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不速之客
本以為這樣就完了,哪知道路南軒在忙的焦頭爛額同時,更糟的事情發生了,路氏最大的合作商簡氏也受到了秦氏不留餘力的打擊,一時間也陷入了水火之中。
這樣的情況看來,秦毅楠哪裏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明明就是想將他置於死地的節奏,隻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路南軒隻有被動接招的份。
另一邊的簡氏可就沒有路氏這個本事,在遭到秦氏不留餘力的打擊之後很快的就展現出了一片頹然的隻有挨打份的模樣。
簡氏總裁簡何看到這個情況心裏無疑是如大火焚燒,感到無比的著急。
都是說人在危急的時刻會變得無比的敏銳,簡何如今也是到了狗急跳牆的時刻了。
想到景海城和秦毅楠以及他那失蹤的簡溪阿姨之間的糾葛,簡何靈機一動,計上心來。
門鈴一響,保姆開門後聽聞來意後掉了點頭去通知秦毅楠:“秦先生,外麵有兩個先生要見你,有一個剛我告訴您他叫簡何。”
“不見。”關於簡何,秦毅楠打擊他公司這麽久,自然知道他是何方人物,想都不想就拒絕。
保姆也在意料之中順勢將沒有說完的話說出來:“可是那位簡何先生說了他來是要和你說簡溪的事情。”
“哦?讓他們進來。”秦毅楠一愣顯然是驚訝的。
放下手中的報紙,秦毅楠抬頭看著走進來的兩個人直接的問道“簡溪在哪?”
“秦董這開門見山的風格倒是讓我有幾分惶恐。”簡何好脾氣的笑了笑,不懼秦毅楠的目光自顧自的坐下,而他身邊的男子也跟著坐了下來。
秦毅楠見他們坐下也不惱隻是語氣一直沒有變說道“你們想要在我這裏得到什麽,你我心中都有數,既然如此廢話就不必了吧。”
“秦董果然是爽快之人,那我也就直說了,這次簡氏的事情,還請秦董收手。”簡何笑著道。
秦毅楠冷笑一聲:“你要怎麽給我證明這個消息的真假呢?”
“他,當年可是簡溪阿姨的未婚夫,關於簡溪阿姨的事他一直很清楚。”簡何指了指身邊一直沉默的男人開口道。
男子也跟著一笑道“秦董好,我是景海城,簡溪未婚夫。”
“未婚夫?這麽多年了,他這個未婚夫還能夠證明什麽嗎?”秦毅楠看了景海城一眼,臉色不變。
景海城毫不介意的微微一笑道“證明不了什麽,隻是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停止過找她,隻是碰巧如今得到了一些消息而已。”
“得到了一些消息?景先生你也別把我秦某當小孩耍,我秦某在商場上這麽多年了,不說又多厲害,但基本的規則還是懂的,像你們這種想用幾句話空手套白狼,可是在把我秦某當傻子耍嗎?”秦毅楠一拍桌子,臉上漸漸的浮現出一層薄怒。
簡何見此心中一驚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道“秦董你也別太大火氣,說起來我還是真的不能給你什麽證據證明,不過這次前來真的是和你分享這個好消息。秦董要是不信也沒關係,盡管繼續打擊簡氏,依照秦氏的財力相信簡氏很快就撐不下去。”
“嗬,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秦毅楠冷笑道。
簡何跟著一笑繼續道“簡氏倒了沒關係,秦董永遠見不著簡溪阿姨自然也是沒關係的吧?”
“你在威脅我?”秦毅楠眯了眯眼睛。
簡何笑答:“不敢。”
“送客。”秦毅楠冷冷的看了他一樣對一邊的保姆說道。
簡何一愣,點了點頭,麵上雖然平靜,心中卻是半分都沒有底。
秦毅楠這突然的送客,讓他一點都看不透秦毅楠的思緒。
殊不知在他和景海城走後,秦毅楠心中也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望著桌上的涼茶半響,一時間竟也拿不定主意。
簡溪,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苦於沒有線索,如今她的家人出來了,或許,他還可以找到呢?
