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對她溫柔備至
他抱她入了他臥室洗浴間,一邊放水,一邊附在她耳際溫緩的低語:“白天在電話裏讓你親我,為什麽忸怩?”
她耳廓有些癢癢:“我在上班,旁邊都是人……”
他問她:“臉紅了?”
她不語。
他帶了些邪氣的笑:“那就以後在公共場合下,多練習在電話裏親我,次數多了,你就不臉紅了。”
她雙手扶了他的肩頭,垂首不語。
他不依不饒的:“不願意?”
她的語音很輕:“我知道了。”
經曆了母親墳墓差點被掘之後,她比以往溫順多了,他知道她心裏不好受,但是相比外界的凶險,她溫順的待在他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乖就好。”他說到。
洗澡水放好了,他探手試了溫度正好,便開始解她的衣衫,她不用自己動手,一切他來完成。
他的動作很是細膩溫緩。
一邊為她搓,一邊說道:“跳舞就跳舞,幹嘛把自己弄的青一塊紫一塊?”
她護著前麵輕聲說:“練舞蹈的就沒有不苦的,這點苦不算什麽。”
“對你來說什麽才是苦?”他饒有興趣的問她。
她沒再回答。
兩人泡了大約一小時他才將她抱出來回了床上。
這個夜,他對她溫柔備至。
溫柔的讓她覺得,仿佛置身於幻境之中。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從她答應做他晴人之後,他對她更好了。
“你說呢?”男人按住她的手腕,溫熱的唇貼著她的唇問。
“我……你對晴人的待遇竟然這麽好。”
男人:“……”
真想掐死她!
翌日
他一大早便離開了家,她起床吃了早餐送橙橙去幼兒園之後,也照常去了少年宮,在辦公室裏稍作停留,抬腕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抱著教具去往練舞房。
在兩邊都是鋪滿花草的小道上,她遇到了嶽奇隆。
嶽奇隆仿佛在等她:“小燃。”
他成熟內斂的形象,他微微含笑的表情讓夏燃覺得他像冬日的陽光,想到走投無路那天,他打來的那則關心的電話,顯然便說道:“謝謝你,嶽先生。”
“謝我什麽?”嶽奇隆溫寬的問道。
“謝謝你前幾天你電話裏對我的關心。”
“這幾天我去外地考察去了,正好沒在安城,聽殷校董說這幾天你病了,都沒來上班?前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嶽奇隆今天前來的目的就是來看夏燃的。
夏燃搖搖頭:“就是發燒了燒的嘴上起了泡在家休息了幾天,現在沒事了。”
“沒事就好,如果有什麽事的話記得告訴我,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夏燃含笑點頭。
“你快去給孩子們上課,別耽誤。”嶽奇隆趕她走。
夏燃也沒客氣便往練舞房方向走去。
嶽奇隆站在身後定定的看著遠去的夏燃。
她很瘦,走起路來很有力量感,或許是常年習舞韌帶被拉的開的原因,她走路不似一般女孩那般邁著小碎步及其注意形象,夏燃的步伐邁的很開。
給人一種大大咧咧豪放的錯覺,其實這是她專業舞蹈出身的素質使然。
嶽奇隆悄然跟著她來到練舞房的外麵,透過窗口,他看到夏燃教授孩子們練習跳舞的狀態。
女舞蹈老師十分投入賣力,每一個孩子她都親自矯正她們的腿型,一絲不苟,有些孩子哭了,她依然用自己雙腿在孩子背後抵住孩子,不讓孩子背彎曲支撐著讓孩子堅持下去。
“堅持一下就好了寶貝,不哭,你是最棒的,現在吃得了苦,以後慢慢就好了,如果現在不把韌帶拉開,等你長大了,更不好拉。”夏燃哄著孩子。
嶽奇隆看的動容。
四十分鍾下來,孩子們需要放鬆休息,夏燃也累的不輕,從練舞房走出來,嶽奇隆站在室外。
他由衷的誇她:“你教的真用心,看你教授孩子基本功也是一種享受,聽你高聲的給孩子們喊著節拍,連我都獲得了一種力量感。”
夏燃謙虛的說:“既為人師,就要對人家的孩子負責嘛。”
“聽說你還會拉小提琴?”嶽奇隆饒有興趣的問道。
夏燃點頭:“都是從小學的。”
“那你爸爸媽媽從小培養你的時候,可麽少費工夫吧?”嶽奇隆漸漸的將話題引導夏燃的父母身上。
想到母親,夏燃說到:“我媽媽對我算是費勁了心血。”
“你爸媽一定非常愛你。”
夏燃神色黯然:“我沒有爸爸……”
嶽奇隆:“沒爸爸?”
她看著一臉愕然的嶽奇隆,解釋道:“我還沒出生呢,我爸就死了。我從來沒見過我爸。”
嶽奇隆還想問什麽,身後助理的聲音傳來:“先生。”
緊接著,助理附在他耳邊說到:“先生,我查到了一點線索。”
“什麽?真的嗎?”
助手點頭。
嶽奇隆回頭看著夏燃:“小燃,我今天有點事先走了,回頭我忙完了,抽個時間請你吃飯,你肯賞臉嗎?”
夏燃笑道:“那我得知道您為什麽請我吃飯啊?”
“你看你,這麽多才多藝,又會跳舞,又回拉小提琴,你要是娶我孤兒院給孩子們當老師,我豈不是既不用找舞蹈老師了,也不用找音樂老師了?”
夏燃:“噗呲……那我必須要求你請我大餐一頓了。”
“一定沒問題。改天請,我先走了。”
“再見。”
嶽奇隆和助手一路從少年宮出來,他才又詳細的問助理:“快跟我說查到了哪方麵的線索了?”
“我按照您的吩咐,對曾經在孤兒院所有工作過的人員做地毯式搜索,在一家養老院找到的這位老人,她說大約二十多年前有個年輕少婦回過他們孤兒院一趟,還說自己小時候也是從這家孤兒院被領走的,老太太跟我說,她記得那個少婦好像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孩子。”
嶽奇隆激動的抓住助理的手:“那個女人在哪裏?能不能聯係上。”
助理點點頭。
“她在哪裏?那個女人是不是跟小燃有關係?”
助理遺憾的看著嶽奇隆:“先生,夏小姐今年看上去不過二十五歲,但從年齡上算的,根本不可能。”
嶽奇隆也歎息一笑:“是呀……那個婦人現在在哪裏?”
助理好似不知該如何開口,頓了頓他說到:“當時那位少婦從孤兒院離開的時候,曾經留下了一張名片,但不是她的,是她丈夫的。那張名片現在不再了,了老人卻記住了那張名片上的名字,這個人叫程漢東。”
“程漢東?”嶽奇隆猛然一驚。
助理點頭再次確認:“程氏集團董事長程漢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