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辦公室受氣
咖啡室裏已經有幾個同事在裏麵邊喝咖啡,邊談笑風生,可當蕭馨月步入咖啡室的時候,幾個同事輕鬆的笑談卻突然戛然而止,整個咖啡室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幾個同事略顯尷尬的互相看看,隨意和蕭馨月打了招呼,然後陸續離開了。
蕭馨月看著幾個人相繼離去的背影,知道她們一定在談論自己,想想那天何清請一桌子人吃飯,明擺了是對付自己的,把一些小道消息添油加醋地散播開來,再加上“長舌婦”、“萬事通”和“傳話筒”的宣揚和傳播,自己不被抹黑才怪!
蕭馨月表麵雖是涉世不深、剛剛畢業的學生,可她實際已經經過生死曆練的人,對何清的小計倆並沒有放在心上。蕭馨月調好了一杯咖啡,喝著消遣了一會兒,轉身又來到洗手間,進了一間小隔間。
不一會兒,外麵傳來的幾個女人的腳步聲,幾個女人一進洗手間就匆匆關上洗手間的門,還有一個女人在洗手間盤視了一圈,繼而說道:“快說吧,我看了,洗手間沒人!”
這時,一個女人清了清嗓子,帶著調侃的意味說道:“我說了,你們給我什麽好處啊?”
蕭馨月聽得出是“傳話筒”的聲音。
“哎呀,你自己說有秘密要告訴我們的,還要好處,好啦好啦,請你吃下午茶,好了吧?”剛剛盤視洗手間的女人有些心急的說道。
“嗬嗬,那謝謝啦!我和你們說啊!我們公司藏著一隻狐狸精,她啊不僅勾引嘉禾集團的理事,還勾引嘉禾集團的總裁,方法手段極其卑劣,說起來都難以入耳啊!”“傳話筒”興致盎然,她雖然說難以入耳,卻讓聽客們更加興奮了。
“真的啊?勾引理事?哪個理事啊?”“傳話筒”這幾句不明不白的消息讓聽者的好奇心越發強了。
“還能有哪個理事?就是理事裏最帥的那個何昊天理事嘍!”“傳話筒”十分得意。
“什麽?她勾引何昊天,還勾引同時和蘇總裁糾纏不清,她真是色膽包天了,這麽急於上位?”旁邊的一位十分吃驚。
“一般女人也不敢近這兩個男人的身啊,她是不是確有姿色啊?”另一個女人也覺得難以置信。“嗯,什麽姿色,還不是靠難以入耳的手段!”“傳話筒”的口氣聽起來如此不屑一顧。
“什麽方法手段?什麽難以入耳?快說,別跟擠牙膏似的!”有人催促道。
“就是下三濫的手段啦!接著就是一陣耳語……不一會兒就傳來嘖嘖嘖,手段下流地實在說不出口!”“傳話筒”一副嫌惡的樣子。
“什麽?這麽誇張,那有沒有讓她得逞啊?”幾個女人臉色漲紅、血脈膨脹起來,這些事情聽起來就像是電影裏不可描述的情節,真的在嘉禾集團上演了?再想想蘇明轍和何昊天兩個男人,樣貌、人才、家世都是數一數二的,如果都成功被誘惑成功,那這個蕭馨月還真是不白費心思!
“如果有一個成功,能借機邁入豪門,那可也真是一樁合適的買賣!為了這些拚了臉麵還未嚐不值得!”居然已經有人開始羨慕的發出稱讚了。
“哼,邁入豪門?真是想得美,就算是有一個成功,總裁和何昊天這樣的家族,也不可能要這種女人啊!他們需要的女人是德才兼備、美麗賢淑的富家千金,像蘇總裁身邊的喬羽思,怎麽會需要她那樣的女人?!”“傳話筒”一副鄙夷的語氣。
“說了半天,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一個人耐不住性子地問道。
“你們猜?”“傳話筒”又開始吊眾人的胃口。
“這怎麽猜啊?”
“我猜是何清吧!”
幾個女人七嘴八舌。
“何清?她倒看上去像是這種女人,可惜不是她,說出來你們都想不到,一副清水出芙蓉的樣子,模樣確實也標致,可是沒有想到背後如此下三濫!”“傳話筒”一言既出,眾人都想到了一個人。
新海如果隻有一個女人能讓“傳話筒”這麽刻薄的女人還能說出“清水出芙蓉”的評論,那隻有一個人,難道是蕭馨月!
