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前往京都
麵對萬雨凝的挽留,秦墨沉默許久,再次搖頭,“抱歉雨凝,眼下事情非常急,本來我現在就該離開,可是不管怎麽想,我都覺得應該和你知會一聲。”
“和我知會一聲……”聽到這幾個字,萬雨凝呢喃一遍,麵上慘然一笑:“原來,你隻是和我知會一聲嗎?從頭到尾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沒有插手過,可是你剛回來不久,就又要離開,你能不能體會一下我的心情?”
萬雨凝沒想到,自己興致衝衝地趕來,聽到的卻是秦墨再次離要離開的消息,也讓她心中五味雜陳,看這秦墨的視線中,帶上不讚同的批判。
秦墨歎口氣,至於他所發現的內容,自然不能告知萬雨凝。實話實說的話,以萬雨凝的性子,肯定會因為擔心,不同意他前去京都。
沒辦法,眼下的事情不光光是自己與秦家的恩怨,或許還會涉及到帝國層麵。自己身為帝國海軍顧問,絕對不能對眼下即將發生的事情視若無睹,比起小家,他更在乎整個帝國的利益,會不會受到損失。
秦墨在公司又呆了兩天,這幾天的時間內,查了一下天龍公司最近的賬目,甚至親自去視察了一遍,建好的醫療中心。
順便和身處醫療中心坐鎮的林在山打了招呼,見到許久未曾見過的故人,秦墨臉上也帶著真心的笑容。
“你這個臭小子!”林在山一巴掌拍在秦墨的肩膀,臉上帶著嗔怪。
這一巴掌拍的秦墨忍不住苦笑兩聲,林在山雖說上了年紀,這手上的力氣卻半點沒減。
這一巴掌拍的秦墨眉頭抽動了一下,才無奈搖頭:“林叔,你這手勁真是越來越大了。”
“哼,你這個小子請我幫忙,還不一直來感謝我,我當然要教訓教訓你!”
林在山擺了擺手,原本待在他辦公室裏的學生,了然地退出,不忘將門幫他們帶上。
在門關上的那一刹,林在山立刻卸下臉上的笑意,嚴肅地盯著麵前的秦墨:“怎麽樣?我聽說你要去京都,你已經想好了嗎?”
沒想到林在山消息得到的這麽快,秦墨嘴邊噙著淡淡笑意,雖然沒說話,不過他這副模樣,足夠表明自己的態度。
也讓林在山歎口氣:“也是,你向來是個有主意的,無論當年在海軍也好,現在也罷,不過既然到了京都,也相當於回到你的地盤。到時候千萬別拘謹,把你手裏能動用的資源調動起來,你先前救了那麽多人,總不可能做無用功,對不對?”
“林叔言重了。”秦墨聞言,淡淡道,“這些都是我職
責所在,也沒想過拿這些人情去邀功請賞。”
無奈的搖了搖頭,林在山歎息:“不過你去也好,也能解了你心頭重事,而且,京都還有人在等你!”
“誰?”秦墨一愣,看著麵前麵色凝重的林在山,對自己緩緩展開一抹詭異的笑容。
直到秦墨離開白陵市,林在山都沒告訴他,那人究竟是誰。
倒是萬雨凝和林瀟月,在秦墨出發前,忽然出現在收費口。看著兩個女人穿著一身長裙,外麵隻是罩了一件大衣,秦墨隨手扯過朱雀的羽絨服,下車後,三步並兩步到了萬雨凝和林瀟月麵前。
“你們怎麽突然出來了?我早上出門前,你還在休息啊?”
秦墨知道,萬雨凝和林瀟月對自己再次離開有所不滿,也沒有去打擾她們,卻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她們。
楚楚可憐地望著對麵的秦墨,過了好一會兒,萬雨凝才歎口氣,苦澀地搖頭,“我知道,我們攔不住你,這幾天我也想過了,如果我一直跟不上你的腳步,那我們就在家好好的等你回來。”
萬雨凝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錦囊的物件,交到秦墨手中,雙手相握時,溫度也在彼此傳遞著,“這是我幫你求的護身符,我不知道你這次離開,要做些什麽,但肯定是和危險有關,所以,就當是為了我,為了我們這個家,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好嗎?”
麵對女人哀求的目光,秦墨很難不動心,深吸口氣,將女人攬在懷中,下巴放在萬雨凝的頭頂上,沉聲給出自己的承諾。
“你放心。”秦墨肯定道:“我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所以,在家等我!”
這次前往京都必定危機重重,暗藏殺機,若是換做別人,這離別前的感言,定是當做遺囑般。不過對於秦墨而言,秦家他要毀,至於自己和他的兄弟,也一定會活著!他也會好好的回來,絕不辜負萬雨凝和林瀟月的期盼!
在萬雨凝和林瀟月不舍的視線中,秦墨將朱雀的羽絨服套在她的身上,拍了拍她的肩膀,頭也不回地回到車上。
當車子徹底消失在萬雨凝和林瀟月的視線,兩人才悵然若失地搖了搖頭,躲在一旁的白楚走了出來,無聲地一同歎息。
秦墨這次一反之前的作風,沒有選擇以天龍公司的名義,在京都開立分公司。他知道,京都的幾大家族對京都的勢力把控嚴格,更別提還有和自己有血海深仇的秦家。
有他們在,秦墨別說辦公地點,恐怕剛一進京,就會被他們的人盯上。不過對於秦墨而言,倒是毫不
畏懼。
隻是秦墨不知道的是,先前他在白陵的種種行徑,已經引起一些人的反感,甚至在暗地裏對秦墨進行了一係列的彈劾。
隻不過風子等人一直在據理力爭,誓要保住秦墨。朱雀的賭場開遍全帝國,在京都自然也有落腳點。隻是和其他幾大家族開的賭場比起來,朱雀的賭場在京都,倒成了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玩意。
即便如此,朱雀還是靠著自己先前積攢下來的優勢,順利找到住處,同時與秦墨一同安頓下去。
聞著房間內散發的黴味,朱雀笑得有些牽強,小心翼翼地盯著秦墨,有些愧疚道:“抱歉老大,這京都我實在太久沒來了,平日裏我那些兄弟也住在賭場附近,這處房子我自從買了以後,就沒住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