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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傅老板的心機

  送了東西以後,方先生依舊覺得很對不起傅老板,後來沒幾天他就離開了那座城市。


  之後的幾年方先生一直在台南一代遊走,生活可以說極度貧窮,不過就算如此,他依舊還是念念不忘對傅老板的虧欠。


  幾年後因為很多事,他認識了一些降頭師,也是機緣巧合之下,他幹成了一單生意,並且賺了不少的錢。


  於是他開始找降頭師給人下降頭賺錢,慢慢方先生手裏又有了一定的資金,再後來因為忙於生意,他就忘了傅老板這事。


  再次提起傅老板的事,還是又過了兩年後的一次聚餐。


  有一回他和一名降頭師走完了一趟生意,兩個人就打算聚聚餐,一起吃頓飯,聊天的時候,降頭師也覺得方先生這人靠譜,就叮囑他:“在這一行做事,千萬要謹慎,不要得罪人。”


  提到得罪人,方先生立刻想到了傅老板的事,當時方先生還頗為自責,就把當時的事給這名降頭師講了一遍。


  誰知道那名降頭師聽完以後卻說:“聽你說的這樣的情況,你當時應該被人催眠了吧。”


  方先生也第一次聽說催眠這種說法,他急忙問降頭師這是什麽情況?

  降頭師又詢問了方先生的一些細節,方先生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降頭師,降頭師聽完以後說:“你這八成是被人催眠了,顯然對方是有意的害你呀。”


  方先生聽完以後很吃驚,他也想搞清楚這件事,畢竟為了這件事他吃了不少苦頭,萬一真像降頭師說的這樣,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當即方先生就問降頭師:“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我怎麽會被催眠了?”


  降頭師想了一會,說:“我也是聽別人提到過,台南有一名姓馮的催眠大師,具體情況你可以找他問問。”


  當天晚上方先生連家也沒有回,而是直接托人找到了那名姓馮的催眠大師,馮大師聽完方先生的敘述以後,笑著說:“有七八成的可能,不過還是要親自調查傅老板的具體情況。”


  第二天方先生就和馮大師前往他之前賣水產的那座城市,到了以後馮大師讓方先生先在酒店等著,不要去見傅老板,而是自己去打聽情況。


  馮大師外出的一天,方先生在酒店如坐針氈,他真的無法想象傅老板竟然會是那樣的人,萬一情況屬實,那就太可怕了。


  晚上的時候馮大師才回到酒店,方先生連忙向他詢問情況,馮大師笑了笑,並沒有著急跟方先生說,而是拿出了一隻錄音筆。


  錄音的內容顯然是馮大師和傅老板的聲音,一開始兩個人隻是簡單的攀談有關水產的事。


  聊了一會,馮大師就跟傅老板談起了家長裏短,也不得不說馮大師這人很能說,幾句話過去,傅老板就將自己家底全盤托出了。


  其中有幾句話引起了方先生的注意。


  馮大師跟傅老板聊起了自己的妻子,他說他妻子很凶悍,類似於悍妻那種,就問傅老板的內人怎麽樣,傅老板笑了笑,說:“我老光棍一個,沒老婆。”


  馮大師假裝很驚訝的說:“離過婚了呀,離過婚的男人賽金磚,那你有福呀。”


  傅老板苦笑一聲,說:“什麽離過婚,我就沒結過婚,一直都是光棍。”


  馮大師笑了笑,又說:“你在這開店有些年頭了吧,以前我父親經常過來,最近他病了,讓我過來代勞。”


  傅老板得意的笑著說:“不瞞你說,我在這幹了十多年了,整個水產市場,沒有比我生意好的。”


  馮大師愣了一會,說:“不是吧,我記得前些年來的時候,你對麵有個小夥子開的水產店生意很好,後來也不知道什麽情況竟然不幹了。”


  傅老板更加得意,他刻意壓低聲音說:“不瞞你說,我略施小計,就讓他滾蛋了。”


  馮大師好奇的問:“你使了什麽記?”


