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拳
「多謝郭姑娘,郭姑娘好像是大家閨秀。怎麼能吃得這等苦。」
郭靈凌化出宮扇,扇了一下風。「我也是家仇國恨,才離開家鄉來到這兒學武的。不然我還在讀書了。」
「看來郭姑娘深明大義,令我等男兒汗顏。」任斌斌說道。
三人談天說地,轉眼半個小時已過,郭靈凌說:「我也要學習拳法,再見。」
「好,再見。」喬飛雨說道。
郭靈凌說著來到學習拳法的地方,看到學習拳法儘是些男學員,只有三個女的在裡面,郭靈凌發現很多學員開始練習了,而且在練習打沙包,郭靈凌發現採薇也在裡面,所有男學員看到郭靈凌進來,眼睛直直看著她,郭靈凌拿起宮扇遮住了臉,感到很害羞。
所有男學員嘲笑起來,一個結實身材的男學員說道:「拳法是男人修習的,女的怎麼能夠修習拳法了。」
「是呀,看那個女的像個千金大小姐,怎麼來學習拳法了。」
「女人來到這裡,是來泡靚仔的吧。」
………………
郭靈凌走到男人跟前說道:「你不要小瞧我,到了一定時候我要個個將你打敗。」
「好一個女漢子,那我們等著瞧吧。」一個男學員,他的名字叫左楓。
很多男的繼續在練沙袋。
郭靈凌來到採薇跟前,問採薇:「身上有真元之力,怎麼這麼多人都在這兒練習沙包。」
採薇粉嫩的手打在沙包上,手長久打,打出血來了。
「老師說,練拳要用到真元之力,但是也要用到力量。打沙袋正是練手臂的力量。你是新來的,到老師那兒報個到。」
「老師姓什麼?」
「姓秋,名少華。」
「老師在哪兒。」
「老師在那幢屋子裡邊。」採薇指著那幢房屋。
「好,我這就過去。」郭靈凌說道。
郭靈凌來到採薇指的那幢屋子裡面,看到一個鶴髮童面的老者,正在練習打拳。
「秋老師,你好,我是新學員,過來報個到。」郭靈凌行禮道。
「你是學員中有禮貌的一個,很多人來到這兒都忘記行禮了。」秋少華髮出的聲音十分蒼老。
「你叫什麼名字。」
「郭靈凌。」
「好,我知道,你下去練習打沙袋了。」
「學生告退,祝你老身體健康。」
「好,你好好用心練,將來一定有所成就。」
郭靈凌從秋老師的屋裡走出來,來到練沙袋的地方。
很多男學員吹口哨,一個男學員看到郭靈凌長得很漂亮說:「郭靈凌你來到我這兒。我教你練拳。」
「謝了,我還是到我好友那邊練習吧。」郭靈凌說完,到了採薇那兒去。
郭靈凌收起圓圓的黑色邊框的宮扇,挽起手袖,露出白嫩的手腕,一拳擊去,嫩白的手紅了一半。
郭靈凌再打了幾拳,手上現出血痕,有些血從嫩白的手背出來。
男學員嘲笑起來,一個男學員笑著說:「怎麼樣,沙袋比你拳頭硬吧。」
有一個男學員舉起自己的拳頭,說:「看我手背上的老繭。」
郭靈凌心想:「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如果自己白嫩的手背變成她那樣就完蛋。」
郭靈凌腦袋靈機一動,一個念頭上來了,「不是練力量嗎?我拿個棉手套戴一下就可以。」
郭靈凌臨走的時候有用的東西都放在儲物袋,連她冬天戴的皮手套都帶過了過來,於是化出皮手套,自己戴上一雙,給採薇一雙。
「兩位姑娘叫什麼名字。我還有兩雙皮手套,一人一雙。」郭靈凌對正在練沙袋的女生說道。
「我叫傅雪麗,來自青雲城。是周雅文帶我們上東德玄門的。」傅雪麗接過皮手套。
「我叫米芳。也來自青雲城,和她是一起過來的。」米芳也接過手套。
「原來的一個城的,太好了,我也是來自青雲城的,我叫郭靈凌。」郭靈凌高興說道。
一個男學員叫了起來,「你們打拳怎麼戴手套了。」
郭靈凌故意炫耀了一下手套,「老師也沒有規定不戴手套。」
那個男學員說道:「姑娘叫什麼名字。」
「你先說。」郭靈凌覺得那個男的挺有意思,微笑著對他說。
「范德。那麼姑娘芳名叫什麼,晚上有約嗎?」范德一臉壞笑。
「我叫郭靈凌。有了,對不起。」郭靈凌微笑道。其實她晚上沒有人約她。
「那是誰呀!」范德繼續說道。
「不告訴你。」郭靈凌嘴巴翹起來,露出兩個很美的酒窩。
「我們繼續練拳吧。」採薇說道。
「好,繼續練。」
郭靈凌想這樣練下去,沒有多少意義,不如把沙袋當成假想敵來練,才有效果。
郭靈凌戴著手套,打在沙袋一點也不痛,反觀男學員那一邊,手上鮮血淋淋,還在繼續練。
練了一個半小時,郭靈凌也收穫不少。
下午上兩節課就沒有課可上了,其餘的是業餘時間,自己想練就練,想玩就玩,郭靈凌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因為身上出的汗太多,身上粘乎乎。發現柳雪也在洗澡,郭靈凌脫下外衣,問:「今天你學得怎麼樣。」
柳雪用毛巾擦了一下修長圓潤的玉腳。「不怎麼樣,感覺出了一身汗。」
「我覺得我挺有成就的,教我學箭的老師收我為親傳弟子,願意將她一身絕學傳授給我。」郭靈凌想起來有點興奮,不過這是她努力的結果。
「這麼好呀,那恭喜你了。」
「沒有什麼,我明白只要比別人更努力才能獲得成功。」
「我也贊成。」
「你洗完澡,還要到周雅文那麼練劍嗎?」柳雪說道。
「當然要練。等一個小時我就去。」郭靈凌用毛巾擦了一下頭髮。
「那你倆在黑夜不發生什麼。」柳雪開玩笑笑道。
「能發生什麼,你想多了,不過是練一下劍而已。而且周雅文是正人君子。」
「我就怕他教你練劍的時候,你們倆發生感情,然後嗎?不說了。」柳雪故意裝神秘。
「然後怎麼樣,你倒是說呀。死丫頭。」郭靈凌用綉了花的花巾打了柳雪的嫩得出水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