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轉移資產(2)
蘇美莉之所以能夠如此高興,原來這一切都是在陰謀之中的。
男人給她一個勁兒的斟酒。
帥哥猛男斟酒豈有不一醉方休的道理。
這要這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會在和男人喝完酒還要再大戰三百回合。
但是剛剛市場部來的那個消息不得不讓她警醒,在喝完酒後,她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示意男人不要再給她倒酒。
臨走時她還不忘給男人一記香吻,男人亦是不知足的在她的翹臀上拍打了一下。
離開了這種讓她充滿歡樂的地方,轉而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掏出手機的時候,還不忘點燃一支女士香煙。
撥通電話號碼。
隻是一瞬,電話就被接通,仿佛接電話的人正在某處靜靜的等候著她的電話。
“蘇董,莫離是不是去了市場部?”
聽著男人的詢問,她有一絲佩服的說道:“還真是被你料到了,數據資料的複印件,她已經拿去了。”
男人聽到她的誇獎,覺得更加的有幹勁。
“您放心蘇董,那些數據資料根本就沒有用,您就坐等好消息吧!”
男人胸有成竹的說著。
她則笑的更厲害了,之所以能夠笑的如此開懷,正是因為自己所看中德這個男人並沒有讓自己失望。
“看來我還真沒有看錯你。”
兩人交談一番這件事情以後,又說道:“海外那邊怎麽樣了?”
“已經辦妥,就等這邊,時機成熟了,我會都轉到您的海外賬戶裏的,到時候您也別忘了我。”
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從市場部離開還不是因為自己。
如果他能夠幫自己把事情辦好,打賞他那是必不可少的。
“你放心好了,你好好的做軍師,我不會虧待你。”
“那我可就提前謝謝蘇董了。”
聽著男人殷勤的話語,不由的她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遂嚴肅的說道:“不過現在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現在還在關鍵期。”
“知道了,蘇董。”
掛斷電話,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岑南,但是又一想,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瞞著他做的,自己還是不能告訴他。
至於以後,如果他知道了,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起碼現在還不可以。
不過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岑南,不代表不可以告訴另外一個男人,那個她想要得到的男人。
她沒有打電話,而是直接驅車前往他住的地方。
蘇氏企業內,蘇茉莉拿著從市場部得到的數據資料。
心想這些數據資料,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她要這些數據幹什麽。
帶這種疑問,陷入深思之中。
她始終沒有往蘇美莉轉移資產的方向上去想,畢竟以她現在的實力,她根本不可能做到。
但是她忽視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女人的手腕有時候狠起來比男人還要可怕。
忙碌之中,蘇茉莉似乎也忘記了Lily交代給她的事情。
等到她看到時間的時候,才想到莫卿塵讓自己早一點兒回別墅,可是自己現在還在公司。
意識到自己已經晚了,沒想到的是,此時手機恰好響了起來。
來電的不是別人,正是莫卿塵。
翻了一記白眼,但還是努力將心情平複好。
“你難道忘了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嗎?”
蘇茉莉連連回答。
“怎麽可能忘記,馬上到,馬上到。”
沒有等他說完接下來的話,蘇茉莉就將手機掛斷。
簡直就是速度七十邁,已經忘記了她還是蘇氏企業的經理這一身份,風風火火的從公司離開。
而劉思雨也已經習慣了蘇茉莉的這種行事風格。
看著她急去的背影,劉思雨搖了搖頭。
由於現在已經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見前麵有車子阻擋自己,就連連的按動車喇叭。
她這般焦急的開車,如果再過分一點兒,說不定就驚動交警了。
幾經周折,終於駕車來到了別墅。
一陣小跑,走進別墅,此時Lily已經站在門口等自己。
她看了一眼上氣不接下氣的蘇茉莉,然後說道:“莫先生在樓上等你,不過莫先生現在很不高興。”
做了一個OK的手勢,換好鞋子,就準備朝他的房間走去。
心想,他不高興,自己都快被累死了,還講不講理。
Lily咳嗽了一聲。
她知道在這聲咳嗽的背後,肯定是有什麽不妥的地方,於是止步問道:“怎麽啦?”
上下打量著一臉吃驚的蘇茉莉,“你準備就穿這衣服去見莫先生嗎?”
她心想不然呢。
隻見Lily轉身離去,她有些不明所以,下意識的跟著Lily走去。
將她帶到一間房內,停了下來。
等她看到房間裏的鋪陳布置,才真的是讓她大吃一驚。
這間房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
“這些都是他的。”
自然是知道她口中所指的他是誰。
肯定了她的問題以後,走進去給她選了一件衣服。
看著這琳琅滿目的衣服,本以為自己秘密小屋的衣服已經夠多了,但是這裏才是真正的女人的殿堂。
隻是她不明白,莫卿塵為什麽會有這麽多衣服,難道真的像她自己想的那般,莫卿塵有什麽特殊的癖好。
不由的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
等到看到Lily給自己選擇的衣服後,她下意識的抗拒。
“這也是他交代的嗎?讓我穿這種衣服?”
誇張的語氣已經表明了她此時的抗拒。
“是的。”
Lily平靜的讓她害怕,難道和莫卿塵在一起時間長了,即使是再溫柔可人的女人也會變性情嗎?她下意識的問著自己。
“我能不能不穿?”
然後又十分嫌棄的用手指著那件衣服。
隻見她搖了搖頭,駁回了蘇茉莉的反抗。
無奈隻能拿著這件衣服上樓。
她倒也不煩蘇茉莉,隻是她的這張臉讓自己覺得有些不適,因為她不想讓這張臉的主人傷害到莫卿塵。
哪怕是一絲一毫。
往事曆曆在目,想必他比誰都覺得刻骨銘心,而作為那段往事的見證者,她不想這些往事再給他的傷疤上撒鹽。
隻是他喜歡,她作為他的管家或者說是摯友,她感覺自己有義務,更有責任讓他不再受傷害,畢竟陷入感情中的男女都是盲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