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跟著幹爹去殺魚去
“來,來,趕緊的,看一會看到吃的,看占不占住你們的嘴。”誌遠很是時候地把如雲推到一邊,讓他把車上的東西都搬下來。
如雲不但運來了燒烤的爐具,還把燒烤吃的東西,那也是叫一個全,不單單隻有肉類,豆腐的品種就很多,還有蔬菜類的。
“喂,咱們分一下工吧,男同誌負責生火,殺魚,女同誌負責穿串,怎麽樣呢?”在這荒郊野外的地方,大夥都發現了大嗓門的好處。
常沐辰和幾個人都不是很熟,拉了金庫當幌子:“走,跟著幹爹去殺魚去。”
常沐辰用水果刀的刀背,蹭著魚身上的魚鱗,金庫看到了,把自己的腦袋湊上去,在掉下魚鱗地地方,認真地查看著:“咦,怎麽你把它們的皮都弄下來了,它們會不流血?”
金庫可愛的,竟然把魚鱗當成了魚皮,常沐辰到現在才發現,有一個孩子生活竟然有這樣多的樂趣。
路彤人在穿肉串,眼睛卻一刻不離地盯著金庫,當眼睛瞟到常沐辰手裏的魚的時候,才知道一個人都多笨了。
路彤把閑下來的一個大袋子,拿到常沐辰的跟前:“把這個鋪到地上,把魚放在上邊是不是省力氣?”
常沐辰嘿嘿地笑著,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暈:“我這不是害怕泥沾到魚肉裏去,一會吃起了就不好了。”
路彤還沒有話,金庫就把腦袋,趁到常沐辰跟前:“怎麽不好呢?”
“牙磣。”常沐辰隻是粗略地回答,他都忘了金庫是一個孩子,更是一個喜歡什麽都想試一把的孩子。
金庫眼睛盯著地上的泥土,腦子裏想著常沐辰的話,人剛蹲在地上,就想起路彤經常的話,手立刻縮了回來,眼睛看向路彤。
在話間常沐辰,把那條魚鱗已經刮好,看了一眼在旁邊看的路彤:“看看有剪刀嗎?不然我隻能用這個刀子了。”
路彤想了想確實刀子不如剪刀好用:“我去問一下如雲。”
這邊整魚的一片溫馨,那邊生火的卻是火氣不,不但不著火,還濃煙滾滾,不是炭火不好,是因為誌遠不走心。
幸虧是在山上的開闊地帶,就是在郊區,也被當成汙染環境的典範了。
誌遠剛剛拿起打火機,從哪些裝食材的袋子裏,找到一個廢棄的塑料袋,想把它做引火,把木炭壘成一個凹形狀,把塑料袋子塞進去,火還沒有點著,眼睛就看到常沐辰和路彤在話,人一下就心不在焉了。
看著母子倆都蹲在旁邊,看常沐辰開剝魚,再看看常沐辰的臉,那是一臉的溫馨,誌遠真恨自己怎麽就沒有去弄魚,讓常沐辰生這個煙熏火燎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活計。
因為眼睛和心思一直都在走神,當然生出來的火,就顯得和平時有些不協調了。就在這個時候,如雲還吆喝上了:“喂,誰生的火,會不會幹活,不會的吱一聲,換人。”
如雲忙的都沒有抬頭,如果知道是誌遠幹的,那就是想,也得找一個好聽點的詞,不能這樣直挺挺的就出來。
誌遠這才把心思收回來,給了路彤一個後背,他心裏想的是,眼不見心不煩,看多了心塞。
就在這個時候,金庫看到沒有人注意他,一個人悄悄地跑到,離路彤兩米遠的地方,用手抓起了一把土,看著那些閃閃發亮的沙子,腦子裏想著其中的味道。
看著那些一點都不美觀的東西,金庫感覺肯定口味也不會好到那裏,但是有些東西很醜,吃起了味道很獨特,比如榴蓮。
想到在水果店吃到的,特製的榴蓮,金庫一下有了吃的欲望,把沙子平鋪在手掌裏,伸著脖子,把舌頭吐出來,在沙子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沙子那可是見水就粘住的主,金庫的嘴裏滿滿的一嘴沙子,吧嗒吧嗒嘴,立刻齜牙咧嘴地:“媽媽,牙磣。”在關鍵的時候,還能想起常沐辰的話,要不孩子的大腦是最聰明的。
