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你發過的騷騷過的浪總會被戳穿
這個工作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太熬人,不能偷懶兒一直挺著。於飛飛說自己的腳很疼,我覺得自己兩條腿小腿會變粗。我有動了要跳槽的心思····哎!真是。
工作是下午六點交接班,過來替我們交接班的是一對雙胞胎,長的一般,但是很可愛,完全一模一樣,齊劉海大眼睛。個頭略矮。但是架不住雙胞胎看著喜人。我聽於飛飛說這倆貨晚上還接客。來這個酒店純粹是為了傍大款。
於飛飛說話的時候帶著鄙視來了一句:“鼠目寸光,把傍大款當成畢生的追求。”我當時看著一臉清高的於飛飛心想,這姑娘不簡單。心夠高夠野。
冬天的夜來的略早,將近六點的時候顧澤西給我發信息問我快下班了麽?他正好下班路過這裏我們可以一起回家。他找了個銷售的工作,給人家推銷房子,穿著西裝革履的甚是帥氣,我打趣他不去做牛郎可惜了。
我幸福的回一個笑臉,讓他來的路上小心。我退了曾經住的房子,肥羊也因為我退了房子不想在租住也搬回學校住了,她快期末考試了,時間也比較緊。
我們租住了一個公寓,尊園。屬於中高檔的酒店式公寓。顧澤西以前住的用的吃的都是好的,對生活質量要求很高,他找到這個房子領我來看的時候,我其實覺得房租有些貴,但難得他喜歡,就租下了。
我的工資基本跟房租咬合,所以懶得折騰直接都用來付房租,所以家裏的一些開銷都由顧澤西來負責。
他給我發短信說買了壽司,三文魚的。可以回家吃。我回複一個麽麽噠的表情。偷偷的用語音給他唱愛你一萬年,癡心永不變~
於飛飛這個單身狗看我戀愛甜蜜,渾身都散發著核武器,氣鼓鼓的對我說:“再秀恩愛就把你頭給擰下來!掛酒店門口去!”
我衝她做鬼臉。
幾乎是看著秒針等下班。到5:45分的時候,光腿穿粉色蓬蓬裙的張嘉怡挽著一個隻穿襯衫的男人從電梯口走來。
我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半下午的時候小受男一眾攝像師化妝師什麽的抬著機器先走了的。貌似張嘉怡並沒有在其中。
於飛飛看兩人走來,笑的燦爛而淫蕩的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話:“快看,剛剛交配完的男女來嘍!”
“這你都知道!”我也立刻笑的燦爛。
正好這個時候大廳裏又過來一對男女辦理入住手續。
“我去辦理入住手續,狗男女交給你。”我給於飛飛嘟囔一句,麵朝大廳裏走過來的入住男女微笑起來。
“先生,這是您的房卡,請收好。”我恭敬的雙手遞上房卡的時候。聽見於飛飛那邊說:“先生,請慢走。”
張嘉怡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給我難看的機會。
“天澤哥,你看她有沒有很麵熟?”張嘉怡彎著男人的胳膊特意走到我跟前,指著我問身邊的男人。我這個時候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絡腮胡子,身材高大,那個帶著我在黑夜裏尋找醫院的男人,那個我調戲他,在黑夜裏抱著我的男人。我看著張嘉怡,突然有些心虛。
仿佛自己曾經發過的騷,騷過的浪然後有人來興師問罪的感覺····這種感覺心虛而尷尬。
顧天澤顯然認出了我,並且確定我也認出了他,一時間大家都有點小尷尬。我想起來自己死皮賴臉訛賠償金的事更覺得尷尬無比。
張嘉怡顯然誤會了這種尷尬,她覺得自己已經成功的羞辱了我。其實我壓根兒就沒聽見她說啥。
臨近下班,雙胞胎姐妹已經得到了,去更衣室換職業裝,等她們出來,我跟於飛飛就能走了。
本來張嘉怡出夠了氣彎著顧天澤的胳膊準備走了。然後我親愛的小男友顧澤西在門口衝我招手,我頓時臉黑,心想,真是破屋偏逢連夜雨!
