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打了他一巴掌
來到別墅外麵,這幾日下來,她已經忘記了外麵的風景如何。
看著這周邊如此吸引人的風景,她知道這一別墅區是很多富豪爭相占有的一個地方,但是礙於這裏十分的特殊,所以隻有擁有特權的人才能享有。
想著像他那樣的人,肯定不知道是動用了什麽手段才將這裏得到。
思及至此心中不免又多了些許的感傷,他對於她所做的一切又何嚐不是這個樣子呢。
剛才她從別墅出來,其實她的後背就有一些發涼,生怕他又纏上自己。
可是很好地是,他並沒有。
或許是自己心中暗暗祈禱的事情起作用了。
外麵的風吹著著長裙的她,沒有束起的長發在微風的吹拂下有些淩亂。
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的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緊緊地注視著她。
而她姣好的身材也在微風的吹拂下邊的更加的纖細動人,那種骨感美,是她所不曾見過的。
給人一種溫婉動人之態,莫名的又有一份小性.感。
站的時間有些長了,她就趴在了一處欄杆處,朝著遠處望去,這裏的設計十分的巧妙,給人的感覺就是複古式的亭台樓閣。
在這樣的意境之下,她的心情自然而然的也就變得通透了。
其實在剛才莫卿塵進到別墅以後,他並沒有在屋內做過多的逗留。
這幾日,他一直在忙著查找譽古公司的事情,可是想要了解更多它背後的信息,無論怎麽查也查不到。
試想在南海市哪裏還有能夠難得到他的事情,而這一件事情真真的將他給難到了。
心中已經十分的愁悶,但是他還是想要快一點兒回到家中看一看那個女人,他知道那一天自己失態了。
來到這裏,當見到她的時候,換來的卻是她的冷麵相對。
明明是這個女人做錯了事情,為什麽她沒有一點兒的悔意。
相反還要讓他來遷就她。
帶著滿心的不悅,出來後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幅景象。
原本有些煩躁的心,竟然奇跡般的平複下來。
一直在靜靜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無意間,他又取出了一隻煙,並且在不知不覺中這支煙已經燃盡,徒留下煙蒂還在他的手中狂歡。
看的有些出神,在他毫無防備之際,被將要燃盡的煙蒂給燙了一下,下意識的將手抽回。
就在他抽回手的時候,發出了“嘶”的一聲。
緊接著,蘇茉莉的回眸就撞入到他的視線當中。
見狀,她並沒有說一句話,而是快步的逃離了這裏,不想要再和他有過多的交集。
本來火氣已經熄滅,這個女人一逃跑,他就又發火了。
大吼道:“你站住!”
還在奔跑的身.子,被他突如其來的嗬斥聲給製止住。
猛的一僵定在了那裏。
莫卿塵一步並兩步,來到了她的麵前。
“為什麽一直躲著我?”
“我沒有躲著你!”
聽著他狡辯的話,心情更是低沉到極點。
“沒有躲著我,那剛才你跑什麽。”
她沒有再回複他,而是一直低著頭,不想再去麵對他質疑的眼神。
這個男人質疑的神情讓她覺得有些傷心難過。
空氣中彌漫著幾聲鳥叫,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話說。
莫卿塵見她一直沒有抬眼看自己,遂說道:“把你的頭抬起來。”
沒有理會他說出的話。
見狀,他已經伸出手,開始去抬她的下巴。
他的這一舉動亦是被她巧妙地躲開。
躲開的同時,還不忘說道:“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說話的同時,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幾天前在辦公室發生的那一幕,到現在她還沒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麵對現在的他。
他的好自己不會忘,但是他的殘忍與瘋狂她更會銘記在心,即使他會對自己表示服軟,那麽她也不會原諒他,因為傷害已經鑄成。
這幾天,她沒有去蘇氏集團,也沒有收到與廖名譽或是柯宇相關的信息。
她的心裏怎麽能不牽掛。
莫卿塵對於自己現在的這種做法,說白了不正是一種軟禁嗎。
接連的幾天讓自己住在這裏,Lily對於她的監控,已經讓她無處遁形。
不由的有些心涼。
“我跟你說話,你沒有聽見。”
看來這個時候她如果不對這個一直跟自己說話的男人作出一點反應,說不定他會更加的殘暴。
為了避免曆史不再重演,她也學會了隨機應變。
猛然抬頭,再一次看清這張俏臉,竟然有了一種驚.豔了時光的感覺。
“說吧,你叫我幹什麽,難道你還想要再傷害我一次。”
被她堅定地質問聲,問的是啞口無言。
“你知道的,那一次的事情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莫卿塵竟然有了一種想要解釋的衝.動。聞言,她笑了。
“這就是你的解釋。”
說完,沒有再理會他,然後快步朝前走去。
她不想要再跟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因為無論他做什麽都是正確的。
剛剛心裏還在想,自己不原諒他。
但是她又想到,哪怕他說出一句服軟的話,她都會義無反顧的原諒她。
不過這一切也隻是她的臆想。
見她再一次將自己都在這裏離開,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這個女人,是不是你非得惹怒我,你才罷休。”
說罷,已經一個箭步衝上前,將他給拉住。
蘇茉莉或許是因為條件反射的原因,竟然在沒有言說的情況下,反手給了他一巴掌。
打過之後,仿佛此刻空氣已經靜止一般。
她真真切切的看出了他臉上的神情變化。
那種不悅讓她感到害怕。
看著他鐵青的臉,蘇茉莉心想自己剛剛怎麽能打他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哪裏來的勇氣。
“該死的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隻見他一個抬手,將蘇茉莉抱起,這一幕就好像那一天發生的前奏一樣。
她想要向他道歉,但是還是該死的倔強。
他的怒火中燒,她的尷尬不堪,在這一刻十分巧妙的交相輝映在一起。
或許是心中的害怕,她再一次的對著他拳打腳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