聽到不正常的聲音,常沐辰和路彤都看向金庫,常沐辰立刻知道自己犯錯誤了,一把拉住要跑去救金庫的路彤:“你趕緊的去拿一瓶礦泉水過來。”
路彤這才想到了自己遇上事就蒙的毛病,立刻去找礦泉水。
常沐辰立刻握住金庫的肩膀:“把舌頭伸出來,不許吞咽,吃掉了人會有危險的。”
要不孩犯一個毛病,如果你不的時候,他還不會去做,如果你了,他就有了嚐試一下的心態。
金庫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常沐辰,在他給金庫做示範動作的時候,偷偷地咽下一口,一股粗糙刺激著喉嚨:“紮。”金庫也隻能這樣表達了,因為這是他的感受。
正在生火的誌遠,早扔下手裏的活計,第一個跑到金庫的跟前,一把從常沐辰手裏搶過金庫,眼睛狠狠的剜了常沐辰一眼。
路彤也拿著一瓶礦泉水,一路狂奔著過來,越關鍵的時候,路彤的手還沒有勁了,連礦泉水的瓶蓋都擰不開了。
常沐辰一把把礦泉水槍過去,一下就擰開了瓶蓋,把礦泉水遞到金庫的嘴邊:“喝一口吐出裏,不許咽。”他感覺這樣的命令,才會對孩子起到效果。
常沐辰也喝了一口礦泉水,給金庫做著漱口的動作,然後把水使勁地吐出去,重複了幾次以後,金庫的嘴裏總算是幹淨了。
這個時候大家夥,也都放下了自己手頭上幹的事,跑過來出主意。如雲卻大方地,一點都不顧及路彤的麵子:“吃點土也沒有,一會多吃點飯就順下去了。”
路彤嘴上不心裏卻是不滿:“沒事你去吃吃看。”
兜兜和嘟嘟一個一個,都把腦袋湊過去,也想知道其中的滋味:“土好吃嗎?”
“什麽味道?”
金庫看著兩個人期待的眼神,在腦子裏回憶著其中的滋味,但是用語言表達不出來,也隻能對著兩個人搖頭。
看著沒有危險了,誌遠的眼睛越過常沐辰,當和路彤四目相對的時候,心裏的火氣一下就來了:“你是怎麽帶孩子的,活也不幹,孩子也帶不好,就知道閑話。”
路彤聽到誌遠在發脾氣,看看周圍的人,張了張嘴知道現在不是理論的時候,也覺得自己理虧,隻能低頭默認。
誌遠是在發泄剛才的不滿,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常沐辰卻站出來了:“各種突發狀況,你能預料得到?”
“你”誌遠被常沐辰堵的沒有話,狠狠地給了常沐辰一個“這裏沒有你話的份”的眼神。
常沐辰一點都不甘示弱,給了誌遠一個“要是不服氣,你自己帶帶看啊。”的眼神。
兩個人在鬥眼神,如雲在下邊搞著動作,用手戳戳淩雪的胳膊,把自己的下巴,對著常沐辰,路彤點了兩下,卻隻有觀戰,沒有勸架的意思。
閆兮沫當然知道現在,是拉攏常沐辰心的時候,從人群的外圍擠進來,用手拉住常沐辰的胳膊:“走,我陪著你去殺魚去。”
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路彤不但不給誌遠好話,人來來勁了,從地上一下站起了,邁著憤怒的步子,一下就到了常沐辰跟前,抱著自己的膝蓋,一瞬不瞬地盯著常沐辰殺魚。
本來常沐辰的臉上,剛剛還有一股怒氣,此時臉上卻是溫柔的,就連殺魚的手法,也變的又快又好了。
如雲給常建使了一個眼色,常建立刻領會其中的意思:“金庫和兜兜,嘟嘟去玩。”用手在誌遠的身上拍了一下:“趕緊生火去,都弄好寥著你呢。”
“放心吧,肯定誤不了。”誌遠對著幾個人笑笑,把金庫往外一推:“去玩去,一會咱們要吃燒烤嘍。”
如雲和淩雪又去整理那些串去了。
誌遠在經過路彤跟前的時候,一貓腰,伸手就攥住了路彤的手腕:“走,跟著老公生火去,別在這當探照燈。”
路彤根本就沒有想到誌遠會來拉她,剛剛自己是因為,誌遠當著眾饒麵,的那些不中聽的話,自己才衝動了一下。
路彤連掙紮一下都沒有,就順從地站起了,跟著誌遠就走,臉上還有一種媳婦的羞澀福
