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各自現狀
響起敲門聲,戈雅微打開門看見段默隱時有些茫然。接著表情變化從上到下的看著自己,頭發散亂,穿鞋睡衣沒有過多的打扮。“砰”的一聲,馬上關上門,低著頭朝著自己的房間快速前行。
以為老爸會因為老媽的拒絕而選擇後退,段啊可緊緊的爪住段默隱的褲腿。揚著小臉為戈雅微解釋道,“不要介意,她就是這個樣子的,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好像老媽剛剛壓根沒瞧見自己哈?
“沒事。”
等段默隱打開門進去的時候,戈雅微已經在沙發擺好自己的坐姿了。坐在客廳裏,安靜地看著窗外。段啊可看著老媽不同於剛才淩亂的樣子,有些鄙夷。
老媽究竟是什麽速度從睡衣換上這麽小清新的藍色裙子的?這一身藍色的連衣裙穿在戈雅微身上特別清新動人,腰間係一根腰帶也修飾身材。剛剛還披頭散發的她此時自己紮上了馬尾。和第一麵見到她一樣年輕漂亮。
“你來幹什麽?”這麽多天消失不見,現在突然出現在人家沒有防備的時候,他究竟是什麽意思。戈雅微有些忐忑,這樣的自己是不是有些明顯著期待見到他的樣子。
段默隱也有著舉措不安,把女兒送到戈雅微麵前。有些小心翼翼的說著,“我在樓下遇到啊可,送她回來。”這話是不是顯得有些假?
空氣很安靜,段啊可看著兩個大人真是自己都急了。段默隱看著小妻子沒有任何反應,隻能說到,“啊可送到了,那我先走了。”
很慢的走著,但也還是走到了門口。段默隱的手把在門上時,戈雅微的聲音傳來,“我餓了,你做飯吧。”然後整個空氣都變得甜了。
薩姍從段市公司出來的時候莫名的覺得剛走過的一個警察的背影很熟悉。強烈的好奇心她走上前去。陽光下,男人挺拔的身姿站立在綠燈一處,應該是要過馬路。
應該是察覺到有人跟著,轉頭一看,嘴角上揚,意味深長的笑。薩姍也見到了臉的主人。看見他的笑是,女人的臉是徹底變得通紅,因為她又想起那晚上的事。
計惟憲悠閑的走過來,臉上是不符合正氣凜然警察的邪氣。靠近女人,氣息噴吐在她的脖頸處,“怎麽,迫不及待的跟著我,是想回味什麽?”
“你說,什麽呢!我才不是!”薩姍的雙手抵在計惟憲的胸膛,本想把他推來。但一觸及那心髒跳動的地方,她突然有些舍不得。
男人的一隻手握上了薩姍的小手,往嘴上吻了吻,“那你現在的樣子究竟想對我表現著什麽呢?”臉色緋紅了,雙眼躲閃,就像……在害羞。
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薩姍後退著幾步,怎麽回事,自己的心為什麽跳的這麽的快。剛剛還覺得他穿著警察服挺正氣凜然的,現在根本就是一流氓。“神經,本小姐才不會看上你!”
薩姍是喊出來的,以證自己的決心,然後提著自己的裙子,踩著恨天高很別扭的跑了。計惟憲收回自己的目光,接著剛還充滿有色顏料的眼睛慢慢變得暗淡。
李佳悅拿著衣服在鏡子前比劃著,想到剛剛首長說的瞬間變得不怎麽高興。把衣服甩在一邊,坐在床上發呆著。
“媽咪,怎麽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薄亦奕一進來看見老媽的表情就是苦苦的。湊上可愛的臉放在李佳悅的手上,擺弄著頭說著。
看著可愛的兒子,李佳悅的委屈瞬間也沒有了,開玩笑著說到,“沒什麽,就是不知道該穿什麽。”
這問題可難不倒薄亦奕,看著老媽一旁的衣服,拿起來看了看。是一件工裝連體褲,很受女孩子喜歡的一種穿搭,而且隻需要一件白T恤其他都不用花心思去搭配,還不錯的嘛!薄亦奕拿起工裝褲往自己媽咪身上比劃著,“這件就很不錯啊。”
“可是首長說這把年紀了還穿這麽年輕不怎麽好。”李佳悅想起首長說這話的表情。
他嚴肅古板的臉看著越打扮越年輕的李佳悅,心裏有些不怎麽舒服,好像年齡的鴻溝永遠無法跨越一樣。開口,“不好看。”接著一頓,可能是覺得自己的話還不足以說服丫頭一樣。又來開口,“什麽年紀了。”
老爸說的?薄亦奕走到門那看了看門有沒有關緊,接著反鎖。聲音特別大的奶聲奶氣的說道,“什麽臭毛病,別理他。女孩子就應該喜歡什麽穿什麽。”
掐著兒子白嫩,胖嘟嘟的顯得特別可愛的臉蛋。李佳悅的心在兒子說女孩子就應該喜歡什麽穿什麽的時候徹底融化了。
突然想起楚理的一聲記得把褲子放進洗衣機,井泳寒馬上起身。很聽話的走到洗衣機前,把洗衣機上的衣服拿過一邊,把褲子放了進去。打開開關,就又回床上睡懶覺了。
楚理背上背著楚妤繆,右手牽著井良家,左手還大包小包的打開門走進來的時候都快累塌了。把菜放在一旁,兒子還貼心的拎著菜到廚房。
把熟睡的女兒放在小床上,楚理出來看著沒有井泳寒的身影,這本來也沒什麽。但是他走進洗漱間看著放在一旁的衣服時,他無奈了。轉過頭看著根本沒有開封的洗衣液,他更無奈了。
井泳寒走出房門,來到洗漱間,一副求誇獎的樣子看著楚理。“怎麽樣,我全部按照你的話一字不落的全做了。”
是啊,是一字不落,就記得放褲子了。楚理從洗衣機拿出褲子,倒上洗衣液之後再次放進去。等轉動好之後,再把倒了洗衣液的衣服放進去。看著楚理無比嫻熟的步驟,井泳寒有些心虛的問,“我是不是做得不對?”
“沒有,很好。”楚理拿著褲子就去晾了。
井泳寒也跟在後麵,有模有樣的學著楚理的動作晾起了褲子,隻不過他沒有仔細的想著兒子的褲子要夾扣子。所以,井良家的褲子就從樓上飄飄悠悠的就飛下了樓,蓋在了樓下的一縱草上。
兩個人同時看著這場景,井泳寒有些尷尬。楚理扶著額下定決心,以後還是不要讓他做家務了,簡直是給自己找罪受。
這天陽光很暖,微風不燥,每一個人都是前半生流浪,當我遇見你,那麽便是如鹿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