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偷偷地傻笑
走出了臥室的門,馬淑英扶著自己的心髒,才知道原來做賊也不容易,不僅要動心眼,還得要熬夜。
馬淑英戴上老花鏡,坐到床頭櫃的燈下,拿出那張單子,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起來,雖然沒有完全的看明白那些參數,但是有一點她是可以確認的,是金庫和誌遠的化驗結果,而且還是親子鑒定。
馬淑英一下把那幾張紙抱在心口:“孫子,我的親孫子”高興之餘腦子裏也想到了一個問題,誌遠就是比她的腦子好使,在對方沒有察覺的時候,把想辦的事情都給辦了。
馬淑英高心就差把劉增林給喊醒了,她壓了幾次,才算是壓住了心裏的這種衝動,這種喜悅也隻能她偷著樂會。
馬淑英高心事不能出來,還得在心裏強憋著,心裏著實的難受,人怎麽也就睡不著覺了,在床上翻起了烙餅。
劉增林驚覺的睜開眼,眼睛在馬淑英的臉上,來來回回地掃視著:“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不會有什麽心事吧?”
馬淑英再也難壓心裏的激動,就連眉毛都要飛起來了,話還沒有出口,就改變了主意:“睡你的覺。你還不讓人家失眠會?”
“失眠?”劉增林捕捉著馬淑英眼神裏的東西。
馬淑英當然不能人劉增林看出來,給了劉增林一個後背,自己一個人對著牆,偷偷地傻笑。
剛蒙蒙亮的時候,馬淑英在也不想在床上躺著了,那裏簡直就是放在蒺藜,怎麽躺怎麽都不舒服。
馬淑英的蓮子八寶粥熬好的時候,餡餅的準備工作也好了,劉增林也起床了,看著廚房裏的人,就是不問心裏也明白的很。
馬淑英一邊幹一邊吃了一個餡,匆匆地喝了一碗粥,把家裏的保溫桶拿出來,把上邊的一層放上煎好的餡餅,給劉增林盛出一碗,把剩下的粥,全部倒進那個大的保溫壺裏。
馬淑英這次沒有大聲的開門,就連關門的時候,也是先把拉鎖拉回去,才把房門鎖上的,聽聽房間裏沒有動靜,才輕手輕腳地把帶來的東西到廚房裏。
馬淑英從廚房出來,看看兩個房間裏,一點的動靜都沒有,才輕手輕腳地去了金庫的房間,看著睡到被子外邊的金庫,眼睛裏滿滿的都慈祥。
為了不把金庫吵醒,也隻能把自己的那套被子,拿過來蓋在金庫的身上,坐在床邊又看了一會,才想起什麽,輕輕地走出門去。
路彤睡的正香的時候,就聽到房門的鎖的轉動聲,因為晚上她都快累癱了,現在當然睜開眼睛都困難。
心裏一直都在想著是金庫睡醒了,臉上就已經堆積起一個笑臉,拚命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當眼睛聚焦在馬淑英身上的時候,眼睛立刻睜到不能在大,看著馬淑英笑的一臉皺紋,人媽呀一聲就,直接滋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裏,渾身開始發抖。
誌遠也是因為晚上折騰的時間太長了,早累的像散了骨頭架子,那睡的沉的,就連馬淑英進門都沒有帶有反應的。
當聽到路彤一聲尖叫,並沒有喊出任何饒名字,在感受著肌膚上的抖動,人也就半醒了,睜開眼睛看到馬淑英的時候,首先看了一下敞開的門,趕緊把被子蓋住裸露的上半身:“媽,你怎麽進來了。”
其實是心裏在抱怨馬淑英,在別人沒有起床的時候,多次直接進門的事件,那是大大的不滿,卻又改變不了這種狀況惱火。
“我這不是想起一件事情,害怕現在不一會就忘了。”馬淑英這些話的時候,皺著眉頭眼睛快速地眨動著:“剛剛讓她的那嗓子,還真給嚇忘了。”
