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一夜的溫存
他的父親精神上瘦了刺激,惡狠狠的說:“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為什麽就是不肯把公司交給我?”
斷老爺子生氣的瞪著他說:“你竟然怎麽說我,你看我敢不敢打死你,那我的拐杖來。”
斷卿雲心裏很煩躁的看著他說:“爸,你連我是不是你的種,都不知道,那你還配當我父親嗎?”
斷老爺子一下子愣住了,他呆呆的看著他們對峙,他父親生氣的說:“你···你,爸,不管怎麽樣,公司也有我一份,我要把公司奪回來。”
斷卿雲淡淡的說:“是你外麵的鶯鶯燕燕找你拿錢,你拿不出來了吧?”當初他為了外麵的女人,想要和他母親離婚的時候,是斷老爺子力挽狂瀾,把公司撐起,把他掃地出門,他的父親為了錢,隻能答應老爺子的要求,不和她離婚,保全這個所謂的斷家。
他父親臉色很不好的說:“你是我兒子,給我錢花,不是應該的嗎?”
斷卿雲笑著說:“現在又承認我是你兒子了?”
這時,醫生拿著儀器走進來說:“斷老爺子,身體已經沒多大問題了,但是服用了過多的安眠藥,還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才可以出院。”
斷卿雲冷冷的說:“想爭回公司,麻煩你用點高明的手段。”
他父親指著他說:“好,你給我等著。”
第二天,各大新聞報道,斷式集團現在股票急劇下跌,以後還有可能出現四分五裂的現象,靜初聽到他的腳步聲,立刻關上電視說:“你醒啦!來吃早餐吧!”
樓俊逸坐在椅子上說:“卿雲的事,我昨晚就知道了,要回去幫他渡過難關嗎?”
靜初忍不住退縮道:“你去幫他就好了,我回去也幫不上什麽忙!”
他握著她的手,慢慢靠近她,正當他們快親上的時候,她下意識別過頭,樓俊逸楞了一下,然後親上她的臉說:“你隻要記住,你是我的女朋友就夠了。”
靜初點點頭說:“那我現在就上去給你收拾行李。“
樓俊逸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晚上,靜初送他上飛機後,碰巧遇到了胡總,他著急的說:“你怎麽也在這裏?是趕去見總裁的嗎?”
她好奇的看著他說:“見什麽總裁?”
胡總看她一臉蒙狀,索性就就不和她說太多,直接拿行李走人了,靜初疑惑的看著他,接著,她一個人漫步在街道上,看著那些人匆忙的路過,不知是為生計,還是為了約會,這個以浪漫著稱的城市,總是會出現讓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她走到超市門口時,手機突然響起,她拿起來接聽,胡總著急的說:“那個,樓少那趟飛機好像有點問題,被迫降停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靜初急忙攔了一輛車回到機場,急忙跟工作人員打聽,那些人都說沒收到消息,正當她以為自己被騙時,隻感覺他腦袋一暈,接著就什麽也不知道了,那些人把她抬上飛機,胡總感歎的說:“總裁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剩餘的就看你自己給力了。“
隔天,靜初醒來,發現自己在機場休息室裏,看著熟悉的地方,她站起來說:“是誰幹的?”
她走出機場,摸了一下口袋,發現有一遝錢,她掏出來看了一眼,發現裏麵有張小紙條,上麵寫著:有人現在很需要你,你快回到他身邊。
靜初麵無表情的坐車回到租房,發現裏麵很幹淨,好像有人經常來這裏打掃,這時,房間裏傳來細碎的聲音,她拿著掃把慢慢走進去,正要下手的時候,那人突然轉過身說:“你是誰?為什麽在這裏?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報警了!“嘿,她是這裏的主人,怎麽反倒成賊了?
