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煙療
孟津妍果然是練家子，一提到學藝，便興奮不己，巴不得馬上把張凡的“車凡拳”學到手。
“咱們交換吧。我教你車丹拳，你教我七星掌，互免學費好嗎？”
“太好了，一言為定！”孟津妍大喊一聲。
“口無憑，擊掌為誓！”
“啪！”兩人雙掌互擊！
“誰反悔誰是烏龜王七加一！”孟津妍著，親昵地在張凡肩上擰了一下。
“嗬嗬，什麽叫王七加一？”一個聲音傳來。
二人忙回頭。
隻見孟老背著手，笑嗬嗬地從樹後麵走過來。
孟津妍忙把手從張凡肩上拿下來，害羞地扭過頭，“爺爺！幹嘛偷偷摸摸！”
張凡走上前，與孟老握手：“孟老，身體好了吧？”
“好了好了，多虧你，不然的話，我這老命就玩完了。”
孟老一邊回答，一邊看向孫女，不解地問：“剛才，我遠遠地見張凡在給你按摩，在治什麽病呀？”
“呀呀，爺爺，你偷看人家。”孟津妍掄起拳頭，擂打著爺爺。
“是這樣，”張凡解釋道，“剛才津妍給我示範一個七星掌的動作，不心把腰扭了，我給她按按。”
“噢噢，按摩一下呀，那有什麽不可？我寶貝孫女不要這樣害羞嘛。哈哈哈……”孟老開心地笑了起來。
“爺爺，你取笑人家，我再不跟你好了！”
孟津妍著，捂著臉低頭跑掉了。
孟老拉張凡在長椅上坐下，一臉喜愛地看著張凡：“張神醫，我老頭子兩次遇到你，你給了我兩次驚喜。一次在拍賣會，一次在醫院。我真想知道，這次，你還有什麽驚喜帶給我？哈哈哈！”
張凡陪笑道：“孟老見笑了。都是把戲，萬不得己，用一下而已，算不上什麽的。”
這時，一個大個子男人匆匆走過來，手裏端著一杯水，捏著一枚藥片，遞給孟老：“孟老，您得按時服藥。”
孟老點點頭，接過藥片，就著清水服了下去，然後對張凡道：“這位是杜大夫，津妍她爸怕我再出事，昨為我特聘的名醫。”
張凡站起來，禮貌地伸出手：“杜大夫，你好。我叫張凡。”
名醫打量張凡一眼，心裏在已經猜出張凡並非名門出身，便很瞧不起地皺了皺眉，並沒有伸手去握張凡的手，反而在鼻子裏哼了一下。
張凡很尷尬地把手縮了回來，半帶譏諷笑道：“名醫，名醫，果然有名醫範兒。”
杜大夫翻了一下白眼，鼻孔朝地問：“你做什麽工作的？”
“在郊區農村當村醫。”
“村醫？”杜名醫驚動不，看著孟老一眼，“村醫怎麽可以給孟老治病？”
孟老笑道：“是這樣，我請張醫生給我看看氣喘的老毛病。”
“孟老，您當真？”名醫聲音裏透著極大的懷疑，“哮喘是醫學界一大難界，我專攻哮喘幾十年，雖然取得了一些輝煌成果，但還是不能根治哮喘。”
杜名醫正了正眼鏡，又道：“我聽孟市長介紹，為您的哮喘，去首都找過專家，還去過島國醫院，都沒有效的治療方法。我承認，民間醫生有時候會有些偏門術法，但再怎麽，也不是正規的，人命關的大事，怎麽能所托非人？”
他的意思是張凡是野路子，不校
孟老微微一笑，“張凡搞基層醫療工作，一線實踐經驗多，應該會有一定水準的。”
“水準？村醫就是村醫的水準！”杜大夫鼻子簡直氣歪了，憤憤地道。
這時，剛才跑掉的孟津妍又悄悄返身回來，聽見杜大夫大肆貶低張凡，氣得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插嘴道：“張凡醫生的水平，不知比你們專家高多少呢！”
杜名醫見姐替張凡話，又嫉妒又仇恨，卻不知如何應答，呆立不動。
“咦，今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孫女竟然替男孩話？”
孟老假裝詫異地笑道。他早已瞄見孫女的表情神態跟以往有些不同，不由得心中奇怪地思忖：張凡這夥子不錯，有蓋世的奇能，配我孫女也不為過，但盡管如此，也不至於初次見麵，就把我家驕傲的公主給弄得情定終身了？
“爺爺，你什麽呀！不理你了。”孟津妍臉紅了，轉身再次走掉。
孟老笑了笑，對張凡道：“那麽，張醫生我們就開始吧？”
杜名醫見無法阻止，氣得一臉烏煙瘴氣，隻好站在一邊，等著張凡現醜時再發起回擊。
三人回到臥室，張凡讓孟老躺在沙發上，給他切了脈，又進行了透視，對病情已經了解得清清楚楚。
“孟老，你的哮喘無大礙，我先給你針灸一下，然後再吃兩服中藥。”
著，張凡掏出針袋，取出七根細細的銀針，在孟老胸前，下了七針。
杜名醫背著手在旁觀看，輕輕笑道：“我從未聽針灸能治好哮喘的，依我的研究成果來看，針灸隻是暫時的麻痹而己。”
張凡冷笑一聲，沒有回答，點支煙，狠狠地抽幾口，把煙灰往名醫身上一彈。
名醫一身毛料西服，怕燙了，向後一閃。
“好哇，你在孟老麵前吸煙！你會引發孟老哮喘的！安的什麽心？”
名醫尖叫了起來。
張凡再深吸一口，俯下身，往孟老麵上一吐！
一股濃濃的煙霧，直撲孟老鼻孔。
孟老本是不吸煙之人，乍然聞見強烈的煙味，不禁張開嘴，挺直腰——
“啊欠！”
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眼淚流了出來。
“張醫生，你這是……”孟老一邊用手絹揩眼淚，一邊詫異地問。
“孟老，”名醫搶先道，“您別怪他，他沒有醫學基本常識，不知道在哮喘病人麵前不能吸煙。您趕緊讓他走吧，這樣下去，孟老的哮喘會發作的。”
孟老有些不相信張凡竟會如此，以他對張凡的認識，張凡吸煙之舉，一定是有原因的：“張醫生，這……”
“孟老，剛才這口煙，您吸得好，噴嚏也打得痛快，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啊！”名醫叫起來，“扯！吸煙有害健康！”
“是這樣，孟老，”張凡把名醫往旁邊一推，道，“下針之後，肺經漸漸疏通，但你久病沉屙，肺經要經兩個時辰才能完全打開。為了提高速度，我引導你打了這個噴嚏，這一下，肺經與其它經脈的脈絡完全理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