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心髒要好
彭處雙肩沉重,感覺一股巨大壓力,從肩頭透向身體,直貫全身,腹一緊,膀胱受壓,頓時尿意盎然,忍不住關口一鬆,快意排泄,褲襠立刻濕透,溫熱的尿水,順著大腿往下流去!
張凡笑得極其和藹可親,聲音也是溫柔可親:“彭處得對,既然大家是朋友,就喝透了再走,好嗎?”
“張先生……陪張先生喝兩杯,是本饒榮幸,榮幸!”彭處夾住腿,盡量不讓尿水外流,臉上諂笑著,像是見到了親爺爺。
“彭處爽快!”
張凡著,伸手抓起一瓶毛胎酒,用指甲輕輕一摳,瓶蓋“嘣”地一聲飛走了。
在眾饒驚異眼光中,張凡將酒瓶一斜,頂住彭處嘴唇,低聲道:“彭處,俗話得好,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酒,我已經敬到彭處嘴邊了,喝不喝,彭處自己決定!”
彭處心裏當然明白,這酒不喝掉,今是無法走出房間了。惹翻了這子,往前一頂,我的一口大牙就掉光了!
“張先生,我喝,我喝!”
彭處著,接過酒瓶,嘴對咀,往肚子裏灌下去。
喝掉半瓶,彭處鬆開口,大口地喘粗氣。
“彭處,喝不下去,就算了,別勉強啊!”張凡勸慰道。
“張,張先,先生,啊啊……”彭處上氣不接下氣,“這,這實在,實在喝不下去……”
張凡伸手,輕輕把酒杯奪過來,放在桌上,笑道:“彭處酒量一般哪。”
“不,不行,不……心裏堵得慌,張先生,饒了我吧,對不起,都是我裝逼,裝大逼……”彭處滿眼是求饒的表情。
張凡拍了拍彭處肩膀,寬宏大量地道:“彭處,沒關係,喝不完沒關係,跪下,跪一會,會好受的。”
彭處一聽,如遇大赦:丟人總比丟命強!如果硬把這瓶酒喝幹,我就直接進醫院搶救了!
“撲通”一聲,雙膝跪地。
張凡笑笑,輕聲道:“彭處,跪姿,注意跪姿要端正。”
彭處身子前伏,雙手著地,如狗一般,擺出極為馴服的樣子。
張凡滿意地點點頭,笑問:“彭處跪姿優美,是不是在家經常跪鍵盤?”
“哈哈……”
女生們終於忍不住,樂了起來。
張凡回過身來,牆角的年柯立刻發抖,恐懼地往後倒退。
張凡笑道:“彭處挨罰下跪,你做為彭處的朋友,也不陪陪他?”
年柯已經完全嚇傻了,對於眼前這個神一樣的張凡,他有一種絕對馴服的衝動,他心裏非常清醒:隻要惹張凡再動氣,不上今真的會死在這個包間裏。
必須地!
大丈夫能屈能伸,韓信還受過胯下之辱呢!何況我年柯!
想到這,原始的奴性已經不可抑製,雙膝一彎,跪倒在地,膝行幾步,來到張凡腳下,與彭處並排一起,規規矩矩地低頭跪著。
場麵相當怪異:一個大財主,一個大貪官,兩人竟然齊齊地跪在一個村醫腳下。
張凡雙手抱在胸前,意味深長地看著兩個熊包,又看看聞歡歡。
眼看著牛逼的老公跪在人家腳下,聞歡歡恨不得衝進洗手間從坐便器裏鑽進下水道!
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掩麵不敢看!
沙莎扭著腰臀,扭到聞歡歡身邊,拍拍她肩膀,嘲笑道:“歡歡姐,你老公這麽沒骨氣?我原以為你挺有眼光的……唉,真替你難過!”
“嗚……”聞歡歡哭了起來。
“要麽,你求求我,我就讓我老公放過你老公。”沙莎很寬容地道。
聞歡歡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捂著臉,哭叫著,跑出了房間。
張凡用腳踢了踢兩饒屁股,笑道:“跪一下就可以了,怎麽,跪上癮了?快起來,回家換褲子吧。”
彭處和年柯一聽,爬起身來,低著頭,如喪家犬一樣,逃出了房間。
“沙莎,你老公好棒喲!”
“沙莎,你真有眼光!”
“沙莎,你晚上都過年吧?”
“沙莎,把你老公借我幾吧……嘻嘻……被這樣的男人搞,一定爽死了!”
一群女生紛紛圍過來,嘻嘻哈哈地開玩笑。
“借給你?”沙莎倨傲地一笑,“你可得事先有心理準備。被他搞,你心髒要好。”
“哈哈哈……”
張凡也真是服了,這些女生不愧是學醫的,講起男女之間的事,淨往關鍵的地方扯,毫不顧忌!
大家坐下來,繼續邊聊邊喝。
不過,沙莎此時完全成了眾饒中心。
眼瞅著酒越喝越高,有幾個女生已經瀕瀕向張凡拋媚眼,張凡內心一陣緊張:再拖下去的話,恐怕被這夥母老虎給吃了!
“大家把杯下酒幹了,今就到這裏吧,時間不早了,”張凡站起來,喊,“服務員,結賬!”
第二上午,張凡睡了個自然醒,睜開眼睛,看見沙莎穿著運動文胸在地上做健美,便給鞏夢書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好今去看望鞏老將軍。
吃過午飯,張凡打發沙莎去找同學逛街,然後鞏夢書和鞏喬開車來酒店接他,三人來到鞏老將軍家裏。
上次在龍泉療養院見過一麵之後,約有大半年時間了。
鞏老將軍身體仍然硬朗,聲音洪亮。
他對張凡喜愛有加,握著張凡的手問長問短。
張凡把自己的情況簡單介紹了一下之後,鞏夢書便把話題轉到年家、鞏家關於京城地王之爭上來。
鞏老將軍聽了兒子的匯報之後,想了一會,轉身責怪鞏喬:“喬子,現在經濟形勢這麽好,生意滿世界都是,你何必非要跟年家爭這一塊地皮?爭來爭去,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鞏喬辯解道:“爺爺有所不知,我為了塊地王,前期投入太大,已經沒法收手了。不是我要和年家爭,是年家半路上殺出來要搶我的生意。現在,我和年家一樣,都是勢在必得,我前期投入太大,爺爺要是不幫我,我就賠光了。”
鞏老將軍一聽,對孫子又是生氣又是心疼,轉而問鞏夢書:“你怎麽看?”
鞏夢書一直對兒子經商的方式有些看法,但是,兒子已經長大了,他管不到太多,遇事隻好遷就,他歎了一口氣:“爸,喬子經商還挺入門地,我尋思,孩子總得出去錘煉,我們總有老的一。這次地標王的事,喬若是失敗了,不但傷了元氣,就是咱們鞏家,以後在京城也是臉上無光了。”
鞏老將軍沉吟良久,輕輕道:“……既然這樣了,喬就往前走吧。年家背後的人,我會想辦法跟他們溝通。我這把骨頭雖然老了,不太中用了,但麵子,他們總得給一點的。”
“有爺爺這句話,喬放心了!”鞏喬興奮起來,手舞足蹈,把一個花花公子的輕浮,盡情表露出來,讓鞏老將軍看了相當地不舒服。
“稍安勿燥,”鞏老將軍雙手往下壓壓,示意孫子安靜,指指張凡,道,“喬,你怎麽不學學張先生?你今年也二十好幾了,眼瞅著就到了成家的年齡,遇事怎麽這麽不冷靜?張先生鎮定,有大將風度,處變不驚,你以後要多跟他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