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是你嗎?
“你剛才就是想我死!我們沒完!”韓文磊怒火衝天地把話說完後,便一扯脖子間的毛巾,砸在程雅的頭上,才憤恨地離開了……
“副總裁……那她……”總經理連忙上前,哈腰地看了一眼還呆坐在地上的程雅,再小心地問……“怎麽處置?”
韓文磊氣憤地轉頭,看了一眼程雅,才冷臉說:“留著!”
“是!”總經理趕緊說。
程雅抬起頭看著韓文磊那背影,眼淚莫名地滾落而下,心髒間一扭緊,便一扯落自己頭上的毛巾,急忙地站起來,跟了上去……
“副總……總裁剛才從加州打電話過來……說帝豪新樓盤,讓您親自過去剪彩……”總經理對韓文磊尊敬地說。
“嗯!”韓文磊依然沒好氣地應著!
程雅咬緊下唇,握緊拳頭,一步一步地跟在韓文磊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看著他偶爾的側臉,聽著他的話音……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嗎?
程雅想到這裏,更緊張地往前走……想起那夜纏綿後,在飄雪中,他擁緊自己,甚至在近乎昏迷的自己額前留下一吻,卻再沒有說話……
隻是那句……救我……那句成全我……沉穩混厚的聲音,一直在自己的世界裏纏繞了六年……六年了……
程雅再看著韓文磊走出遊泳館,再經長長的回廓,走進總裁電梯內,當韓文磊在電梯內一轉身,卻看到程文雅正站在不遠處,愣了地看著自己,眼眶中盡是淚水……
韓文磊稍一愣,看著這傻女人從倆人下水後,到現在……她都仿佛可憐隱忍地看著自己……尤其是那雙淚眼,仿佛會說話一樣,好像有很多話要傾訴……看人時,讓人不由得心煩意燥……而且,仿佛有什麽太悲傷的故事揉合在她的眼眸中……
韓文磊哼的一聲,冷眼盯著她那雙眸裏的哀傷,冷硬地問:“你作什麽?想求饒?已經來不及了!”
程雅依然滿含期待與疑惑地看緊韓文磊,看著他熾熱的眸光……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嗎?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嗎?要我救的人,是你嗎?
韓文磊氣憤地叫了聲……“這個女人真是瘋了!居然敢這樣看著我!”
韓文磊莫名地煩躁,他親自一手按下電梯……然後才又憤然地抬起頭來看著程雅……
程雅看著電梯門緩緩地關緊,韓文磊的臉龐也消失在電梯口……
她突然一陣軟弱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手一扭緊胸口前的襯衣,眼淚再顆顆滾落,她心疼哽咽幽幽地說:“是你嗎?是你嗎?那天早上,就那樣走了……”
電梯內……
韓文磊突然感覺自己心髒間隱隱地作疼,甚至扭緊般地壓抑與難受……他輕喘口氣,按緊胸口位置,眉心收緊,生氣地說:“都是那個女的給害的!弄得我現在混身不舒服!讓李醫生過來給我看看!”
“是!”總經理說。
“把那個女的給我安排到我的行政部來!”韓文磊突然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