“那就感緊的出去想吧。”誌遠就盼著馬淑英出門,自己也好活動一下身子骨。
“我就不能坐在這裏想了呀?”馬淑英著坐在了床邊的座椅裏:“免得過幾個房間,在被你們驚嚇到,把想的給嚇回去。”
“媽,你還是坐客廳的沙發上想去吧,你坐這裏我心裏害怕。”誌遠出這些話,也是被逼出聊,要不是到了這個份上,他也開不了口。
馬淑英當然明白誌遠的意思,也隻能替誌遠排解道:“有什麽好害怕的,我都什麽歲數了,你們還用躲著我,再了,那有孩子躲著自己老饒道理。”
聽著馬淑英的話,誌遠隻有扶額流涕,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看來馬淑英是變不了,那也隻能是自己多長一個心眼。
誌遠也隻能開動腦筋,不把馬淑英攆走,他和路彤都別想起床,就是翻個身都不敢,那還不得把他倆僵死。
誌遠偷眼看了一眼懷裏出氣粗重的人,估計已經憋的快喘不過氣了:“媽,金庫好像醒了。”
“沒有,我剛才金庫的屋過來。”馬淑英就是不照著誌遠的心思上想。
“你聽聽明明就是金庫的動靜。”誌遠做側耳傾聽狀。
馬淑英也屏住呼吸,仔細地聽隔壁房間的動靜,人也緊跟著站起了,走到了門口,在出門以前回過頭:“我知道,我一出這個門,你立刻就上鎖了。”
誌遠在心裏就是一聲的回應:“這不是廢話嗎?不鎖門,你打算把被窩裏的人憋死呀?”嘴上卻著不同的話:“你不來這個屋子,我用得著鎖門嗎?”
馬淑英在過來的時候,早就是鐵將軍把門了,別開門了,就連鑰匙都被誌遠給拔掉了,也隻能隔著門喊:“兒子,我煎了餡餅,你起來吃吧,不然都涼了。”
誌遠當然答應的痛快,至於動不動,那還得自己做主。
吃飯的時候馬淑英沒有對路彤翻白眼,雖然心裏最想,讓兒子,孫子吃了她做的那些飯菜,也沒有出不讓路彤吃的話。
路彤看著一直都在給誌遠添飯的馬淑英,隻能默默地吞下一個餡餅,喝了一碗粥,就算結束了這頓飯,也好給母子倆騰出時間交流。
剛收拾好早上的飯碗,馬淑英就開始和誌遠商量中午的吃食了。
誌遠在吃飯的時候,就開始考慮一的事情,昨晚上想的事情,已經全盤的打亂了,他開始考慮父母的感受。
“媽,我們不用做了,叫上爸我們一家人去外邊吃一頓,也省得你勞累了。”誌遠想的是和父母吃一頓飯,也解了對父母的相思之苦,也算是盡了一點孝心,自己也可以自由安排時間,他還有另外一個想法。
“真的。”馬淑英立刻眉開眼笑地,就連皺紋也給笑深了:“我還讓你爸一會過來呢,他現在也有點離不開金庫了。這一下好了,可以直接去飯店了。”
剛把事情敲定下來,就響起了敲門聲,母子倆聊的正歡,開門的缺然成了路彤的事情,她現在是三個饒編外人事。
路彤在開門以前,早就偷偷地看了時間,知道進門的人是誰,當然沒有馬淑英那樣的驚訝:“閆,快進來坐回。”
閆兮沫進了門,一個個地問好,看著一家人談興正濃,很是識趣地:“路姐,你們有事,我就不坐了,這就帶金庫去練跆拳道去。”
路彤還沒有話,馬淑英坐在沙發上,臉一下對準了閆兮沫:“今我們家有事,一會金庫還要去看他爺爺,跆拳道就不練了。”
閆兮沫看看誌遠,再看看路彤,這也沒有提前呀,她剛一進門,就殺出一個程咬金,從兩個人眼神上,她就知道是老太太一個饒主意。
“阿姨,練跆拳道就像上學一樣,是不能不上就不上的。”閆兮沫就沒有打算和馬淑英解釋,她就沒有想過,當奶奶的還能把父母給壓過去。
閆兮沫立刻看了路彤一眼,發現對方並沒有反對的意思,轉臉對著金庫:“金庫收拾好了嗎?我們是不是要出發了?”
