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3章 怨恨與感恩
張凡見她羞答答的，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女人氣象，禁不住對於她她治療婦科病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笑道：
“快說吧！”
“…………”
“你隻要把我當個醫生，什麽都可以說出口。我是婦科男醫生，曾經滄海難為水，曾經百花不迷香。也就是屬於見得多、看得廣、正兒八經的什麽都見過，你雖然貴為仙子，但生理身體結構與凡間少婦是一樣的，我不會大驚小怪的。”
清蘊仙子斜著眼睛看了張凡一眼。
仍然是一臉的抹不開。
隻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這裏……時常好生疼痛。”
“哦，時常疼痛，而且還好生疼痛，那我問你，月事正常嗎？”
“月事，人家月事已經有三四個月沒來了。”也不知為何，一提到月事，女人一個個都是立馬變嬌滴滴的，好像所有男人都寵著她似的，那一份驕傲，似乎是在向男人宣示，我有生育價值！！懂嗎？我有。
張凡卻不給她這個宣示的機會，平靜地道：“哦，已經三四個月沒來了。這可不是很好。別說有病，就是沒有病，憋也憋壞了。”
“那怎麽辦？”
張凡暗想：要是用透視神瞳給看看，她未必領情，肯定認為我對她不關心不注重，應付敷衍了事。
為了診病更確切，還是應該手工檢查，畢竟，手感上可以體會到脈象氣血的真實情況，用神瞳看到的，隻是一個圖像，頂多是一個彩超，沒有溫度。
“那讓我給你檢查檢查吧？”張凡道。
清蘊仙子一聽，把身子向後縮了一縮，雙手下意識的遮住了自己的腹部，臉上越發通紅通紅的，聲音很不自在，“你想怎麽檢查？”
“你放心吧，我這裏沒有消毒設備，所以我不會給你進行內檢，隻是外部按一按，你先躺下。”
張凡說著，指了指國王大床。
清蘊仙子看了床一眼，口氣中相當不放心：“難道，還需要躺下嗎？”
“在男醫生麵前，躺倒是必須的。”張凡說的義正辭嚴。
清蘊仙子咬了咬嘴唇兒，抬起手想打張凡，手到半空當中又停了下來，嘟囔道：
“聽說你們人間有個國罵叫裝逼，今天我才知道什麽叫做裝逼了。”
“你可以不給我裝逼的機會，躺倒不躺倒，是你自己的選擇。”張凡道。
清蘊仙子嘴上雖然不滿意，但是內心裏，卻無形中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雌伏感，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麽產生的，是因為麵前的張凡太過帥氣？
反正感覺到雙腿發軟，腰好像斷了一般，恨不得立馬跪在張凡麵前，她吃力地站起來，乖乖的走到床邊，輕輕的躺下，側著身子看著張凡。
“側身無法檢查，要仰麵躺下。”張凡命令道。
在一個男人麵前仰麵躺下，清蘊仙子屬實有些難為情，仍然側身問：“就這樣不行嗎？”
“仰麵躺下是女患者的本分，不然，有些工作是做不了的。婦科檢查就是這樣，你難道不聽醫囑嗎？”
清蘊仙子歎了一口氣，心裏那種仰倒的衝動終於占了上風，閉上眼睛，仰麵平平的躺下，兩個腿警惕地並攏起來，雙手交叉成一個十字，遮在複部，看樣子整個身體非常緊張，害羞的不得了，把臉扭到一邊。
張凡看得出來她凶部起伏劇烈，看樣是呼吸是非常急促了。
張凡雖然一想起小狐，心中就對她相當地不滿，但是，麵對眼前一切，禁不住暗暗的讚歎了一生：
“還是仙人比較幹淨。這麽美好的一副身子，竟然是冰清玉潔，沒受過汙染。若是在人間，早已經過了十水八水的，做掉幾個也是平常之事了！
想到這裏，心情倒是有些神聖起來，一點雜念都沒有，急忙打開神瞳，輔以小妙手，向內部仔細的看了一遍，按了一遍。
視感加手感，對內中病氣，已經心中基本有數了。
原來，這仙女身體並無大礙。
隻不過是陰陽五行不調，靜脈不暢，宮中水泄不通，以至於經水形成堰塞湖，不得下泄，從而引發全身的不適，精神萎靡不振，長期以往，後果倒是不堪設想的。
