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我自己來,ok?
在這樣的環境下,藍夕瑤本來就渾身警惕,要不是太累了,加上又剛懷孕,她是不會輕易睡著的。
這會兒,感覺有人在盯著她,她一下子就醒了。
藍夕瑤心中大驚,她居然睡著了?在這種地方,她居然也睡得著?
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藍夕瑤鬆了一口氣,幸好……否則,要是自己睡著的時候出了事,她絕對要後悔是。
隻是,雖然醒了,藍夕瑤卻不敢睜開眼睛,因為,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要對她做什麽。
但,就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來看,絕對來者不善。
“這麽漂亮的女人,丟在家裏不懂得享用,真是浪費啊……”猥瑣的聲音,帶著一抹陰沉,讓藍夕瑤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個人,居然不是大智!
她就說,大智要是真著急對她做什麽的話,早就動手了,怎麽會等到現在。
她起初還以為,這個大智看著老實巴交的,其實是個變態,喜歡在這種時候下手呢,沒想到居然是別人?
也是,這種地方,屋子都是木頭做的,那所謂的鎖,也簡陋的很,外人想進來,輕而易舉。加之,這屋子裏本身也沒有什麽特別值錢的東西,這群人又都是報團取暖一起生活的,所以大家之間都不會有太多防備。
隻是,就算這裏很多東西都是資源共享,這男人擅自闖進別人家來也太大膽了。他就不怕大智回來發現了,會收拾他?還是說,其實這裏的人,所有的資源都會共享?
不等藍夕瑤多想,男人已經來到了床前,色眯眯的看著藍夕瑤,抬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那雙手粗糙的很,在藍夕瑤的臉上滑過,像是一把鈍刀,在她臉上蹭了一下,藍夕瑤的臉立刻紅了一片,傳來一陣生生的疼。
“嘖嘖,這臉,真嫩。”男人說著,口水都要掉下來了。趕緊吸溜了一口,然後叨念了一句,“趁大智沒回來,我先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嘿嘿……”
語畢,男人一邊咽口水一邊手忙腳亂的要去脫藍夕瑤的衣服。
因為這邊的天氣白天特別熱,藍夕瑤身上就隻穿了一件衣服,男人的手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衣服了,藍夕瑤也顧不得這麽多,將手裏一直握著的一根從簡陋廚房裏找來的竹簽,狠狠的刺了出去。
“啊――”男人吃疼,猛地收回了手,發現他那粗糙的黑色手掌,已經被藍夕瑤手中的竹簽刺破,鮮紅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藍夕瑤睜開雙眼,從床上爬起來,雙手握著那根大拇指大小的竹簽,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本是擔心那個大智回來了會對她動手動腳,所以,哪怕是睡覺,她都一直拿著這東西,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
這會兒,這人不是大智,她更有動手的理由了,“你是誰,想做什麽?”
“賤人,你敢傷我?”雖然這裏缺女人,但女人在這些男人眼裏,也不過是一個暖床和繁衍後代的工具罷了。他們這些幹活的男人,才是掌控一切的人,被女人刺傷,他心裏能舒服才怪。
“是你冒犯我在先。”藍夕瑤冷冷的回答,此時,她已經從床上下來了。一身修身的衣衫,將她妙曼的身材襯得玲瓏有致,本就精致的小臉,因為泛紅,這會兒更顯得嬌豔欲滴了。
這禁欲多年的男人,看到女人的時候就蠢蠢欲動了,何況還是個漂亮的女人?他要是能忍得住才怪。
“冒犯?你以為我們將你買來是做什麽的?哼,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就輕一點,讓你好好享受,否則,別怪我粗魯!”男人說著,吸了吸鼻子,才發現他居然對著藍夕瑤流鼻血了。
藍夕瑤大囧,趁著男人低頭擦鼻血的今兒,一溜煙的想從她身邊跑出去。但還沒跑到男人身邊,就被他一手給擋住,然後丟到了床上。
藍夕瑤低呼一聲,男人已經撲了過來,齜牙咧嘴的笑著,“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麽收拾你。”
藍夕瑤暗道不好,但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這男人雖然長得矮小,但因為長期在這種地方幹活,身體強壯,力氣大的很,根本不是她能抵抗的。
光是靠蠻力,她絕對不是對手,隻能智取。
“大哥……”藍夕瑤突然捂著胸口,一雙漂亮的眼睛裏滿是淚水,怯生生的看著這個矮小黝黑的男人,“等,等一下,我,我自己來行嗎?”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犀利,“怎麽,想通了?別想耍什麽花招!”
“這,這裏是你們的地方,到處都是你們的人,我,我能做什麽呢?”藍夕瑤說著,開始抹淚,“這個時間,大智快要回來了,如果是我自己動手的,至少,他不會怪罪你。”
男人沒想到藍夕瑤會這麽說,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沉的得意,“算你識相,還愣著幹什麽?你想急死我嗎?”
這些個男人,長期沒有女人,像是饑渴的野獸,一看到女人,哪裏還有抵抗力?
藍夕瑤雙手落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纖細嬌嫩的手,有些顫抖,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第一顆扣子。
男人看著她潔白如玉的脖子,身體已經有些受不住,這會兒,藍夕瑤又開始解開第二粒,男人更是激動不已,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太慢了,我自己來。”
說完,一把將她的衣服扯開,藍夕瑤大叫一聲,趁著藍夕瑤弓起身子,腳下用力,狠狠的朝著他昂揚的下邊踢了出去。
“哎喲……”男人大叫一聲,痛苦的捂住了下半身,整個人從床上滾了下去,一邊打滾一邊大聲的叫喊起來。
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出去勞作了還沒回來,這男人偷偷回來,就是因為心中惦記著那幾個貌美的女子,想趁機偷偷品嚐一下的,沒想到藍夕瑤會這麽狠,他這會就算是大叫,也根本沒也人理會。
藍夕瑤從床上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扣好衣服的扣子,手裏握著那一根竹簽,逃也似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