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這個女人讓他很上火!
霍朗說的話還真的是說到了蘇茉莉的心坎上。
也對,應該自求多福的是自己,竟然還有多餘的心思去管他。
見他將車子開至別墅區,但是此時的別墅區已經十分的安靜。
下車後,她以最快的速度,駕車前往別墅。
由於這一路上會經過公司年會舉辦的地方,她竟然抱著一絲希望,想看一看究竟還有沒有人,果不其然,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氣。
徒留下幾處霓虹燈還在散發著最後的魅力。
再一次將腳下的油門踩緊。
而別墅內,莫卿塵一直沒有睡。
穿著睡衣的他,在客廳內來回的踱步。
此時Lily和路嫂早已經去了別墅的另外一邊休息。
他們與這裏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所以莫卿塵和蘇茉莉發生一點兒什麽,他們是根本聽不到,也不知道的。
自從這個女人上了那個男人的車,竟然那麽正大光明,堂而皇之的離開。
真的把他氣壞了。
更讓他生氣的是,他派去跟蹤的人,向他匯報的消息,說是那個叫莫離的女人去了薛競的黑幫地盤。
他真的想不到這個時候,她去薛競那裏幹什麽。
潛進去的那個人並沒有給自己帶回來很多的消息,畢竟薛競的地盤,防備還是很嚴格的。
隻要一想到,自己不知道她進去做什麽了,而且還隱瞞的如此之好,氣就不打一處來。
來回的在屋內踱步,時間就在他這樣的悵然若失之中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過,他現在才不關心什麽時間,他隻知道這個女人,如果回來,就必須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原本不打算晚上喝酒,沒想到竟然兀自走到了酒櫃前,挑選了一瓶紅酒,打開木塞,倒入高腳杯中一杯。
他用右手執著腳杯,來回的晃動了兩下,緊接著就是一飲而盡,沒有一丁點兒想要品味它的意思。
這樣發泄了,還是不盡興,他竟然在半夜跳進了泳池裏,準備洗掉自己這一身的不悅。
就在他跳進泳池的那一刹那,蘇茉莉的車子也已經行至了別墅的車庫內。
就算別墅的隔音效果再好,他還是聽到了。
小心翼翼的將門推開。
在門口的時候,換上鞋子,用手提著高跟鞋,踮著腳尖,準備悄悄的回到別墅。
沒想到的是,她正準備上樓梯的時候,莫卿塵的一聲冷厲的聲音傳來。
從聲音傳來的方向,他可以斷定此時他在遊泳池。
努力讓自己平靜。
心底深處暗暗地告訴自己。
“沒事的,蘇茉莉!”
為了能夠讓他的火氣有所消減,她將自己的鞋子放到一邊兒,跑到另一個房間,給他拿了一條浴巾。
來到泳池的時候,見泳池並沒有開燈。
她兀自走到開關處,將燈打開。
雖然這個房間內的燈都是聲控的,很顯然,他已經將這些燈都用遙控器控製了。
這樣必須用手去觸碰開關才可以。
見這個女人將燈打開。
臉上更加的不悅,“誰讓你把燈打開的?”
她將手中的浴巾遞給了莫卿塵。
“時間不早了!”
看著他殷勤的樣,心想這個女人想要單憑這樣簡單的動作就讓自己原諒她嗎,這也太高估了她自己的魅力,再加之她說出的話,亦是讓他更加的惱火。
“你還知道,現在時間不早了!”
她知道莫卿塵肯定在生氣。
於是連忙說道:“對不起!”
從她的手中拿過浴巾,裹到了自己的身上,沒有一點兒要為難自己的意思。
她看著泳池內的水已經漸漸地平靜下來。
而此時莫卿塵已經朝客廳走去。
見狀趕緊小步跟上。
“你不打算告訴我,你為什麽離開嗎?”
他的主動問及,讓她的眉頭不由的微蹙。
心想,如果自己說她的古梨兒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惡毒,他會信嗎,顯然不會。
說不定自己還會被他扣上誣陷她心愛人之人的帽子。
然後再說自己心懷不軌之類的話。
她已經學會聰明了。
不過她還是打算將自己去哪兒的事情,告訴他,不然跟之前一樣,他再派人跟蹤自己,自己可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見她緘口不言,想要好好教訓一番這個讓他很上火的女人。
沒想到她竟然主動說出。
“我去了薛競那裏,但是事情實在發生的太突然,我沒有來得及跟你講。”
琥珀色的眸子在暗自的打探著她的神情。
她又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自是知道這一次她說的都是真的,但是為什麽她會這麽痛快的就告訴自己。
不由的他又問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真的很難去猜測,但是我這一次選擇相信你!”
她盡量不去看他還在滴著水的短發。
“難道你就不好奇我去幹什麽了嗎?”
有一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感覺,隻聽他說道:“如果我問你你會告訴我嗎?”
被他問的啞口無言。
隻見她冷笑了一番。
繼而又說道:“你不會告訴我,就不要在這裏惹火我,否則你承擔不起責任。”
她低下頭,吐了吐舌頭。
“那你早點睡!”
說完,見他沒有再繼續為難自己,所以想快點上樓,逃離這裏。
可是他的聲音又在她的身後如鬼魅般響起。
“記得,不要再嚐試輕易挑戰我的底限,你知道的,我有可能隨時翻臉。”
聽著他的話,但是一想到古梨兒那個女人,就有一種想法油然而生,如果他知道他一直愛的那個女人,背叛過他,而且還瞞著他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真的不知道他會怎麽樣。
不去想這些,她回答道:“我知道了!”
然後快步上樓去。
見她倉促的身影,根本沒有詢問自己現在究竟如何的意思。
心中煩悶至極。
將身上披的浴巾浴巾扔在了一邊,然後快步上樓去。
回到房間,外麵的聲音她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並且她很清楚的知道。
就從剛才的那種氛圍之中,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也隻是單純的感覺,隻是一瞬,外麵就已經穿來了讓人震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