張凡伸出小妙手，把她遮在在複部的兩手給分開，掀開紗裙，連紅色的肚兜兒也一並撤掉，以純粹醫生的心態，在丹田上下之處到處摁了一摁，暗中打開了幾個不太通暢的經穴。
然後又皺了皺眉頭。
因為，有些具體的情況還不太清楚，如果開方子的話，有幾味藥材的用量不能確定。
清蘊仙子見張凡神情不太樂觀，急忙問道：“難道病情很嚴重嗎？”
張凡搖了搖頭：“現在這個樣子，病情還沒有檢查出來。”
“那怎樣才能檢查出來呢？”
張凡猶豫了一下，本來不想說，但是一想到清蘊仙子對自己幫助這麽大，自己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因為清蘊仙子所賜。
在妙峰山上，是她給了自己一雙透視眼。
如果不是的話，自己現在還是一個默默無名、苦打苦熬的小村醫。
受人欺壓，自己的大仇也無法報。
想到這裏，便定了一定神，暗自告訴自己：醫不避嫌！
“是這樣……如果要檢查確切的話，需要無障礙檢查？”
“什麽叫做無障礙檢查？”
“就是嘛……要檢查的部位。上麵不能有針織物來遮擋。”
清蘊仙子咬了咬牙，慍怒道：“要人家脫了就直接說嘛。拐什麽彎？抹什麽角？想耍留氓又要裝君子！”
說著，直接把兩條褲腿從腳上卸了下去，把褲子放在床邊。
張凡被她一陣搶白，也不得不回擊一下：“既然知道我是耍留氓，你還脫它做什麽？是不是別人不耍留氓你難受？”
“閉嘴！”清蘊仙子又惱又怒，吼道。
張凡吐了舌頭，不再說話。
然後，用小妙手在上麵，上上下下，各處穴位都點按一遍，同時已經把穴道不通的部分，都暢通了，對於治療方案、心中已經完全確定下來。
禁不住鬆了一口氣。
便一臉莊嚴正色，做出一副剛才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摸到的自然神態，道：“你這個是陰陽五行不調，導致了月經堰塞湖。暫時並無大礙，長期以往，有生命危險。”
“那怎麽辦呐？你有什麽辦法嗎？”
清蘊仙子一聽，臉色嚇得蒼白，再也沒有一點兒羞澀，雙手竟然不再去遮住複部，反而全部呈現在張凡眼前，非常焦急的問道。
張凡皺眉作沉思狀，久久，慢慢地道：“方法有二。”
“快說，別裝逼！”
“其一，為正法。《玄道醫譜》上有一個專治月經堰塞湖的方子，叫做七星五行四喜三陽開泰二象陰陽一線通大湯散，你連服三天即可。”
“七星五行四喜三陽開泰二象陰陽一線通大湯散？有這麽長的藥名？八成是你隨便蒙我現編的吧？”
“七星，乃北鬥之托；五行金木水火土世間萬物，四喜為天地神妖普大喜奔，三陽開泰春風和巸，二象陰陽可補你沒男朋友之憾，這樣一來，月事就會一線而通了。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難道不明白？”
“那你給我開方子。”
“但此方乃人方，對於神鬼仙妖精怪之屬類，或有用，或無用，其效不穩，難以定論。”
“那一，第二個方法呢？”
“其二，堰塞湖之形成原因，不外乎經脈不通，經脈不通，不外乎陰陽不調，陰陽不調，不外乎乾坤不繼男女不親而已，若是反其道而行，立馬通關，堰塞湖自然通暢，一日千裏了。”
張凡說到這裏，沒等清蘊仙子開罵，急忙做了補充說明，以示自己心底無私：
“我建議你使用第一個方法。雖然方子有時無用，但畢竟有時有用，你可以試一試，我開的藥，都是綠色天然之物，雖未經生物萃取，整株入藥，內中略有藥素，但隻服一次，治病救急，也是應該的。”
“哼！”清蘊仙子狠狠地瞪了張凡一眼，“諒你也不敢！”
說著，“開藥吧。”
“你在這等著，我服務到底，去藥店直接把藥給你買來就是了。你看你長成這樣，穿著與本地人完全不一樣，你一上藥店，還不引起圍觀？”
清蘊仙子一想也，便點了點頭：“你快去快回！”
張凡答應了一聲，向門邊走去。
走到門外，又探頭進來，看著清蘊仙子，欲言又止。
“你有什麽話快說！”清蘊仙子正色道。
“你……我弱弱地建議，你，你把褲子穿上，小心著涼！”
“媽呀！”清蘊仙子尖叫一聲，恍然大悟，急忙抓起褲子，擋在身前，罵道：“滾，趕緊給我滾！”
“我自然會滾。”張凡一笑，關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