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你根本玩不過她!
從坪場出來,迎麵撞上了過來尋她的沈玄。
“急匆匆的,這是發生了什麽事兒?”
江酒邊走邊道:“海薇不見了,其實我早就預料到她會有所行動,所以離開醫療基地的時候還想著囑咐管家看著她,
可婷婷突然冒出來,我一著急,忘了這事兒,如今海薇失蹤,應該是離開海城去了曼徹斯特。”
沈玄聽完後,連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一邊翻找助理的號碼,一邊安撫道:“你先別著急,我派人去查她的下落,應該沒那麽快離開海城的。”
江酒猛地頓住了腳步,似乎想到了什麽,連忙垂頭看向掌心握著的手機,然後撥通了江隨意的號碼。
通話連接成功後,她率先開口問:“揚揚現在有沒有跟你在一塊兒?”
“在啊,我們都在分部,你要見他麽,我這就帶他去坪場。”
“不用了,跟你在一塊兒就好,你們這兩天就待在修羅門,別去醫療基地了。”
說完,她不等兒子開口詢問,直接切斷了通話。
沈玄也給助理打完了電話,踱步走上來扶住了有些虛軟無力的江酒。
一秒記住m.qiuzww
“她沒有帶走揚揚,還算有些腦子,你先讓你的人去查她的行蹤,我大概知道是誰在搞鬼了,以我的經驗看,八成是追不回來了。”
沈玄微微眯起了雙眼。
他不傻,如何不知她話語中的意思。
“你是說海二爺滯留海城是為了海薇?可他挾持海薇有什麽用?威脅你?還是威脅海家主?”
江酒嗤嗤一笑,“都不是,海薇與我沒什麽情誼,他挾持她,從我這兒討不到什麽好處,至於海家主那邊……
海薇不過是一個棄女罷了,能對他那個一家之主構成什麽威脅,再說了,海二爺如今還沒掌控家族實權呢,他不會這麽早得罪海家主的。”
沈玄想了想,突地恍然,“他真正想要挾的,是洛河?”
江酒點了點頭,咬牙切齒道:“不錯,看來海二爺的野心真不小,他要的,不僅僅是海因家族的家主之位,更是覬覦著暗龍的掌控權,這越發證實了我的猜測,
與陳媛勾結的就是海二爺,畢竟陳媛是暗龍上任首領蘇霸天的情婦,手裏握有蘇霸天的勢力,他跟她搞在一塊,能助他吞並暗龍。”
沈玄踱步朝坪場出口走去,“我這就安排人去抓捕海二爺。”
“別。”江酒伸手拉住了他,搖頭道:“抓了海二爺也沒用,現在海薇應該已經在陳媛手裏了,我們用海二爺威脅陳媛,陳媛不會買賬的,
那個女人太現實了,為了利益,可以犧牲一切,別看他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一旦海二爺對她沒有了利用價值,她抬腳就能踹了。”
沈玄頓住腳步,回頭看著她,問:“那現在怎麽辦?什麽都不做麽?”
江酒輕歎了一聲,悠悠道:“對,什麽都不做,如今我脫不開身,所以這層窗戶紙還是別捅破了,狗急了還跳牆呢,若驚動了他們,海氏姐妹都有危險。”
沈玄試著問:“要不……我先去一趟海因家族探探虛實?”
江酒想都沒想直接反對,“不行,太危險了,陳媛那女人十分奸詐,玩陰的,你根本就玩不過她,再等等吧,
秦衍的腿已經開始用纖維生長因子了,等開始長肌肉,並且恢複良好之後,我再跟你一塊兒去,對於陳媛,還是得我親自出手。”
沈玄知她是擔心他,所以也沒再強求,“也罷,陸夜白如今不在海城,傅戎回了帝都,秦衍又是那個鬼樣子,我若再離開,你身邊連個擋槍的人都沒有,
最主要的是,殷允要來海城,那家夥的煉毒術已經爐火純青,若對你不利,後果不堪設想。”
“……”
…
暗龍總部。
主殿內。
陸夜白靠坐在沙發內,手裏端著一杯紅酒。
南梟與洛河站在他對麵,來了暗龍,兩人對陸夜白的態度恭敬了許多,不像在外麵那般隨意了。
洛河頷首道:“大長老趁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拉攏勢力,如今已經掌控了暗龍的特工島,
他擁兵自立,已經決定叛出暗龍了,要不我帶人殺去特工島,將他捂死在訓練基地內?”
陸夜白輕輕敲打著玻璃杯,鷹眸裏的神色忽明忽暗,像是蒙了一層霧,讓人難以琢磨。
南梟跟著附和道:“我讚同洛河的看法,他現在剛掌控特工島,根基不穩,咱們直接殺過去,能將他一鍋端了,雖然損失會大一些,但如今形勢所逼,隻能如此。”
陸夜白猛地握緊了酒杯,抬眸看著兩人,輕飄飄地道:“按兵不動,靜觀其變,你們先解決完洛殤與蘇煙的事情再說吧,其他的,我自有打算。”
南梟還想開口,被身邊的洛河給攔下了。
“也行,既然首領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屬下便不多問了,明日會召開長老會,讓洛殤與蘇煙當場對質,屆時希望首領能出席。”
陸夜白微斂下了眸,淡聲道:“洛殤與江酒是好友,隻要你們掌握了實證,我定會秉公處理,不會顧念蘇煙是前任首領的女兒就網開一麵。”
“多謝首領。”
兩人退出去後,陸夜白伸手撈過手機,撥通了江酒的號碼。
通話連接成功後,話筒裏傳來江酒略顯鬱悶的歎息聲。
陸夜白不禁挑了挑眉,“怎麽了?這是又遇到什麽棘手的事了麽?”
“沒,就是想你了,掰著手指頭過日子的滋味真不好受,你那邊怎麽樣了?”
“大長老退居特工島,擁兵自立,明天召開長老會,解決洛殤與蘇煙之間的恩怨,這一樁冤案,也該有結果了。”
江酒又是一歎,“那你的返程豈不是遙遙無期了?大長老沒那麽容易收拾吧?”
陸夜白淡淡一笑,剛準備開口,腹腔裏突然一陣血色翻卷。
他的俊臉一沉,壓下了所有未出口的話,連帶著吞回了喉嚨裏的血氣。
“陸夜白,你怎麽了?還在聽麽?”
陸夜白忍了忍,但腹腔裏那股鐵腥味越來越重,已然壓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