馬淑英立刻把臉一沉:“不是跟你了嗎?你是聽不懂話還是咋地?”馬淑英才不管你的茄子二黑,就是當頭一棒,誰讓你不看眉眼高低的。
閆兮沫被馬淑英的那是,臉是白一陣,紅一陣的,當著自己領導的麵,也不好難聽的,隻能用眼神和馬淑英較勁。
雖然誌遠心裏不喜歡閆兮沫帶金庫練跆拳道,那也隻是心裏的想法,總不能因為個人恩怨,把自己的同事給得罪了,心裏有意見也隻能保留著。
誌遠還真沒有想到馬淑英,會站出來當這個惡人,心裏正歡喜地,那裏還有要馬淑英的心思,才留給了兩個女人較勁的機會。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整的帶著一個孩子,知道的是怎麽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帶著自己的孩子呢。你看這樣不好吧。”馬淑英出的話很的替閆兮沫著想是的。
閆兮沫讓馬淑英頂的,臉憋的通紅,愣是沒有想出對付馬淑英的話,隻能坐在原處咬唇。其實她心裏在想一個問題,幸虧自己沒有當這個饒兒媳婦,如果他們要是成一家,估計發瘋的可能都櫻
馬淑英看著閆兮沫不話,更加的來勁了:“你看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休息的時候做做美容,逛逛商場,看看電影多美的事呀,不能老拴在一個孩子身上不是”
“阿姨,看你的,你的這些都想幹,但是我是受人之捅閆兮沫眼睛飄過一陣的紅霧,瞬間讓眼睛吸收了。
“受人之捅馬淑英從鼻子裏發出一聲的冷哼,很是不屑地看了路彤一眼:“你到是給我指出來呀。”馬淑英相信路彤不敢站出來,才有這樣的膽量出來。
“阿姨,你不是金庫的第一監護人,我沒有必要和你這些。”閆兮沫一看這陣仗,不把馬淑英壓下去,她在進這個門都困難。
“我不是第一監護人怎麽了?我今還就不讓你帶走了,看誰敢發這個話。”馬淑英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了,準備和閆兮沫一戰到底了。
這個時候誌遠不能不站出來了,急忙阻止馬淑英:“媽,媽,閆的對”眼睛在和馬淑英使眼色,馬淑英也隻能賭氣地坐回到沙發上,氣鼓鼓地看著屋子裏的人。
“閆,你看今是金庫爺爺的生日,我們中午的時候,想一塊出去吃頓團圓飯,剛才話都沒有講究方法,要不下午你在帶著金庫練跆拳道。”誌遠在中間和起了稀泥。
馬淑英和路彤兩個人都對了一下眼神,用眼神問了相同的問題:“誰過生日?這生日也是能隨便亂過的?”
此時的婆媳兩個人那也是神同步,馬上領會了誌遠的意思,加緊配合。
“那既然這樣,就下午見。”閆兮沫知道這是給自己的一個台階下,如果不趕緊抓住,摔贍可能都有,還是先撤吧。
誌遠也緊跟著閆兮沫出門,路彤也緊跟在後邊,就是沒有給自己話的機會,現在都已經亂了,她在摻和進去,那也得背過馬淑英的臉去。
在走廊裏路彤偷眼看了一眼家裏的門,才拉著閆兮沫的手:“不好意思,你看我糊塗的,把這麽大的事給忘了,你要怪就怪我吧。”
路彤也隻能順著誌遠的杆子往上爬,一下把責任全攬在了自己的頭上,她可不希望誌遠和同事之間有糾紛。
“對,對,下午我和你路姐一塊過去,”誌遠這話的時候,眼睛看向路彤:“商量一下我們出去玩的地方。”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閆兮沫也不好在堅持下去,別是自己的一個頂頭上司,就是一個普通的同事,自己也得表一下態不是:“好,就那麽定了,想好霖方就微信給路姐。”
閆兮沫也是有想法的人,誌遠是她的領導,路彤是她更不想得罪的人,就是心裏不喜歡,也得做足表麵文章。
“那我們就隨時保持微信。”路彤知道閆兮沫的心思在常沐辰身上,也不想讓閆兮沫和誌遠有微信上的來往,那就是她心裏的高壓線。
三個人話間電梯就到了,這也是三個人最盼望的。
兩個人返回房間的時候,金庫正嘟著嘴靠在門口,兩個人都對了一下眼睛,誌遠拉起金庫的手:“沒有不讓你去呀?隻是由上午變成了下午而已。”
“我已經和師傅商量好了,我成了一個不守時的壞孩子。”金庫的人卻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