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這麽巧
被強吻之後的戈雅微正在花園溜達,她眉頭皺了皺,身後幾個保鏢不留痕跡的跟隨真是讓人心生不爽。看著高聳快五六層樓高的大盆栽,她突然有些想念段家管家可愛的小盆栽了。
戈雅微的手很閑,到處摸著,然後她頓生一個想法。高中的時候,老師不允許在教室玩手機,所以學生會把書裏割成可以容納自己手機的小框子。
抬頭看著這麽大的盆栽,戈雅微
微微仰頭兒,嘴角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而通過攝像頭看著戈雅微的薩瑾覺得她的笑裏仿佛有光,照進了他昏暗的世界。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如何甩掉身後的那個保鏢。跑?是跑不過的,戈雅微很明確這一點。戈雅微切齒的想了想繼續在花園裏轉悠。什麽時候,保鏢是不在自己身後呢?
突然眼睛一亮,在薩瑾在的時候,保鏢一般隻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戈雅微想起了那個男人,總覺得他不像表麵的那般簡單。但是,為了回家,偶爾犧牲點不算什麽。
所以兩個人共進晚餐時,戈雅微吃得異常的多。多得薩瑾態度越發溫和,看著戈雅微,“胃口很好?”
“你不是看得出來嗎?”戈雅微吃飯的動作一頓,這樣說好像不太禮貌?戈雅微擦了擦嘴,“今天走得有些多。”
男人的手帕在她苦想著怎麽開口說想要一件衣服的時候伸了過來。戈雅微愣了愣,他的神情很是溫柔。
有些不自然的撇過頭,戈雅微從桌邊的紙巾盒抽了幾張,“謝謝,我自己來。”怎麽突然有種愧疚的感覺呢?
吃飽喝足,兩個人都尋坐在客廳。戈雅微並不像剛來的那幾天為了回家絕食,結果把自己餓到調鹽水的地步,因為她學聰明了。隻有有了力氣才能出去。
裝作不經意的看著麵前超大的電視。突然,電視裏出現了熟悉的聲音。
低沉,好像隻要有他在心裏就會平靜下來,如珍藏多年的美酒,醇厚而迷人。戈雅微不由自主的看著入了迷。
這應該是很多年前的對段默隱的采訪了。那個時候,他的世界裏並不存在她。但是,現在她的心裏滿滿的都是他。看得入了迷的戈雅微沒有注意到薩瑾一直都看著自己。
突然電視關了,男人傾身上前。看著她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雙手護胸,緊閉著唇,薩瑾不由得啞然失笑。溫柔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怎麽?我難道不比段默隱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好看?”
戈雅微一米六的身材在男人一米八幾的身高下很少嬌小。從他的臂彎下鑽了出去。對於薩瑾對段默隱的評價十分不爽,言辭鑿鑿的說,“他是麵無表情,但是總比中央空調好,這遙控器指不定誰擁有。”
“嗬……”淡淡一笑,薩瑾就戈雅微剛坐的地方坐下,那溫暖的感覺就像她被自己擁抱一樣。竟然把自己比作中央空調,有趣。“如果我是中央空調,那麽他是什麽,千年冰山?”
這個話題不用開場就已經是冷門,戈雅微不想再次惹怒男人。“那個,我想要一件裙子。”
這是第一次,戈雅微主動向自己要取的東西。是不是說明她對自己漸漸的展開了心房呢?被段默隱“打擾”到不爽頓時消失。“想要什麽?隻要不是回到他的身邊,世界我都允給你。”
“世界,你有這麽大的能耐?”而回答戈雅微問題的隻是薩瑾輕輕一笑,不做聲。不得不說,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戈雅微才真正發現,他確實有這個本事。
“我野心沒這麽大,我隻是想要一件裙子。”話落,戈雅微在桌子上翻出那本前幾天看的時裝雜誌。接著故作淡定的盯著男人正看著雜誌,“還還有,我想去這建築的最高地方看一下。”
在薩瑾抬起頭的目光中,戈雅微急切的解釋到,“額,我沒有見過這麽漂亮和古韻的建築,我想眾觀全局一下。”眼睛眨了眨,“可以嗎?”
結果幾分鍾過後,兩個人就站在了頂樓。戈雅微有些瑟瑟發抖,書本上說的高處不勝寒看來是真的。但是晚上看得見個毛啊!!“這黑燈瞎火的,什麽都看不見啊?”戈雅微低著頭嘀咕著。
結果在男人的一個響指下,戈雅微的視野裏全是堪比太陽光的強照燈。把樓下的每一處都照得盡收戈雅微眼底。這時女人的第一反應是,怎麽亮,怎麽逃出去啊?
而且這麽多高大的盆栽,戈雅微早就認不清自己選中的是哪個了?想讓一個路癡逃出生天不是一般的困難。戈雅微眉頭一皺,而且,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攝像頭!
死角,死角,這裏的死角在哪裏?突然邊緣處有些燈照不到的地方,而且攝像頭也有些少。戈雅微興奮之餘狠狠的打了個噴嚏。下一秒,男人把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在戈雅微還沒有很清楚的看好選擇點的時候,男人就已經摟緊了戈雅微。“太冷了,下去吧?”嘴上雖是詢問,但動作卻不容她片刻懷疑。
戈雅微推開他,自己走在前邊,走得很快,試圖退離他的包圍圈。走到自己的房間,戈雅微把衣服往後一扔,就把門關上了。再男人還沒走的時候又把門打開。
在薩瑾充滿寵溺的眼神之下,戈雅微隻露出一個腦袋,“別忘了,我的衣服。”
“好。”輕摸頭,薩瑾此刻的心這麽的容易,已被戈雅微填滿。
尷尬的感受著頭上的觸感,戈雅微一直告訴自己犧牲一下不算什麽!但是男人的手漸漸從頭上落在脖子上,這就有些讓戈雅微不舒服了。
著急著把門一關,結果又忘記自己的頭還在門外。夾得戈雅微的耳朵,她一聲驚呼。薩瑾直接推開門彎身看著戈雅微的耳朵漸漸泛紅,“痛嗎?”
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後退一步,戈雅微使勁的搖頭。在薩瑾關切的目光下,戈雅微硬著頭皮又慢慢的把門關上。她實在不適應男人的溫柔,這陷阱太深,她時刻警惕著不能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