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確定江隨意是他的種!
江柔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謝謝媽咪,我總算是能將心放進肚子裏了,接下來就等你們幾位長輩敲定婚期,然後趁我肚子還沒大起來舉行婚禮了。”
溫碧如伸手握住江柔的手掌,在她手背上輕輕拍打了兩下,笑道:“這些都已經提上日程了,雖然陸家娶媳婦兒禮儀繁重,但秦琴似乎擔心夜長夢多,所以很多禮數都免了,這兩天可能就會敲定婚期,你耐心候著。”
江柔輕嗯了一聲,然後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壓低聲音道:“媽咪,陸墨那小雜種對我腹中胎兒的敵意太大,加上他如今恢複正常了,我這孩子怕是很難從他手裏奪取繼承權,您一定要想辦法替我解決了那小賤種。”
溫碧如想了想,正色道:“這事兒急不得,得找一個合適的契機,你先別著急,總有辦法的,記住,千萬別輕舉妄動,咱們好不容易爭取到這良好的局麵,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吧,那就再讓他多活幾天。”
晚上,陸夜白回到陸氏公館。
剛下車,就有傭人來稟報,說醫療室的負責人有急事找他。
一聽這個,他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喜色,想也沒想直接去了醫療室。
一秒記住m.qiuzww
醫療室書房內。
“說吧,什麽情況?”
負責人微垂著頭,似乎在斟酌說辭,沉默了一分鍾後,這才顫著聲音道:“回大少爺,通過我再三檢測,確定血型庫內剩下的那瓶血樣是二少爺的,也就是說孫少爺當時偷走的是您的血樣。”
室內的氣氛伴隨著他這番話慢慢變得粘稠逼仄起來。
陸夜白握緊了掌心的酒杯,似想到了什麽,又輕輕鬆開了,接著,再次握緊。
反反複複了十幾遍後,他才嘶啞著聲音問:“你確定呢?確定血型庫內剩下的那瓶血樣是陸西弦的?”
負責人臉上也噙著震驚之色。
血型庫裏的血樣是二少爺的,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與江大小姐她兒子做親子鑒定的是大少爺,結果顯示兩人為生物學上父子關係,也就是說大少爺還有種遺落在外。
“確定,如果您不相信我的技術,可以去問問蕭恩先生。”
陸夜白一怔,眯著雙眼問:“關他什麽事?”
負責人頷首道:“一個禮拜前,蕭恩先生過來對血型庫裏的血樣進行常規檢查,他瞞著您拿走了剩下的那瓶血樣,直到三天前他離開海城時才悄悄還了回來,
當時我還納悶,想不明白他為何要拿走那瓶血樣,現在想想,他可能是察覺到了什麽,所以拿著那瓶血樣去做了檢測。”
陸夜白的身體輕顫了幾下。
震驚,欣喜,複雜等一係列情緒湧上心頭,刺激得他心潮澎湃。
他,已經基本確定江隨意是他的種了。
而墨墨的親生母親就是江酒,那個闖進了他生命中再也剔除不掉的女人。
他輕顫著手指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塑料袋,裏麵裝著幾根短發。
這是江隨意的。
他又從自己頭上拔了幾根頭發遞給了醫療室的負責人。
負責人見狀,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伸手接過後,頷首道:“您給我三天時間,我必定給您一個百分之百準確的答複。”
陸夜白擺了擺手,囑咐道:“這事別讓第三個人知道了,明白?”
“是。”
黎家別墅。
小左正靠在床頭打點滴。
這幾天他病情又加重了,小臉蒼白如紙,沒有半點血色,隱隱透著一股死氣。
江隨意趴在床沿邊上,一邊揪自己的頭發,一邊開口道:“兄弟,你不是存心為難我麽?蕭恩看不上你小姨,我即使想辦法也撮合不了啊?”
小左咳了兩聲,虛弱道:“他如果看不上我小姨,那晚就不會由著我小姨胡鬧, 還動了與她結合的念頭,別跟我說他中了春藥情不自禁,以他的手段,那點春藥壓根就難不住他。”
江隨意坐直了身體,眯眼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他心裏有晚姨?那他幹嘛要犯賤將晚姨虐成那樣?”
“因為京都傅家,他被傅司令看重,欽定為傅家的乘龍快婿,他不想黎家跟蕭恩被傅氏針對,所以才狠心拒絕我小姨的。”
“京都傅家啊。”江小爺伸手撓了撓頭,無奈道:“這可是根硬骨頭,小爺不一定能啃得動,這世上男人千千萬,實在不行,等小爺長大了娶你小姨也可以啊,幹嘛非得要蕭恩?”
小左抿了抿唇,搖頭道:“可我小姨隻愛蕭恩,江隨意,我的日子不多了,這世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姨,我希望在我離世之前能看著她有個好歸宿,而蕭恩就是她唯一的歸處。”
“呸。”江隨意瞪著他,咬牙道:“別說喪氣話,膈應人,如果你確定蕭恩是愛著你小姨的,那我就想法子撮合吧,說好了啊,我這不是替你完成臨終遺言,而是幫兄弟一把。”
小左輕輕一笑,“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謝了,希望小姨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那樣的話,我就能安安心心”
“閉嘴。”江隨意瞪了他一眼,咬牙道:“再說這種話,小爺挖個坑把你給活埋了。”
“”
西餐廳。
二樓臨窗處。
秦衍與江酒相對而坐。
“酒酒,國內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要不你辭去在陸氏的職務,咱們一塊兒回澳洲吧。”
江酒切牛排的手一頓,抬眸看著他,蹙眉問:“秦爺爺的情況剛剛穩定,你不在國內多陪陪他麽?”
秦衍淡淡一笑,“已經在康複階段了,常回來看看就行,不必天天守著他。”
江酒放下了手裏的刀叉,問:“秦衍,我帶著一雙兒女跟你生活,你真的不介意麽?更重要的是,我不再完整,這樣一個有著瑕疵的我,你真可甘心守一輩子?”
秦衍沒說話,隻靜靜地注視著她。
漆黑深邃的眸子裏似乎閃過了一絲受傷的神色。
江酒有些後悔了。
她不該說這番話的。
秦衍的心思,她難道還不清楚麽?
“抱歉,是我犯渾了,不該質疑你的人品。”
秦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暗啞著聲音道:“酒酒,別再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