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繾綣
段默隱的耳根紅透了,看著喝醉的夫人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自己的雙手撫摸著。
“總裁的臉好紅,”戈雅微轉過身看著段默隱。把自己的一隻手放在男人的手上,另一隻小手一路向下停在了男人的褲襠處。
“這裏有個小帳篷。”戈雅微抬起頭看著男人傻傻的笑了起來。手癢癢的解開男人的褲子拉鏈,忍不住看了看男人鼓起的胯間,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好大。”
接著戈雅微用濕漉漉的眼睛輕聲渴求看著男人,“我想吃小糖人。”笑了一聲,低下頭就親了男人的滾燙。
麵癱著的臉終於在小妻子吻了一下後崩塌了,段默隱瞪大眼睛直楞楞看著分身一點點沒入她人口中。
吻了以後感覺好像上癮了,戈雅微忍不住張嘴就吸了起來,忍不住想分享自己的感覺,“有點鹹……”
“不需要,很髒。”段默隱把夫人抱了起來,手上的青筋明顯,仿佛在極力克製著自己。
嘴角還有些津液戈雅微扁起了嘴,“為什麽不讓我吃糖,你不愛我。”說著就要哭起來。
咬緊牙齒的男人看著小妻子這可憐模樣,嘴上說著不需要,但劇烈起伏的胸口和忍不住的喘息出賣了他。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想吃?”
小妻子的眼角掛著淚水點點頭。
男人摸著她的眼角,眼淚滴在他的手上。穀欠的火苗燃燒著,越來越熾烈。段默隱不禁紅了臉,嗯了一聲,點點頭允許。
得到同意的戈雅微低下頭對著那滾燙又親又舔,用牙齒啃咬著。第一次吃這種類型的糖,戈雅微不太熟練,有幾口咬得太用力了。
段默隱按住夫人的背,“輕些……”男人皺著眉宇,身體輕微的顫抖著,臉上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快`感。
輕微的呼吸,戈雅微感覺嘴裏又漲又麻,吸氣地說:“怎麽吃不完呢。”
夫人的表情看起來很性`感,半張嘴唇,疑惑得不停地扁嘴。接著繼續湊上去,含住那滾燙。
女人柔軟的舌頭輕觸著它的表皮,感受很奇妙的,比較軟,暖,溫柔。夫人的吸吮,讓自己充分感受被舌頭接觸的感覺,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段默隱薄唇微張,喘著粗重氣息。
強烈而愉悅的刺激著他的腦神經,已經完完全全沉迷在這種奇妙的感覺裏了。
隻感覺她的舌頭慢慢的想舔糖一樣的吮吸,上下繞著圈圈。隻是吃糖而已,為什麽自己十個腳趾都緊繃呢。怎麽還沒有吃完,這個糖人真實惠,察覺到口水快流了下來,戈雅微用力的一吸。
男人的手握著了拳頭,夫人這一吸,感覺靈魂都被抽走了。段默隱感受有種奔湧而出的錯覺,接著讓戈雅微鬆開,但女人偏不,還是緊緊含著。段默隱心頭一緊,悶哼一聲再也忍受不住地射了出來。
“唔……”戈雅微幾乎要被嗆到,沒來得及吞下的白濁從嘴角流下來,遍布整個身體。“這糖人是假貨!”話落,眼皮像鉛一樣沉重的閉上,戈雅微又困又醉的睡著了。
段默隱體內血液驟然流向體表,臉上充血。全身部分肌肉的肌緊張,呼吸,心率加快的看著夫人。收拾好床單,把新的套上,讓夫人睡個感覺。捧著一盆水,用毛巾洗著夫人的嘴。
“有點鹹…”
男人看著小妻子的唇想起了那話,湊近,用舌頭舔了下。戈雅微乖乖的張開了嘴,也伸出了舌頭。
下意識像吸吮果凍那樣輕柔地吸吮男人的雙唇。段默隱在夫人的擁吻之下變得溫和起來並閉上雙眼,加重呼吸。戈雅微用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好像吻得累了,戈雅微撒嘴就把被子蓋過頭睡了。
“確實有點鹹……”男人輕勾嘴角。
楚理有急事忘記敲門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剛好看見段默隱從休息室裏拿床單。兩個人就這麽保持著各自的動作。
“這是…”楚理眉毛輕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出去。”把門關好,淡定的把床單放進袋子裏,然後坐在辦公桌的椅子,準備辦公。
禁不住要笑了,楚理覺得好友這個動作,這樣的表情很有問題嘛。湊近,發現桌上有個很別致的打火機,拿起一拋,“這個很獨特啊,送我怎麽樣。”
那是小妻子自己做的送給自己的結婚一周年禮物,段默隱微笑著,“你是嫌工作少,還是工資多?”
訕訕的笑了,把打火機放好,楚理後退著,順手討好般的把裝著床單的袋子拿走,“後事,我幫你。”話落,輕輕的!帶上了門。
“戈雅微呢,怎麽不見了!”主管拿著幾份文件放在桌上拍著看向周圍。
這時,楚理剛好拿著袋子出來,溫柔的對主管微笑,“她累了。”
被男人的笑迷倒的主管磕磣的說,“那讓她休息。”直到楚理搭著電梯下去,主管還沒回神。
走到幹洗店的楚理,看著上麵的店名疑惑:本來想去辦公室和默隱說什麽來著?
天上已經黑了,偶爾露出雲霞紅暈的間隙,昏黃的光透過休息室的窗簾,斑駁的,零星的散布。
戈雅微把腳搭在被子上,慢慢的睜開眼睛呆愣愣的,慣性的拿手機看時間,5:27下班時間。
腦子瞬間驚醒,睡個午覺都能這麽長。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這還換了另一身,自己到底幹了什麽?
打開休息室的門看著坐在電腦前還在忙碌的男人,輕輕的走過去,“嗬嗬…嗬,借你地兒睡個覺,時間好像有點長。”
“回家吧。”段默隱合上文件,嘴角含笑,今天的效率很高,明天的都基本做得差不多了。
“好。”
坐在車上,戈雅微總在動著嘴巴,一會扁,一會嘟的,接著又磨了磨牙。
小聲嘟囔著:“我嘴巴怎麽有點酸和麻啊?”
段默隱目不轉睛的看著車前的路,專心致誌的來著,假裝沒有聽見,耳根卻染上了紅暈。
回到家了,戈雅微還在洗漱間的鏡子前邊張大嘴巴研究著,“嘴裏怎麽還有點破皮了呢?奇怪。”
路過的段默隱沒有搭小妻子的任何一句話,默默的拿著睡衣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