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活兒好不好你知道啊!廢什麽話!
因為受傷,隻能把我的拍攝暫停。果然主編非常的生氣。她勒令我必須一周內恢複。嗬嗬。好像她的話是創可貼似得說出來就好使。
我躺在太陽傘下麵,乘涼看同伴們擺出各種銷魂享受的姿勢在烈日下。心裏覺得真是舒服。
看著自己受傷的腿,我又想到自己卡裏得到的那筆賠償金,心裏更加滋潤。我這可不算訛人。我這是有正當理由的。畢竟我是模特破相了總要比別的人要貴一些。
在海南養傷了一段時間,能傷口結痂,我拍攝了一套受傷的動感泳裝。效果還算不錯。回到魔都後,顧澤西來聯係我,說自己跟小嫩模分手了。哎呀我這個好奇呀。賤兮兮的問他,怎麽是覺得自己良心發現難受的受不了了?
他說不是,是因為發現兩個人不合適。
我了個擦,他居然有臉說這個文明詞,還不合適。
我啃一口蘋果含在嘴裏咕嚕咕的吃著問:“怎麽不合適了,是床上不合適?”
“床上倒是挺合適的。嘿嘿。”他那邊淫蕩的笑著。我也是醉了。
“聽說你門從海南回來了。”
“對回來了,怎麽了?”
“出來浪一把吧?”
“浪不成了。”
“怎麽了?”
“腿傷了”
“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嘛,有獎啊?!”
我手裏拿著那個男人的名片來回翻看,顧天澤。這個名字挺有意思的。天澤啊!天澤厚露
“想吃什麽?我帶過去看你。”
“紅燒顧澤西,放辣椒。”我仍然看著名片,來回翻。天空影視集團的副總。影視集團,那豈不是也是我這個圈裏的?咱怎麽也屬於娛樂圈呀。
最後跟顧澤西扯到哪裏我都沒印象了。我看著自己小腿骨上的擦傷,心裏在想,自己命運波折,全靠這雙腿吃飯吧,還總是出幺蛾子。住院都兩次了。
顧澤西來敲門的時候,我睡著了,以為室友回來,心裏想這個丫頭總是不帶鑰匙。下次要再囑咐她一下。
我瘸著個腿兒騰挪到門口打開門,是顧澤西這個衣冠禽獸。
他穿著一個大褲衩和簡單的白色T恤。發叉帶著濕漉漉的汗珠,沒有戴眼鏡。舉起來手裏的快遞餐盒說,小龍蝦。你最愛。
我側身閃開一條縫讓他進來。問他:“怎麽一身汗沒開車?”
“沒開,這個賣小龍蝦的位置在老胡同,不好開進去。再說離的也不遠。”他自然的走進廚房打開櫃子問:“我上次買的那個大瓷碗呢?”
“你看看有沒有在上麵的櫃子裏,那麽大的碗我們兩個人平常都用不到。”我穿著個大T恤睡衣,籠統的套下來,正好遮住屁股。我挪,我挪,用力的挪到餐桌旁。等待開飯。
小龍蝦放在大瓷碗裏端上來的時候,我皺眉頭說:“怎麽不是辣的?!”
“微辣,你腿有傷口吃什麽辣椒。”
“我操!小龍蝦不放辣椒是有毒的,你這種大少爺當然不知道了!”