她拿出鑰匙,在她麵前晃了一下說:“這裏是我的家,我還問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阿姨疑惑的說:“剛開始我還奇怪,有錢人怎麽會住這種地方,是斷少,叫我每個星期定時打掃,他說在等一個人回來。”
靜初很感動的說:“你先出去吧!”要是換做以前,她一定毫不猶豫,飛奔到他身邊,但是現在她不配。
這裏已經不安全,她不能再待在這裏了,她剛想出門,門就被打開了,靜初立刻躲進衣櫃裏,斷卿雲喝得醉醺醺倒在沙發上,神誌不清的喊著她的名字,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會兒,又喊著要喝水,靜初想了一下,走出幫他倒水,喂他喝完後。
他用力把她拽到他懷裏,低頭霸道的索吻,靜初忍不住呻吟出聲,不發出聲音還好,這一發就不可收拾了,斷卿雲仿佛是受到邀請,把她抱到床上,他躺在床上,溫柔的說:“靜初,幫我脫下衣服!“靜初輕手輕腳想走下床。
卻被他當場抓包,把她撲倒在床上,伸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趁她不注意,強行進入她的身體,疼的靜初眼淚直流,斷卿雲感覺手上有些濕意,低頭吻著她的眼淚說:“我輕點。”
她委屈的看著他說:“混蛋,你就是這麽粗魯對我的。”斷卿雲輕輕動了一下身體,感覺裏麵濕潤了,才開始動起來。
這一晚,靜初在他懷裏十分的享受,她特地調好鬧鍾,睡了幾個小時後,起來收拾殘局,此時,她腳軟的趴在地上,撿起地上的衣服,發現都不能穿了,隻好去簫冬冬的房間,隨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就離開房間了。
第二天,斷卿雲頭疼醒來,看到自己身上光寥寥的,神色有些慌亂的走出去,看到客廳沒人,疑惑的抓了一下頭發說:“昨晚,我和誰過了一晚?”
這時,有人敲門,他下半身圍著浴巾就去開門了,簫冬冬看到他的身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斷卿雲冷冷的說;“你來這裏做什麽?”
她立刻回神說:“那個,我買了早餐給你吃,昨晚你過得還愉快嗎?”斷卿雲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她,忍不住懷疑自己昨晚,是否和她有過短暫的溫情。
他麵無表情的走回房間說:“我不喜歡受人控製,記得吃藥。”
簫冬冬滿腦子問號看著他,難道昨晚他真的在這裏幹啥了?她走進房間,聞到一股那啥後的味道,後悔自己昨晚沒來這裏,真是便宜那個女人了,不對她想了一下,難道他不知道昨晚是和誰那啥?她試探道:“卿雲,你昨晚的姿勢,我很喜歡。”
斷卿雲冷冷的說:“忘記昨晚發生過的一切,我和你不可能。”
此時,她心裏早已樂開花,這機會來的太突然了,斷卿雲換好衣服後,就去上班了,靜初打車回到家,繼母看到她回來,臉色很不好的說:“你怎麽回來了?我可沒錢給你。”
靜初坐在沙發上說:“我不是來找你拿錢的,我隻想回來看看。“她早晨醒來,習慣性摸脖子上的項鏈,但是這次脖子上竟然空空的,想到昨晚上的事,她臉色凝滯了一下,然後立刻走出靜家,糟了,要是讓他撿到項鏈,他就知道她回來了。
她立刻打車回到租房,翻了老半天也找不到項鏈,連床底下都鑽過了,還是沒有,這可把她急壞了,在公司,秘書拿起他的外套,準備送去幹洗店,順手搜他衣服上的口袋,發現了一條很普通的項鏈,他把項鏈放在斷卿雲麵前說:“總裁這是你的東西嗎?”
斷卿雲看到這熟悉的項鏈,緊張的說:“你在哪裏發現的?”
秘書誠實的說:“在你口袋啊!”他隱隱有些印象,昨晚上,他感覺手上有東西束縛,於是直接塞進口袋,把外套扔到床上,昨晚他真的是和她在一起嗎?
這時,靜初的繼母突然打電話給他,她笑著說:“斷少,靜初回來了,我把這個消息告訴,是不是應該有什麽?”
斷卿雲可沒忘記,她是怎麽對靜初的,他冷冷的說:“你能說些我不知道的嗎?”說完後,他立刻把電話掛斷。
繼母不甘心的對著電話罵罵咧咧:“前段時間像是發了瘋在找她,這會兒怎麽又變正常了?這有錢人,腦子都有病吧!”
他很高興的說:“你這個月工資再漲,獎金翻倍,出去吧!”
秘書感覺像是中了六合彩,他笑著說:“總··總裁,我沒做夢吧?”
斷卿雲穿上外套,走出公司,回到小租房,感覺裏麵像是有人翻動的痕跡,他笑著說:“你越是心虛,越證明昨晚的人就是你。”
簫冬冬從房間裏走出來說:“卿雲,你怎麽回來了?我現在就給你做飯。”
他看到她,立刻收斂興奮的樣子說:“你來這裏幹什麽?以後離我遠點。”
她笑著,走過去抱住他說:“你這身邊沒個女人伺候的,就讓我留下來吧!就算是幫小初照顧你,好不好?。”
斷卿雲推開她說:“戲演完,也該散了,以後你別再來這裏了,這裏是屬於我和小初的。”她暗地裏握緊拳頭,為什麽她還是不能打敗靜初?她到底哪點比不上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