顧澤西快步走過旋轉門朝著我走來,看到大廳裏站著的顧天澤跟張嘉怡也是吃了一驚。我站在前台後麵並沒有出來。
這個時候雙胞胎姐妹已經來到前台,於飛飛已經去後麵更衣室,我從前台出來,朝著顧天澤走去。
顧澤西我走來,向我伸出一隻手,我急忙抬手搭上去。聽到他對顧天澤跟張嘉怡說:“我過來接她。”
張嘉怡的臉扭曲在一起,甚是難看。試圖笑的她更是難看。我的心忐忑不安看看顧天澤再看看顧澤西,心想這兩個人都好奇怪。
顧天澤對我頷首點頭算是打招呼,我也回他一個笑。
“澤西,爸爸說讓你有空回家一趟。”顧天澤看著顧澤西說道。
“我的事,你就別管了,爸爸有你照顧就好。我媽那邊你不要插手,我來處理。”
他們兩個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我跟張嘉怡做著合適的空氣。
“好,那就先這樣,我先走了。”顧天澤說完,轉身就走,張嘉怡一路小跑跟上。
我跟顧澤西目送他倆離開。
“他是誰?”我問顧澤西。
“我哥,你信不?”顧澤西一臉痞子樣的看著我嘿嘿的笑。
“信,你倆都姓顧,顧天澤,顧澤西。這名字就挺像兄弟倆的。”我一臉認真的回答他。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去換衣服吧!換了衣服我們回家!看我買的壽司很好吃的!”他領起來手裏的便當給我笑。
公交車上很擠,我依偎在他的懷裏,我們身高幾乎相等,我的頭抬起來下巴正好可以壓在他的肩膀。
我們彼此趴在彼此的耳邊輕聲說著隻有我們才能聽到的悄悄話。
是誰說的,最佳情侶身高是女的到男的胸口,這樣能每次並排站都能聽到心跳。我卻覺得這樣彼此可以咬耳朵也蠻好的。
回到家,顧澤西從後麵緊緊的摟住我說:“我有一個壞壞的想法,就現在。”說完吻我的耳朵。我掙紮開說:“吃了飯才有力氣,否則壽司就不好吃了。”
“不行!剛才你在公交車上趴耳邊說話的時候我就撐不住了!”
“我操!是不是真的!這麽容易被撩,以後怎麽放心放你出去掙錢啊!”我拍拍他頭。
他冰涼的手試圖鑽進我的內衣:“這是什麽?貞潔帶麽?怎麽這麽緊!”他費勁的使勁把手往裏鑽。
“什麽啊!這是塑身內衣!冬天了穿著更保暖啊!”我拍掉他的胳膊,接過他手裏的便當袋。
家裏雖然供暖了,但我們這個小區貌似不怎麽熱,隻是比外麵暖和一點兒,小區裏的人吵吵著要上訪呢,估計問題很快就會解決的。現在隻能將就了。
晚上我刷牙,他洗澡。
隔著浴簾聊天。
“最近有沒有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誘惑你啊,比如說,給你講條件,陪睡一小時,就從你這裏買房子。”我刷著牙含糊不清的說道。
“快別說工作了,我拉不下這個臉,整天隻能做接待工作。”顧澤西顯然很鬱悶。
我停下刷牙的動作,心裏想,今天發生的一切顯然顧澤西的家裏遇到了一些事情,他在躲避,他躲避到了我這裏,那等這些事情解決完了,他是不是就會離開?離開我?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心裏突然覺得有些害怕。雖然經過張怡清我告訴自己對感情不要再有期待,可是當你真正的進入狀態的時候,又怎麽會如自己說的那般瀟灑?
“顧澤西”我喊他。
“嗯,怎麽了?”隔著浴簾聽著嘩啦啦的水聲,他回我一句。
“沒什麽”我睜睜的看著自己愣愣的回了一句。
晚上睡覺的時候,顧澤西大概看出來我心情低落,非要光屁股給我跳大象舞。最後嘻嘻哈哈的扭做一團上演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