“那你趕緊吃一個,看能不能毒死你!”他坐下來,翻我一個大白眼,套上手套,拿起來小龍蝦就開始剝。
我盯著他手裏剝的小龍蝦,等他快剝完的時候,我從凳子上彈跳而起,搶過來趕緊塞嘴裏。得意的衝他笑。
他說了句:“本來就是剝了給你吃的,瞅瞅你那樣兒吧,也不怕摔桌子上。”回身又去廚房拿了一個小碗,剝好了小龍蝦放小碗裏。
我光著個腿坐在椅子上,他坐對麵跟我聊著天,我們天南地北的侃,一直到我的室友跟她的男友從外麵回來。
邀請他們也過來吃,她跟她男友像個孩子一樣一邊興奮的說著謝謝,一邊趕緊坐下來吃。剩的其實不少,主要是怪顧澤西剝小龍蝦的手法很不嫻熟,都供不上我吃的速度。
我看著他們吃,顧澤西坐到沙發上去看新聞了。我喝著果汁看我室友的男朋友,她男友是一個很學生氣,戴著眼鏡,身高體重都很一般的男生。我看著他突然想起來他們在房間裏做的時候透出來的呻吟。
淫蕩!汙!我立馬甩甩頭心裏默默的背了一邊《滿江紅》。果然,奔三十的女人欲望有增生,哦,不對,是提升。哦,也不對。反正就是升。
看一眼窩在沙發上北京癱的顧澤西在看新聞。貌似應該是跟他做過一次。隻是,我自己喝的斷片兒了,絲毫都沒感覺。
我操!怎麽能這麽汙,看個男人都想這種事情!腿還傷著呢!不要臉,蕩婦。哼!
起身
“你去幹嘛?”顧澤西眼睛盯著電視,開口問我。
“回臥室。”我調整了一下那條殘廢的腿。
“碗怎麽辦?”一副半死不活沒有語調起伏的話。
“我腿傷了,不能幹活。”
“腿傷了又不是手傷了,怎麽不能刷碗?”
我了個擦!我懶的理他,決定挪臥室。
室友趕緊起來說:”我們來刷,我們來刷。
我挪到臥室把自己摔倒沙發上。盯著房頂。台燈昏暗。在想,人啊。真的是欲望橫流的物種。道德也好節操也好都是為了束縛欲望,但欲望真的是束縛不住的。
拿起來放在床頭櫃的名片,那個男人絡腮胡子的氣質臉又出現在我麵前。是什麽感覺?我說不清楚,愛情?嗬嗬,怎麽可能僅僅一麵之緣。欲望?嗬嗬,不過是一個公主抱。
我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就是有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自我勇敢。否則我無法解釋這種神奇又迷糊的感覺。
“你打算睡了?”顧澤西走進來,帶來汗味兒。應該是來的時候出汗厲害。
“沒有,你怎麽了?”我看他站在門口,耷拉個腦袋也不看我。相比於剛才的鬥嘴耍貧嘴,明顯的感覺到他有些變化。
他走過來,高大的身影,在牆壁上投下影子。
我拍拍身邊的床沿示意他坐下,他一坐下,我感覺整個小床晃動了一下。他身上的汗味更加明顯。
“怎麽了?”
“今天我跟媽媽吵架了。”
“多大了,還跟你媽吵架真是小孩子。”我還以為多大事兒呢,一聽這個,懶得搭理他了。小孩子脾氣,我想跟我媽吵架我媽也都不在身邊,幸福的小孩子從來不知道自己幸福。
“對了,你知道麽?最近我發了筆小財,等腿好了帶你出去浪。”我拍一下他肩膀故作輕鬆的說。
“怎麽就發財了,出去賣淫了?”他抬起頭,斜眼兒看我一眼。
“得了哈,你姐我要是出去賣淫能這個價?開玩笑!”我翻著眼珠子一臉輕蔑的看他。
“也是,活兒那麽差,頂多賣200塊錢。你也不會這麽興奮,還覺得發財了!”
“我操,你什麽意思?”
“就這個意思,聽不懂?”
“那是我喝醉了迷糊的時候!你知道個屁!”我坐起來挺著個脖子跟他吹胡子瞪眼。
“怎麽不喝酒活就好了?”
“還真是!你他媽自己喜歡殲屍,怪我活兒不好。像你這樣的行為夠得上強奸了知道吧!”
我伶牙俐齒的絕地反擊。
顧澤西吻上來的時候,身上的汗味撲鼻而來夾雜著的是入骨的荷爾蒙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