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開`戰
女人不會楚理的阻擋,硬是要進來,嘴上還說著,“我看是哪個狐媚子居然趁我不在勾引默隱!”一進來,懵了。
“都說他忙著和自己的小情人了。”楚理看幸災樂禍的說,倚在門邊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她從來就沒有看見段默隱的表情是這麽柔和的時候吧,像是春天融化的冰,氣溫也在漸漸回升一樣。又看著另一位主人公。
小女孩頭戴黑色鴨舌帽,半紮著小發辮時不時的跟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著。白色外套由於辦公室暖氣足而脫下放在一旁。亮白色的跑鞋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沙發,腳上沾的泥都蹭沙發上了。
薩姍知道的,段默隱的潔癖很重的,可是現在他像是沒有看見沙發上的泥一樣。特別溫和的看著小女孩把蛋糕一口一口的吃了,還用紙巾幫擦拭著。
薩姍愣愣的問,“你是誰?”她好像在問段啊可,又好像在問在場的所有東人。
沒錯,她在打量段啊可時,段啊可也在打量她。抹胸連衣裙,露出小香肩的女人。裙子的修身設計顯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和老媽相比嘛?段啊可扶住額,身高是硬傷啊。
不過,咱也得要有氣勢,眼神淩厲,目視薩姍,“你又是誰哈?說了不可以進,還進。聽不懂人話?”言語裏滿滿的都是對女人的不爽。這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可是老媽的勁敵,自己得穩住。
薩姍又愣了,她居然被一個區區幾歲的孩子噎得說不出話來。想來她聰明伶俐、美豔動人,多才多藝、博古通今,精通琴棋書畫還廚藝了得。竟然被一個小女孩給懟了?難以置信!
段啊可看著還沒有動的女人,翻了下白眼,麵露譏諷,“怎麽回事,一個個的都沒規矩?”一字一頓,清晰無比的看著段默隱說的。
還以為段默隱會發脾氣,但他臉上的笑意從來就沒有消失過。眼中略顯無奈的看著女兒。接著轉頭淡淡的看了一眼薩姍,語氣淡然,“出去。”而後又看著女兒,仿佛薩姍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事實上對於他來說,也是。
“我問你,她是誰!”薩姍踩著恨天高走了過來。裙子太長了,由於她太憤怒,所以就踩到了裙子,朝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摔去。段默隱很淡定的起身,而段啊可那邊是爬到沙發的另一頭。
“嚇了我了。”段啊可拍了拍小胸口,接著又大叫了一聲,“我……還沒吃完的蛋糕。”語氣是滿滿的惋惜。
段默隱走過來,摸著女兒的頭,語氣溫和,“再買。”
兩個人完全不顧薩姍此刻的現狀,四仰八叉的趴在桌子和沙發之間。黑色的裙子上滿是蛋糕的痕跡。看著蛋糕油膩的滲進胸口處,她終於尖叫出聲。
“薩姍小姐,我辦公室有休息間,你要不要去哪裏梳洗一下?我找人為你準備好衣服。”楚理的臉色有些紅,應該是憋笑憋的。
薩姍十分嫌惡的看了一下她自己,這次可是在段默隱這裏丟人丟大了。聽著楚理的話,轉頭又一想。嬌滴滴的對著段默隱說,“默隱,我可以借你的休息室梳洗一下嗎?油膩膩的,不舒服。”如果順理成章的再發生點什麽事,那就更好不過了。
“不可以!休息室是等下我要休息的,你怎麽可以打擾。”即使是奶聲奶氣的,段啊可也充滿了氣勢。
撇了一眼小女孩,薩姍又踩著恨天高出去了。畢竟她沒有開玩笑,是真的很油膩,先整理好自己再說。
半個小時過後,薩姍總算是從楚理辦公室的休息處出來了。她高傲的抬眼,“默隱呢?”
已經到了午休時間,楚理捂著嘴打了幾聲的哈欠。指了指樓下回答道,“公司餐廳,啊可餓了。”接著就要進去。
不過被薩姍給拉住了,“啊可?是那個小女孩?他們到底什麽關係?”親戚,還是別的什麽關係。
“父女。”說完,楚理禮貌的把薩姍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移開。鎖上門,伸了伸懶腰躺休息室床上去了。沾枕頭就馬上陷入沉睡,再不理會門口正試圖用拍門聲把自己拍醒的薩姍。
這什麽意思?父女,什麽時候自己生了個這麽大的孩子自己不知道的。一頓,薩姍的眉頭皺到一塊去了,“他和別的女人生了一個這麽大的孩子?”那麽重點是那個女人是水?
等薩姍開解自己的心,回到樓下餐廳的時候,空無一人,全吃飽喝足午休去了。“shit!”當後媽這事,她還是很不容易才說服自己的。
老爸在開車,很專注,而段啊可坐在副駕駛上一直看著他。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的冰眸子。這麽帥的人咋就瞎了眼看上老媽了呢?
“還餓?”紅綠燈的時候,段默隱轉過頭看著女兒,又伸手捏了捏她滿是肉的小臉。總是忍不住,不知為什麽。
段啊可搖頭,立馬轉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了。她實在是無法適應自己有一個老爸的事情。說到底,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得通的事情可以想很快,想不通卻可以很糾結。
不久就要到自己家了吧?段啊可這般想著,車子就停了下來。段默隱先下車,後為段啊可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他抱了出來。到樓下,段默隱本是想送她上去的,但是她掙紮的下來拒絕了。段啊可還沒有忘記她怎麽哄弄老媽自己是去玩的。
她回頭走進了大樓,段啊可知道他還在一直看著自己,最後在電梯處,她終究是忍不住的往回跑了。抱住男人正欲走得小腿,悶悶的叫了一聲,“老爸。”在段默隱還沒有反應過來,段啊可腮幫鼓鼓的,又邁著小短腿跑了。
天氣是很冷的,但是段默的心卻是火熱火熱的,這是他的女兒給的。其實他也想的。每天都有好多好多碎碎念女兒可以和自己說。想說說今天的心情,說說在學校怎麽樣。他最想要的就是那一聲遲了很久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