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寫檢討
斷卿雲把門關上後,把她壓在牆上說:“誰叫你穿成這樣的?你還記得合同上麵的內容嗎?”
靜初慌亂的說:“我隻是在外麵賺點外快,我其實也沒做什麽。”
他冷冷的說:“等你什麽都做了,那就晚了,跟我回去。”
她掙紮的看著他說:“我知道了,我可不可以提一個小要求?”
他麵無表情的說:“不能。”
靜初可憐巴巴的說:“我隻是想自己走,想讓你別拉著我,真疼。”
斷卿雲這才意識到,他下的力道沒輕沒重的,於是立刻鬆開手說:“走前麵。”她立刻狗腿的走在前麵,出去後,就看到彭海帶著一個人走過來。
那個人笑著說:“斷少,好久不見,今晚你可要和我多喝兩杯。”說完後,就拉著他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斷卿雲路過她身邊的時候,拉住她說:“去車裏等我。”
那個人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斷少,聽聞你一直不近女色,今日看來,傳聞是假的,你眼光不錯嘛!這美人長得還是挺有姿色的,難怪能把你迷住。”
他還想說些什麽,那個人立刻截住她的話說:“好了,不說,我們先去喝酒。”
彭海把他們領到包間後,走出來說:“你自己可以去地下車庫嗎?”她立刻點點頭,表示沒問題,路過甜品區。
杜淳拉住她說:“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取悅他,價格好談。”
靜初冷冷的說:“那好,我跟你談,這筆生意我不幹了,給我再多錢我也不要,我現在就要回去,你自己一個人玩吧!”
他笑著拉住她說:“我知道你和斷少的關係非比尋常,我的要求很簡單,最近我有一單生意,想當麵和斷少聊聊,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你要是給我這個機會,這些錢就是你的。”
她狐疑的看著他說:“真的這麽簡單?”他誠懇的點點頭。
靜初把錢收起來說:“說好隻是個機會,其他我不能答應你,改天我再找機會讓你們見麵吧!”看到他保證,心裏多少有點底,於是就離開宴會現場了。
在地下停車場,她突然聽到有個女生在議論:“聽說斷少來參加宴會了,我們姐妹也不能錯過啊!趕緊去看看。”
另一個人說:“你看我連藥都準備好了,他肯定逃不過我的手掌心,你就等著瞧吧!”
靜初想了一下,立刻跑回去,急急忙忙闖進包廂,看到所有人都在看她,她走過去拉著他的手說:“斷少,我找不到車庫,所以就來這裏找你了。”
那個人笑著說:“哈哈,斷少年輕有為,身邊的美女也氣質非凡,那就坐下來一起喝酒吧!”
這時,服務員端著酒走進來,分別給他們倒上,靜初忽然看到那兩個女生站在門口觀望,她立刻站起來,假裝站不穩,把他的酒杯摔落在地,然後低著頭說:“對不起,斷少,我不是故意的。”
斷卿雲捏著她的手說:“坐下!”
那兩個女生見沒得手,隻好灰溜溜的走了,彭海舉起酒杯說:“蒙少,我來敬你一杯。”下一秒。
蒙啟軍就很豪爽的喝下那杯酒,靜初本想叫他不要喝,可是卻被斷卿雲攔住了,很快藥效就上來,他們感覺全身發熱,拚命的撕扯衣服,斷卿雲站在她麵前說:“出去。”
靜初連忙點頭,就跑出去了,斷卿雲吩咐服務員,給他們找幾個女人就拉著她走了,在車上,她理直氣壯的說:“今天要不是我救你,你就死定了,喂,你別那麽小氣嘛!我知道我違約了。”
斷卿雲挑了一下眉說:“看來你還沒到喪盡天良的地步。”
她坐到他旁邊,手很曖昧的放到他的胸前說:“我要是喪盡天良,你現在還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嗎?”
他拍掉她的手說:“我對你不感興趣!”
靜初繼續黏上去說:“哎呦,我對你也是彼此彼此啦!看來我們還是挺有默契的。”說完後,就伸手想摸他的臉,卻被他躲開了。
斷卿雲按住她的手說:“你給我安分點。”此刻,他們的臉離得很近,斷卿雲臉紅的推開她。
她的頭不小心撞到了車頂上,腦子立刻清醒的看著他說:“你幹什麽?想謀殺啊?”剛才靠的那麽近,隱約有點觸電般的感覺,這時,她的心,跳的好快啊,這一路上他們都沉默寡言。
回到別墅後,斷卿雲冷冷的說:“你寫份檢討,明天給我。”
靜初苦惱的回到房間,自從她上大學後,就再也沒寫過檢討了,這該怎麽下筆啊?第二天,靜初頂著兩個黑眼圈走出房間,把報告交他手裏說:“給,這是你要的東西。”
斷卿雲看了一眼,隨手扔到地上說:“嗯,幹活去!”什麽?她寫了將近一晚上的檢討,他就看了一眼就扔了。
她生氣的說:“你就看了一眼,讓我寫了一個晚上。”他回想起晚上的情形,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寫檢討竟然趴在地板上睡著了,他走過去把她抱上床,她還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的抱著他,她渾身軟軟的,抱到還挺舒服的。
斷卿雲拿上公文包準備出門,靜初走過去說:“我想請假回家一趟。”他點點頭。
她回到家裏,把這個月的生活費放到桌上,她的繼母笑著說:“喲,這個月的生活費還不少,你發財啦?”
靜初冷冷的說:“有錢你就好好花,別給添亂,這次賭博你又欠了多少錢?我以後不會再給你還賭債了,我隻會給生活費。”
繼母一遍遍的數著錢,然後很敷衍的說:“我知道了。”
接著,她父親從房間裏出來,他從來不關心她這個女兒有沒有在外麵吃飽穿暖,一開口就是提錢:“下個月再給多點生活費,你弟弟要買新電腦。”
靜初點點頭說:“嗯,看下個月我有多少錢吧!”她進到家裏,沒過半個小時就灰頭土臉走出來了,這個家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她感覺不到溫暖,反而有種喘不過氣的壓抑,她回到別墅,看到斷卿雲坐在沙發上。
她坐過去笑著說:“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