  傅老板大概起了警惕,他連忙說:“你要點什麽,我馬上給你裝,等會還有事要出去呢。”


  方先生聽完錄音以後已經氣炸了,他說:“這王八蛋,害我一直為他的事愧疚,吃了那麽多苦。”


  馮大師也挺無奈的,他說:“這也沒辦法,他先接近你,就是為了先了解你,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萬一你是個耍無賴的人,他肯定不會用那一招。”


  方先生更加生氣,他說:“那不就是利用我的同情心嘛,這仇我必須報。”


  當即方先生就在降頭等一係列邪術裏巡視了一圈,最終他覺得那些都不太好,需要時間,而馮大師就在眼前,於是他選擇讓馮大師給傅老板催眠。


  不過對於催眠的事,方先生始終猶豫不決,馮大師就問方先生有什麽疑慮。


  那時候的方先生已經經曆過風浪,做事也不再心慈手軟,他對馮大師說:“催眠最多讓他陷入幻境,醒來了以後他還是照常生活……”


  馮大師看著方先生,好奇的問:“那你想怎麽樣?”


  方先生冷笑一聲,說;“弄死他。”


  讓方先生意外的是,馮大師自信滿滿的說:“弄死人會惹出麻煩,我可以讓他更慘一些。”


  方先生當時挺好奇的,心想催眠還有這種奇效,不過既然馮大師答應了,他也不好在多問,畢竟這是人家內部手段。


  之後的幾天馮大師一直在準備催眠的事,直到一周以後馮大師才通知方先生,說讓他把傅老板約到某某酒店,並且一定要做到什麽都不讓他知道,讓他覺得大家還是老朋友,不能衝動。


  方先生很無語,畢竟這是約見仇人,還要壓製自己的怒火,這簡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馮大師特地強調,這件事能不能成,就在方先生的態度上,萬一傅老板察覺出點什麽來,一切的準備可能都前功盡棄,以後可能都很難在找到這種機會。


  方先生隻好答應,其實他想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也不難,畢竟他這幾年經曆過大風大浪。


  當天下午方先生約了傅老板在酒店見麵,見麵的時候傅老板還有些警惕,他左看看右看看,估計擔心方先生已經知道了事情真相。


  方先生始終保持溫和的狀態,兩個人閑聊了一會,方先生說他現在在台南一代做生意,想問傅老板借點錢。


  傅老板一聽是來借錢的,警惕心頓時就消了,當即他就假裝自己也挺窮的,確實沒有多餘的錢。


  方先生也沒有多說,就大概編了一些自己多慘多慘的事給傅老板聽,至於自己後來結識那些降頭師,他則全部隱瞞。


  一來二去傅老板越來越放鬆,以至於又跟方先生吹氣牛來,聽傅老板說到水產生意,方先生幾次想要發作,但最終都忍了下來。


  飯吃到一半就出問題,傅老板的黑眼珠子忽然就不見了,緊接著他像發瘋了一樣大喊大叫,頓時吸引了很多服務員過來。


  方先生立刻假裝很害怕的樣子,詢問周圍的人到底是什麽情況,但沒有人知道。


  傅老板的這種狀態大概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就暈暈乎乎的趟在了酒店沙發上。


  當時方先生就打電話將傅老板送到了醫院,經過醫院檢查,醫生說傅老板腦死亡,也就是接近死亡的一種狀態。


  事後方先生詢問馮大師是如何辦到的,馮大師笑著說:“催眠雖然是幻想,但如果在幻想裏死了,人的肉身可能不會死,但精神已經死了,也就是植物人。”


  聽方先生講完這事以後,我當時就問他:“那位馮大師沒有說過,如果被這種催眠了該怎麽辦?”


  方先生說:“馮大師說了,如果遇到這種催眠師,那隻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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