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線索
公主幾次找上柏家,想要回自己的孩子,但正妻自己都不知道那孩子是被丟去哪裏了。自然沒辦法將孩子還給她。
柏洪濤因此跟正妻大吵了一架,差點分手,但正妻家裏來了壓力,柏洪濤為了柏盛,隻能隱忍,暗中去尋找孩子的下落。
“三年後,那個公主有了孩子的下落,就消失了是嗎?”容深聽完上官一凡說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怪不得柏連城會有這麽大的勢力,原本,他還有這麽一個後台!
“是!”上官一凡點頭,“那時候,她確實找到了自己的兒子,也跟兒子一起生活了幾年。那段時間,他們過的很辛苦,但很幸福。沒有了柏洪濤,他們反而活的更輕鬆,可惜好景不長……”
上官一凡說著,眸光微深,沉聲道,“皇室的人找到了他們,當時她逃婚,給皇室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當時的國王,也就是公主的父親很生氣,表示不管她逃到哪裏,都要把她抓回去,嫁到她本來該嫁的地方,也就是那個小國的將軍府,給將軍做正妻。那個將軍當時已經娶了好幾個妻子,但他一直鍾情公主,公主逃婚讓他很生氣,所以,也一直想著找回來之後,要好好折磨她。”
“所以,公主被皇室的人抓了回去。將軍可是手握兵權,保家衛國的存在,國王都不敢輕易得罪他。所以,他們抓住了公主的孩子,威脅公主留在將軍府,好好伺候將軍,否則,她兒子就死定了。”
上官一凡說著,眉頭皺了皺,繼續道。
“後麵,公主妥協了。但那個將軍知道了公主還有個兒子的事,想將那孩子要過來,就在這個過程中,那孩子給弄丟了。後麵也不知道怎麽的,誤打誤撞就被丟去了逍遙島,一晃就是十幾二十年,因為逍遙島是我們國家的禁地,所以,哪怕是小國的國王和將軍也不敢輕易去涉足,這柏連城,也就慢慢的被人遺忘了,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我聽說,那個小國的國王病重,將軍擁兵自重,一直蠢蠢欲動,想要謀權篡位?”容深的手輕輕敲打著桌麵,聲音冰冷而又耐人尋味。
上官一凡笑了,“不錯。國王的幾個兒子,都英年早逝了,如今他膝下隻有幾個孫女,還有兩個不成器的孫子,沒有一個能擔當大任的。所以,柏連城這一次回國柏家,並突然實力大增,絕對不是偶然。隻怕是那邊國王有心扶持。”
“可以想象,一個滿帶著仇恨,野心勃勃的狼子,是絕對可以將一個國家給撐起來的。但,那些曾經得罪過他和他母親的人,隻怕是會死的很慘了。”容深咬牙,眼底滿是怒氣,“這本來跟我沒關係,一個小國罷了,隻要不威脅到我們國家,就算他們翻天了我也不會理會。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我的老婆下手!”容深咬著牙,一雙陰沉的眼睛裏,滿是憤怒!
上官一凡看著容深眼中的陰沉,心裏也是有些擔心起來,畢竟,藍夕瑤已經被帶走四天了。
這四天,發生什麽都都有可能。
“去查那個小國的所有領地,柏連城肯定是帶著瑤瑤去他們的地盤了。”容深眯起眼睛,手緊握成拳頭,一身的怒氣,讓人不敢靠近。
“是。”上官一凡點頭,然後默默離開了。
容深起身來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和高樓大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裏祈禱著,“瑤瑤,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和孩子都在等你回來。”
這個時候,容深的電話響了,是魏梵打來的。那天,魏梵出了意外,好在傷的不是很重,已經出院了,但這段時間還是不能工作,都是在家休息。
“深,在忙?”
“嗯!”容深淡淡的應了一聲。
“今晚抽個時間,出來聚一下?”魏梵的聲音,淡淡的,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
“什麽事?”容深問。他現在一心隻想快點找到藍夕瑤,不可能有心思跟他們出去聚會的。
“今天小雅生日,歐陽也會過來,我們兄弟幾個,很久沒有聚過了。我知道,少夫人的事,讓你很難受,我也很痛心,但這件事急不來……”魏梵說著,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今天鄭老二和戴雅也會過來,還有阿和也回來了,我們這麽多年沒見,都希望你能過來一下。”
電話這邊的容深,久久沒有任何回應,許久許久,魏梵都以為容深不會回答的時候,他點了點頭,“好,時間地點發給我,我會去。”
這話回答,讓魏梵欣喜了一下,但來不及回答,容深就掛了電話。
他無奈的搖搖頭,輕歎一聲,“這小子,當年多可愛,怎麽如今性格就變成這樣了……”
……
是夜,容深吃了晚飯,就來到了魏梵跟他約定的地點――皇家俱樂部。是寧小雅公司旗下的一家休閑會所。
今晚,寧小雅生日,整個會所裏麵都一片熱鬧,所有的人都在為她慶生。
而她一身高貴的修身連衣裙,露出了她完美的身材,整個人優雅賢淑,光芒萬丈,一顰一笑,讓牽動著現場所有人的心思。
容深來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到了大半。
魏梵和寧小雅坐在中間,歐陽擎,鄭天麟和戴雅坐在一邊,還有另一個陌生的麵孔,也就是魏梵嘴裏的阿和――邱少和,他們的發小之一,隻是早就出國了,如今一直在國外生活。
“深,你來了。”容深一進來,寧小雅就起身迎了上去,挽著他的手道,“謝謝你百忙之中能抽空過來一趟,我很感動。”
容深沒有推開寧小雅,隻是麵無表情的看了她好一會兒,看的寧小雅麵紅耳赤,都要不好意思了,他才淡淡的應了一句,“生日快樂。”
寧小雅臉一紅,“謝謝,過來坐。”
說完,又想起了什麽,拉著容深走到邱少和身邊,“和,這麽多年了,你還在跟深置氣呢?明明一來到就吵著要見人家的,現在人來了,你倒是不吭聲了?”
那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長得比較剛毅一些,就這麽坐在那裏,別開臉,看也不看容深和寧小雅,“人家都沒把我當朋友,我又何必舔著臉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