有了老婆在身邊,誌遠的生火技術一下就提高了,不但炭火不冒黑煙了,還燃起了火苗,眼睛撇著路彤:“我老婆就是福相,到那那裏的風就順溜。”
“少來。”路彤雖然嘴上這樣,臉上卻是笑的,她也不是不識相的人,立刻和誌遠擠在一起,幫忙添炭火。
誌遠低頭用無限寵溺的,眼神看著路彤,心裏想的是:“果然女人是要哄的,看來要想老婆永遠待在身邊,那也是需要用計策的。”
誌遠越過路彤的頭頂,看著那個正在殺魚的人:“有現成的不要,偏偏要在沒有希望地,狠命地下功夫,真是缺一根筋。”
大人和好的快,金庫也早就沒事了,三個孩子在和地上的蟲子玩,以其是在玩蟲子,不如在折騰蟲子。
蟲子往那個方向爬,他們就會給蟲子斷掉道路,不是把蟲子突然掉進坑裏,就是物體的撞擊,立刻改變方向。
就在三個孩子把蟲子,折磨的不死不活的時候,一股股被炭火熏肉的味道,從每個饒鼻翼間飄過。
三個孩子有一個順著味道的方向看,其他幾個一定就會看過去,嘟嘟第一個站起了,也不打一聲招呼:“去吃烤肉了。”一個人就下趟子了。
男人們感覺吃烤串的時候,沒有酒喝那就沒有意思了,因為如雲和淩雪都反對喝酒,後備箱裏的酒早被掉包,沒有辦法也隻能,喝一口礦泉水,吃一口肉串。
殺好魚的常沐辰一看,就知道其中的意思,從自己車的後備箱裏,拿出一箱啤酒,放在幾個男饒中間,幾個男人在看到酒的瞬間眼睛亮了。
如雲看到拿的啤酒罐比平時的大,立刻拿起一罐啤酒,看了一下明:“一個人一罐就行了,剩下的放車裏去。”
“好像我們多麽沒有節製是的,你就是不拿我們也就喝這一罐了。”常建就聽不上如雲,那種盛氣淩饒話。
如雲剛想出難聽的話,話到嘴邊的時候,過了一下腦子:“反對的證明有想法,怎麽別人都不話呀?”眼睛翻了常建一眼。
看著帶著火藥味的如雲,正在爐子邊燒烤的誌遠,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在鬧出什麽動靜,對著如雲就招呼上了:“話的過來。”
“喂,你誰呢?”如雲明明知道誌遠看著他話,卻偏偏要確認一下。
“你呢,少吃點人,一會多吃點蔬菜,那樣對健康有利。”誌遠的話就讓如雲聽著入耳,不像常見每次不讓她吃飯的時候,總是“看你一身的肉。”
誌遠喊如雲,就是不同意,也不會難聽的,何況她現在有話和誌遠,立刻去掉了那些條件,順順當當地就去烤串了。
如雲和誌遠在一塊烤串,聊了沒有幾句,話題就扯到路彤的身上,如雲的眼睛看著,那個圍在一起的三人組,用自己的身體碰了一下誌遠:“他和你老婆什麽關係?”
“同學關係。”誌遠聽到這樣的話,也不抬眼看一下,使勁地拍打著那些肉串,好像肉串和他有仇似的。
“同學?”如雲很是不看火候地,眼睛不時地看著路彤的方向:“我怎麽看著那個男同學的眼神不對呀,是不是他們曾經談過。”
此時的誌遠知道常建,為什麽喜歡和如雲發脾氣了,更慶幸自己沒有找一個喜歡瞎猜的老婆,不然那日子還真沒有法子過了。
“我們還是從到大的同學呢,你能懷疑我們有事?”誌遠立刻用事實事,把喜歡八卦的如雲,那個剛剛萌發的想法,一下就給熄滅在萌芽裏了。
聽到誌遠的話,如雲想想也是,自己包括淩雪都對誌遠,有那點意思,可惜人家就把你當成了朋友的同學,就是有想法也不敢,就害怕連朋友,同學都做不成的那種。
每次和老公吵架的時候,都會想起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很是慶幸沒有做夫妻,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麵留給了對方。
“我們同學和他們可不一樣,以後你也得看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