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看見她的背影!
她聽到薛競的話後,覺得更加的不可思議。
“你僅憑看到了古梨兒的一個背影就能如此斷定,未免也太武斷了吧!”
聞言,臉上浮現了一閃而過的苦笑。
她不解,畢竟她也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隻聽他又說道:“或許你覺得我武斷,但是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證,那個肯定是她。”
她心想,用不著這麽狠吧。
趕緊打斷了薛競。
“我相信你,但也不用堵上人格吧!”
他臉上還是一臉的不容別人質疑他。
靜靜的看著薛競,旋即問道:“你見到她的背影是在一個什麽契機下見到的?”
蘇茉莉看了一眼霍朗,覺得這著實是一個十分值得人注意的問題。
畢竟,他的這個問題讓她好像也想到了些什麽。
她和霍朗一起專注的看著他,想從薛競的眼中讀出些什麽。
薛競陷入沉思之中,好像在努力的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情。
“那是白天的時候,我出去見一個朋友。”
薛競在說去見朋友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因為他去見的這個朋友不是別人,正是蘇茉莉,故而在說到這裏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蘇茉莉。
隻不過看她時,這個視線痕跡並不是太重。
繼而又說道:“我們從見麵的地方出來,就見到往車庫走的方向,有一個身影,從衣著到打扮,無一不是我所熟悉的,或許有人會說,衣著打扮,身行相似的人有很多,我也承認,當時也陷入迷糊之中,心想自己萬一認錯怎麽辦,但是她身上佩戴的一樣東西,讓我認定就是她,那就是她的包包,那個包包是我從泰國給她帶的禮物,並且是純手工限量版的,最主要的是,上麵還繡著一個墜飾,是她親手縫上去的。”
蘇想要繼續問薛競,上麵繡的是什麽,但是他的眼中滿是傷痛。
隻有經曆過十分傷痛之事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或許她認為自己不應該再把他的傷疤揭開,也就沒有再詢問。
無論在什麽時候,女人歸根結底還是很心軟的。
倒是霍朗,好像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又問道:“這也僅是你見她的一個經過,可是我想知道你是在哪兒見到的,這樣我們也好有下手的地方。”
薛競白了霍朗一眼。
“問這麽清楚,跟這些事情有關係嗎?再說了,我們現在談的是怎麽就斷定是她!”
他已經明明說的很明白了,就是不想再說一些其它的事情。
她不知道為何,薛競越是不想說,自己也就跟著越好奇。
“說一下,又能怎樣!”
簡直要被眼前的兩個人給氣死了。
霍朗不死心的催促著他。
“快點兒說!”
盡管他已經感受到了薛競的火氣,但是他知道,薛競現在不會發作。
不一會兒,他在說接下來的話時,又一次的看了看蘇茉莉。
蘇茉莉被她的眼神給搞糊塗了。
直到聽到他接下來的話,才明白他為什麽會再次看向自己。
“我那一天是在XXX夜總會見的蘇美莉。”
剛說出了這一句話,她就覺得信息量太大了。
心想自己真不該站在霍朗那一邊,還添油加醋。
現在薛競是說了,但是她覺得很傷感。
不過她的眼中也隻是一沉,有這種神情出現的原因,是因為薛競歸根到底還是沒有聽自己的勸。
霍朗亦是察覺到兩人之間微妙的小情緒。
他不是特別清楚這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麽事情,可從他們這細微的表情變化上,他能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是像表麵那麽簡單一樣。
盡管如此,但他也隻是笑了笑。
“接著往下說。”
霍朗亦說道。
薛競看著他,如果他不在這裏,說不定薛競真的會把霍朗給暴訓一頓。
“然後就是玩完準備回家,接下來就沒有事情了。”
霍朗就更吃驚了。
“沒想到你這個潔身自好的人,現在也出入夜總會了,不過現在看情況,你和蘇美莉還有點兒小故事。”
他的眼神並沒有讓她停下來。
因為他能夠認識她還是多虧了蘇美莉和岑南,所以也就對兩人還是比較了解的。
繼而又說道:“也對,蘇美莉按個女人絕對是個尤物,在我給她作美容的時候,就已經接觸過。”
說完,眼神還不忘在她的身上遊移。
她自是知道他的意思。
就是蘇美莉的胸大,她的胸小。
下意識的做了一個環住胸的動作。
“能不能不要用色眯眯的眼睛看著我?”
她有些生氣的說道,因為她特別討厭,別人拿她和蘇美莉作比較。
霍朗則一臉不在乎的說道:“沒辦法,職業病!”
薛競心想,要不是他,自己還不用說起和蘇美莉的事情。
一想到他是始作俑者,就氣不過,拿起一邊的桌布,扔到了他身上。
他嫌棄的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生怕會沾染上與桌布有事情的事。
然後又厭煩的將桌布扔到了一邊兒。
“能不能別老對處女座的我做這些事情。”
他亦是說道:“能不能好好管一下你的嘴?”
說完,霍朗看清了他眸中向自己使得顏色。
於是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在乎蘇茉莉的感受,明明剛剛的事情,自己再怎麽講也沒有關係。
畢竟他和蘇茉莉也僅限於朋友之交。
而且在再次見麵之前,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過了。
可是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心中還是很興奮。
他不知道為什麽。
就拿剛才說蘇美莉的時候,他也是一直在注意著她的神情,以至於剛剛她眸中一閃而過的不悅,他也悉數的領會到。
思及至此,隻聽她恢複以往的平靜。
說道:“以你對古梨兒的了解,她會去夜總會嗎?”
這個問題,將胡思亂想的三人給再次召喚回來。
“絕對不會!”
他堅定地說道。
隻聽他又說道:“連殺人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去夜總會又算什麽?”
他聽完以後,覺得或許自己真的是太過信任她,可是自己始終不願相信,那個在自己麵前,連一隻螞蟻都不敢殺死的女人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