第二百九十九章 泰國遊三
“這森林可是上過排行榜的哈,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之一,名叫什麽來著我也忘記了。”秦樓看著每一棵都堪比參天大樹,說實話,能每天生存在這鳥都不敢拉屎的地方,那絕對是個厲害的人物,不然就是個心裏變態。
段默隱現在滿心都是小妻子一個人來到這種地方也不知道會不會害怕。連看個恐怖片都會做噩夢生病的人,現在就自導自演著一場恐怖片。段默隱的心開始不好受了起來。
不問也不回答,段默隱看著手上的定位器自顧自的擔憂就走進了森林。秦樓還在感歎著,轉頭一看,人沒了也是有夠驚悚了。“等等我。”就跟在段默隱的身後,結果太急了就沒看路摔了個狗吃屎。
“痛死了。”
就像個鬼一樣過來,“快點。”低沉的聲音還真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撒旦。秦樓拍拍腿上的泥就跟在段默隱的身後了。算命的最忌諱的便是遇上另一股不知名的力量。
即使是有定位器,隨著森林的深入,段默隱漸漸感覺力不從心。接著秦樓手上的指南針都不轉了。更別說是那GPS了。看著手上毫無反應的東西,秦樓真是想罵娘了。想扔了,動作一頓,這個時候算一算不就可以了嗎?
看著突然打坐的秦樓,段默隱默默的沒有出聲。雖然一開始是信不過他的,看著周圍深不見物的迷林裏,段默隱他還是覺得死馬當活馬醫吧。收回自己的GPS,定定的站在一旁。
突然秦樓就睜開了眼睛,段默隱立刻上前,蹲著看著他,有些緊張,“你是算好了?”這麽快,看來他挺不簡單的。
就在段默隱已經給了他一些肯定的時候,秦樓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我算到途中卡住了。”有些不敢看他突然變黑的臉,秦樓怎麽覺得森林更黑,更冷了呢。
“我隻是想問一下,你和戈學妹是夫妻關係吧,沒有離婚吧?”
“你說呢?”
“嗬嗬嗬嗬,那就好。”接著秦樓又閉起了眼睛,做著段默隱看不懂的動作。嘴裏念念有詞道,“配偶方向訣,月支起日要記清,數到生日就要停;落支地支找對衝,兩點一線方向定。”
念完他的手在森林的東南方向停住了。突然,秦樓感覺自己受到了很強的迫力,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比空氣密很多倍的壓強壓著自己。力量強大到秦樓都快不能呼吸了。
離得很近的段默隱都感受到秦樓的不同尋常了。他聽見他的動脈在兩邊太陽穴裏如同兩隻鐵錘似地打著,胸中出來的氣也好像是呼不出來一般。“你怎麽了?”出於對小妻子的擔憂,想到這也是隊友,他出聲道。
“是真不知道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了,就你這區區的障眼法。”秦樓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手上動著天幹地支,掐指思考,最後破土重生!
秦樓不斷地喘著氣站了起來,指著麵朝自己的東南方向,“就在那裏。”他的話剛說完,就見原本還是森林,還是灌叢的地方出現了泰國古聲古色的老建築。
“真是不簡單,居然可以跟到這裏來。”
不一樣的風格,一樣的畫風,秦樓坐在秋千上的女人有些驚訝,“你不是,那個,那天……”
“真巧,又見麵了。”露出笑容,蔓越站了起來,做出歡迎的姿勢,“請問二位不辭老遠來到這裏是打算”說著她掩麵一笑接話,“是要幹什麽?”
段默隱麵無表情的直接進入蔓越的古宅裏,秦樓本想好好搭訕都不行,緊隨後也跟了進入。蔓越淡淡一笑,並沒有阻止,也跟在身後走了進入。
很奇怪,裏麵並沒有任何擺設東西,走在前麵的兩個人停了下來,看著身後的女人。她每走一步,身邊原本空無一物馬上變換著場景。“是不是顯得很奇怪,這隻是一種簡單的幻術而已,一個女孩子的閨房總是不那麽簡單的被人所知的。”
走過秦樓,越過段默隱,整間房子開始露出它原本的樣子。亭台樓閣伴隨著流動的水珠。在森林朦朧的籠罩下,像一幅飄在浮雲上麵。蔓越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房子,“是不是很像中國古代的建築。”
蔓越走到秦樓的麵前,“我的父親是一名中國軍人,他尤其愛他的祖國。可是,他與母親的愛卻不能公之於眾,所以,才用畢生積蓄自己蓋了這麽一間房子。”
“你的父親不是軍人。”
蔓越的眼神忽而變得有些陰狠,直直的看著開口說話的段默隱,“你調查我?”她的手攥緊,眼神飄忽,她看著不遠處的椅子。
看著她,段默隱注意到她的目光,接著不急不躁,淡定從容的漫步而行。“你沒有父親,你從一出生開始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走到時,段默隱才看清站在一旁的龍椅形狀的椅子的旁邊。
看著中國的文物出現在這裏,段默隱有些驚訝。細細的撫摸,他眼神略微諷刺道。“你隻是很喜歡中國文化而幻想自己擁有中國血統。”看著女人,段默隱麵無表情道,“我說的對吧,蔓越小姐。”
“不要碰我的東西!”
“你隻不過是擁有了一些異於常人的特殊能力,所以才能製造出這些環境。”秦樓上前搭腔道,看著段默隱身旁的椅子,他的表情驚奇著,“這好熟悉啊!這不會?”
看著蔓越,秦樓恍然大悟,“你不會喜歡中國,喜歡到把中國文物偷來了吧?”蹲了下來,秦樓掏出了一把望大鏡,“文物,真真確確。有錢人的生活,真羨慕。”
她的跳動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兩半兒。著急著開口,“不是偷的,這是買來的。”
“一個國家不會出賣自己的文物,除非,它從一出土就被人買走了。”段默隱接著輕輕一笑,“你隻知道薩瑾的能力,卻不知他給你的是贗品。”
她的臉上優雅的表情開始有些崩塌,“贗品?怎麽可能!”不過看向那個說著贗品的男人,那麽的自信,肯定,蔓越的心開始搖動。“真的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