另一邊,暗淡的燈光照亮不足三十平米的地方,一雙擦的黝黑發亮的皮鞋停在她麵前,臉上火辣辣的疼,鼻尖可以嗅到濃濃的藥味。
四肢遍布痛感,周寧寧嚶嚀一聲,半睜開眼,順著皮鞋往上看。
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欣長的身姿與她日日夜夜牽掛的人重合。
頭頂傳來沒有溫度的聲音,讓她如吸食了毒藥一般著迷。
“我本來想放過你,可是偏偏你不識好歹。”
清冷的燈光自頭頂散來,秦書墨沐浴在燈光下,鬢角處的暗影,狠厲的目光,都印這這個男人的絕情。
對她的絕情…
若說之前原因是秦氏的地位,現在就隻是對這個人眷戀,曾經這樣的人是百般寵愛,如今卻拿這樣的目光對她,所有的溫柔,愛都給另外一個女人。
“我…我嫉妒她,秦書墨。”
她好像又恢複成一個高高在上大小姐的模樣,如果不是身上多出的傷口,被劃傷的臉,以及周邊的風景。
她怨她恨,咬牙切齒,憑什麽呢,相貌,學曆,教養,以及認識書墨的時間都比那女人來的多。
秦書墨不帶任何感情的眸光望著地上的周寧寧,鞋子恰好的踩在她的右腿上,
周寧寧忍不住喊了一生。至於周寧寧,有的是時間來找她,希望她吃一隻長一智。
“哼,你這樣對我她又看不到,指不定真是路南軒在陪伴她,秦書墨,你真傻。”
秦書墨眼裏劃過哀傷,愛而不得,是更可怕的。
他的眸子看不見任何情緒,地上卷曲的周寧寧他都不想再看了,當初他是瞎了才會跟她在一起。
“你三番四次的對付梓言,不除掉你,就是一個重大的隱患。”
門口進來三個彪漢子,身上刺了許多紋身,淫笑著,搓搓手站在秦書墨身後。
“秦總,不知有何吩咐。”目光流轉在周寧寧凹凸有致的身上。
“秦書墨,不要,我知道錯了。”
周寧寧是真怕了,她強忍住身上的痛。顫抖的爬去男人的身邊,拉扯綠箭,抬起一張血肉模糊的臉。
那三個男人一看,臉上的淫笑立刻收住,眼前的女人這張臉真是倒胃口,不知道被劃了多少刀,還被人在臉上塗了一層黃色的油膩的東西,傷口處還留著鮮血,融合在一起真是讓他們把昨天的飯菜都吐出來。
秦書墨腳往後縮,現在知道害怕,早就遲了,梓言站在生死不明,這個女人憑什麽還活著。
“這女人交給你們了,務必除的幹淨。”秦書墨說道,轉身從門口走出去。
周寧寧麵如死灰,這個男人的絕情她見識到了,本以為之前好歹在一起,會留半分情麵,她木訥的躺在地上。
三個男人麵麵想視,這女人雖然樣貌毀了,但是光了燈也就看不見了,目光又重新燃起欲望的火光。
感覺到身上的衣物被蠻力的扯掉,涼風吹拂,印著這座廢棄的工廠,人影幻動。
秦書墨坐在車內,聽著裏麵傳來痛苦的叫聲,方向盤一轉,車子駛出去。
梓言,害你的我幫你報仇了,你什麽時候才能醒來。
車子撞的地方就是大腦,大量淤血留在腦內,大腦無法供癢,再不去除了,就會大腦萎縮死亡。
動手術也不能現在立刻開始,需要觀察淤血的分布,和顱內出血的麵積。
車子停在醫院,秦書墨立刻奔赴頂層的病房,門口,秦毅楠背對著他,跟身邊人講述著什麽。
他走過去,停在秦毅楠麵前,喊道,“爸。”
破天荒的,秦毅楠淡淡應了聲,推開病房門走進去。
是他瞎了眼,認為路南軒是真心對梓言好的,害得如今躺在床上。
“醫生說,梓言的大腦已經處於缺氧狀態,現在主要是依靠呼吸機,能堅持多久不知道,我想盡快給她動手術,賭一把。”年僅五十五歲的秦毅楠,在這幾天仿佛老了二十歲,頭發兩側已經長出來白發,一生都貢獻在商場,雷厲風行,這個準備他遲疑了好幾天,最終還是決定下來。
若是梓言有好歹,拚盡秦氏也勢必要簡氏路氏破產,他年輕的時候虧欠了簡溪,現在不能外虧欠這個女兒了。
醫生也說了,成功幾率不大,失敗就救不回來了。可是一直讓機器吊著也不行,梓言自己也痛苦。
G市路氏
這幾天電視都在報道,路氏的股票下跌的十分厲害,路氏也是人心慌慌,路南軒辦公室內,王蓉坐在沙發上,很難見的,她穿著一身職業裝,到口的話難以啟齒。
昨夜父親叫她回家,讓她從路氏辭職,最近秦氏大力的打壓路氏,行內的人全部被秦毅楠警告過了。
“小榮,這一次秦氏老董事長出麵了,情況不比之前,肯定是路南軒做了什麽,這次路氏難逃一死,我們必須跟路氏扯清關係。”
望著這個讓自己心意的男人,父親的話不容更改,她是王氏的接班人,為了王氏,隻能先瞥下南軒,頂多到時候讓他入贅過來就好了。
“南軒,父親說,王氏最近資金的調動不行,打算撤銷合作,合約我也帶來了,違約金我們會十倍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