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關家拿人
張無令帶他們三人前來謝家山莊,陳錦霖不知道他是什麽目的。
但終歸比待在京都好,畢竟關玉泉的事情牽扯太深,他可不想親朋好友們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受到牽連。
跟隨著張無令,走過婉轉十八道,來到一個偏僻的古風庭院。
“左二是我的房間,你們隨意挑選其他的房間,我先去修煉了!”張無令留下一句話後,直接進入屋裏。
陳錦霖三人都沒有動,站在原地有些鬱悶。
“哥,我怎麽感覺這張無令,像是有陰謀詭計在裏麵一樣?”瘋子看向張無令的房間,輕聲說道。
“人家既然願意幫我們,就別想那麽多,來到這裏終歸比待在京都的好,雖然說有時候難免會成為他們的炮灰,但這也算是一個交易了。”陳錦霖搖了搖頭,淡然說道。
三人組,也就他接觸到這一層麵而已,並且還是了解甚淺。
現在有這麽一個機會,陳錦霖自然不會放過。
畢竟在門樓處編織竹簍的謝伯,可是一個練氣期八層的高手。
他們頂多算是個門外漢,如若有這樣的強大勢力引上這一條道,說不定他們能夠走少很多彎路。
“走,咱們去挑選房間。”陳錦霖朝著屋裏麵走去,到門口之時,還不忘回頭說道:“對了,我給你們的手抄本盡快熟記下來,不能給其他人知道,明白嗎?”
“哥,我早就燒掉了。”
“我也牢記在心了。”
……
宿山東麵,關家。
關憑祥在太師椅上躺坐著,他的雙眸眯著,像是睡著了一樣。
不多時,兩個年輕人直接從外麵走進來。
“家主,我們已經得到陳錦霖的具體消息,這小子去了謝家!”
“之前我們嚐試攔阻他,要把他帶回來,但張無令卻是不給我們機會……”
兩人說著,腰板挺直,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不多時,關憑祥是太師椅上坐了起來。
他的雙眸,一道冷芒閃爍而過。
“張無令這個畜孽!她到底想要幹什麽?!”關憑祥臉上帶著微惱的神色,沉聲說道。
在說到此話時,一股極為強大的威壓從身上散發出來。
整個大殿,驟然間出現一股颶風,憑空出來。
站在場中的兩個年輕人,隻感覺到身體冰涼,一陣瑟瑟發抖。
“謝家山莊那邊,讓陳錦霖進去了?”關憑祥眯著雙眼,再度問道。
“是的,已經讓他們三人進去,我們也沒有辦法。”
“好,我知道了!”關憑祥擺了擺手,身上的威壓,瞬間消失。
那兩個年輕人,在感覺到威壓消失後,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快步走出大殿。
待得他們離開之後,關憑祥微微呢喃起來,“謝天鴻這是要搞事了啊,看來我得去一趟謝家才行。”
話語落下,他緩緩的站了起來,如同一個遲暮的老者。
但他的雙眸,爆射出來的精光,卻是讓得每一
個人都不敢與之直視。
走出大殿,關憑祥整個人當即化為一道流光,瞬間消失在關家。
一刻鍾之後,他來到了謝家山莊。
謝天鴻剛剛編織完竹簍,當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傳來時,目光不禁朝著外麵眺望而去。
“關道友,不知你來我這有什麽事情?”謝天鴻語氣淡然,看向來到門樓前的關憑祥問道。
“來你們謝家山莊要一個人,你不會不給吧?”關憑祥沒有拐彎抹角,直說道。
“這人把我關家的繼承人關玉泉給殺了,已經犯下了過錯,我必須得懲罰他!”
謝天鴻聞言,不禁微微詫異起來。
張無令帶陳錦霖三人過來,他有想到過各種原因,但是他怎麽都沒想到,竟然是這一個事情。
同時謝天鴻的內心,也是略微有些震驚。
關玉泉的能力,他是清楚的,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依舊死在了陳錦霖的手中。
這一點,出乎他的意料。
“要人可以,但你給我一個理由,他為什麽會對關玉泉出手?”謝天鴻說到這,眼睛不禁微微眯起。
他與關憑祥對峙著,整個人身上並沒有什麽氣息散發出來。
但是,周遭的溫度卻是驟然間冷了下來。
兩人對視之下,如似在無形中進行交手一樣。
“沒有理由!”關憑祥沉聲說道。
“你沒有理由就來我謝家山莊要人,這不可能。”謝天鴻搖了搖頭,隨後往山莊裏麵走去,喃喃說道:“你不說原因,我去問陳錦霖,如果真是他的過錯,我會把他交出來。”
“但,如若他沒有過錯的話,即便是你關家死再多的人,我也不會把他交出去!”
對於關家,謝天鴻是再明白不過了。
這一個家族的人,都幾乎是那種欺男霸女之輩。
無論是在資源上,亦或者是在各方麵的爭鬥上,都盡是如此。
隻要有什麽利益出來,他們關家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情麵可說,不達目的不罷休。
甚至有好幾次,因為利益問題,關家都直接進行殺人滅口,不給任何出來口風的機會。
隻不過這些,都被謝天鴻給知道了,並且還牢牢的掌握著證據。
謝天鴻朝著裏麵走去,關憑祥得臉色徹底的陰沉了。
本該這種事情,他身為關家的家主都出麵了,謝家一定會交出陳錦霖。
關憑祥也是沒有想到,謝天鴻竟然為了一個年輕人,而直接拒絕他。
他猶豫了一下,沉著臉跟在謝天鴻的身後。
約莫兩分鍾後,這兩人一前一後到來了陳錦霖等人所在的偏院。
陳錦霖在和瘋子聊著,忽然間見到謝天鴻過來,當即微微行禮。
“謝伯。”
“謝伯。”
“不必如此多禮。”謝天鴻擺了擺手,笑說道。
正當他的話語落下,陳錦霖忽而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朝著他壓迫而來。
這一種威壓,像是要把他的身體都給碾碎下來一樣,讓他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朝著關憑祥看過去,隻見到關憑祥也朝著他緊緊盯著,那一種眼神,如似一把鋒銳的刀,刺在他的身上。
霎時間,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在心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