“是不是蕭馨月啊!她看著不像那種人呀!”一個人小聲地問道。
“嗬嗬……”“傳話筒”發出尖酸刻薄的笑聲,算是肯定了這個人的猜測。
“啊?看不出來,她竟然是這樣的女人啊!聽說她家境不怎麽好,可能是想借此改變現狀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平時她看上去斯斯文文、有禮有節的,凡是男人都不多看一眼,更別提對人諂媚,弄了半天這功夫是留著大有用處啊!”
“所以說你們都是普通的女人啦,像蕭馨月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有心計,怎麽會讓你們看出來!”“傳話筒”做最後的評論。
蕭馨月聽到此刻,知道幾個人的背地私語就要接近尾聲,如此不給她們一點顏色看看,自己以後就更難在公司更難立足。
於是,蕭馨月若無其事地推開隔間的門,來到洗手間的水池邊洗手。她扭開水龍頭,一麵衝著嘩嘩的流水,一麵看著噤若寒蟬的幾個女人因驚愕和尷尬漲紅的臉,輕笑著說道:“還有什麽花樣的新聞,說給我這個還不曾知曉的當事人聽聽?”
幾個女人無人敢應聲,尤其是“傳話筒”臉色漲紅地漸漸發起紫來,她大氣也不敢出,更不敢看蕭馨月一眼。
“不知道總裁聽了你們的豐富想象會不會提起興趣,會不會把你們叫到跟前問問!”蕭馨月目光犀利地看了一圈站在她麵前呆若木雞的幾個女人,可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敢言語。
“要不我和總裁和經理說說你們上班時間都幹嘛?就說你們對公司上層的看法很有建樹?”蕭馨月雙目如冰,看得幾個人寒栗不已。
這時,蕭馨月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看是何昊天的電話於是接了起來。
“喂,師哥,中午在哪裏?鑾脂胭的紅酒咖啡吧?好的,我馬上來!”蕭馨月放下手機,她見幾個人都已經嚇破了膽,於是收起曆曆的深眸,嗤笑一聲,輕盈地走出了洗手間,把幾個泥塑般的女人丟在了裏麵。
蕭馨月一走出洗手間,幾個女人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洗手台邊上。
“傳話筒”瞪著青梅眼看著剛才第一個走進洗手間的女孩,大聲罵道:“不長眼睛的東西,你不是說整個洗手間都沒有人嗎?”
這個女孩自知自己有錯,雖厭惡“傳話筒”氣焰囂張,但也不敢大聲頂撞,隻是辯解道:“我都看過了,確實沒有人,單單沒有看最後一個,因為那個一直是壞的,正在修理。誰成想今天居然修好了呀?我推了沒有推開,以為還鎖著呢!”
“那你不會敲門問問啊,這下好,萬一給這個有心計的女人算計了去,我們被賣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傳話筒”仍然得理不饒人。
一個和第一進洗手間的女孩關係較好的女人心下不服,和“傳話筒”對付道:“還說呢,不是你把我們叫來這裏的嗎?說咖啡室不方便,吃飯時間這裏沒人,要不是你亂說,怎麽能讓蕭馨月把我們都記下?”
“傳話筒”也知道這件事情大家要對她不滿意,隻好安慰大家說道:“哎呀,新海公司現在對她的事情整個都傳開了,也不在乎我們這幾個人議論一下,你別看她好像很囂張的樣子,她也是死撐,就算她有些姿色,那些有錢的男人也隻會看低她!”
“可是……”有一個年紀輕些的女孩仍對剛才蕭馨月凜冽的氣勢驚駭不已,“可是,剛剛有一個男人約她在鑾脂胭的紅酒咖啡吧見麵,那可是一個隻接受vip會員客戶的高級咖啡吧!那個男人……”
“算了,不要管她了,看她能登天!”“傳話筒”想起剛剛蕭馨月淩厲的眼神,也有些汗涔涔的,她拋開慌亂的心緒,匆匆走出了洗手間。
隨後,其他幾個人也一起悻悻地走出了洗手間,分頭去吃午飯。
蕭馨月接到何昊天的電話,讓她來鑾脂胭的紅酒咖啡吧和他見麵,他說他很想現在就見到她。
蕭馨月看看時間,時針已經指到了十二點的位置,要不是剛才和幾個無聊的女人鬥了會氣,現在應該在吃午餐了,看來師哥的電話來的正是時候,就和師哥一起用餐吧。
於是,蕭馨月穿好大衣,離開公司,很快就來到鑾脂胭的紅酒咖啡吧。
蕭馨月知道何昊天想說什麽,那天他看到了她手上的鑽戒,他一定是對自己手上的鑽戒非常好奇,他一定會阻止自己和蘇明轍繼續交往下去。可是自己必須告訴他,她已經選擇了蘇明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