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一胎三寶,一定是她!
失落,無力,絕望,傷感等一係列情緒湧上心頭。
是她太過奢望了,明明知道那孩子早在七年前就死了,居然還期盼他活著。
多傻!
可,若墨墨不是她的孩子,又該是誰的呢?
當年江柔究竟從誰手裏奪的墨墨?
‘滴滴滴’
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撈過一看,發現是時宛打過來的。
她順手劃過接聽鍵,“宛宛,這麽晚了找我有事?”
“酒酒,你聽我說,我哥被司法逮捕了,他們說他暗中操控股市,涉嫌商業犯罪,我現在必須見他一麵,可司法的關係我打不通,你那邊有沒有法子幫幫我,幫我跟我哥見一麵?”
江酒倏地站了起來,“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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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機關。”
“好,我跟司法負責人有些交集,你先別著急,我打電話跟他溝通一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你在那兒別動,我半個小時趕到。”
“嗯。”
陸氏公館。
陸墨的臥室內。
小家夥平躺在床上,大氣也不敢喘。
半個小時前,他老子突然來他房間,往床上一坐,什麽也不說,就用一副高深莫測的眼神凝視著他,盯得他頭皮都要炸了。
“我,我哪兒做錯了麽?如果哪裏錯了,您直接跟我說好不好,別用這種法子折磨我了,怪難受的。”
陸夜白沒說話,目光始終停留在他精致的小臉蛋上。
好熟悉的五官輪廓,似曾相似,與腦海裏那張瓜子臉交替重疊,慢慢地竟融合在了一塊兒。
仔細想想,江隨意長得其實很像他,隻不過之前一直以為他是陸西弦的種,與他這個大伯長得像很正常。
可如今他不這麽想了。
江隨意長得像他,很有可能就是他的
“我問你,那天你去血液庫偷血樣偷的真是你二叔的麽?”
陸墨一愣,怯生生地看著他,弱弱道:“搞了半天您這是要秋後算賬哦,這可不關我事,是江隨意那王八羔子教唆我偷的。”
“我問的是你那天偷的究竟是誰的血樣?”
小家夥渾身一哆嗦,眯著雙眼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天我跟奶奶一塊兒去醫療室,中途我一個人跑去血液庫,您跟二叔的血樣放在一塊兒,我一手撈一瓶,後來聽到奶奶在叫我,著急之下,我拿的應該是二叔的血樣吧。”
越說到後麵,他聲音越小了。
心虛啊。
好吧,他現在也不確定自己拿的是誰的血樣了。
等等,這似乎不對勁。
小家夥撐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親爹,咬牙問:“如果我偷錯了血樣,那拿的應該是您的,結果顯示是父子關係,是不是就證明江隨意是你的種?”
陸夜白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他覺得他離揭開真相不遠了。
“墨墨,江酒給你跟江柔做了親子鑒定,顯示的結果是非母子關係,江柔她不是你親媽。”
小家夥冷哼了兩聲,一點都不驚訝,“我幾年前就知道了,還用你提醒?我就說江柔不是我親媽吧,我親媽才不會”
說到這兒,陸小少猛地頓住了話鋒,小臉上露出了一抹危險之色,眯眼道:“酒酒當年懷了三個,長子夭折,次子是江隨意,如果江隨意是你的種,那我親媽豈不是臥槽。”
他猛地從床上蹦了起來,一臉詫異地看著親爹。
陸夜白勾唇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現在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隨意跟你二叔的親子鑒定結果,若你沒偷錯血樣,那他們就是父子關係,而你親媽就不可能是江酒,若你偷錯了血樣”
“若我偷錯了血樣,那我就是酒酒那個早夭的長子,隨意跟隨心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弟妹。”
陸夜白的身體在輕輕顫抖。
當年那個女人真的是江酒麽?
她不止給他生了墨墨,還有隨意隨心兩兄妹?
一胎三寶,她
太讓他震驚了。
他這一生所有的驚喜全部都來源於她,那個印入了他血肉靈魂的女人。
小家夥伸手摟住了親爹的脖子,將小腦袋埋在他脖頸內,悶聲道:“爹地,我媽咪是酒酒,對不對?”
“嗯。”陸夜白輕輕點頭,出口的話鏗鏘有力。
是她。
一定是她。
即使不是,也會變成她。
江酒開車到了警局。
她抵達的時候,司法負責人也趕到了。
“江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江酒失笑,“是啊,這次恐怕得麻煩您了。”
“無妨,江小姐在外界有公信力,負責研發的抗癌藥物如今也進入了第四次臨床實驗階段,馬上就要麵向市場了,可謂是一件造福全人類的大功德,我為你打開方便之門也是理所當然的。”
江酒又跟他寒暄了幾句。
這才轉身看向時宛,寬慰道:“你先去了解一下情況,如果你哥是被冤枉的,那一切好辦,如果他真的做了操控股市的違法之事到時候再想辦法吧。”
“好,謝謝你,酒酒,如果沒有你,我怕是隻能幹著急了。”
江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我在外麵等你。”
“好。”
同一時刻,陸家公館。
陸夜白剛從兒子的房間出來,就接到了段寧的電話。
他從他口中得知了時家大少被警局逮捕,時宛聯係江酒去打通司法關係的消息。
“嗯,我知道了,你去查一查時染到底幹了什麽。”
“行。”
江酒在警局門口足足等了一個小時。
正當她耐心耗盡,準備進去一探究竟時,時宛踏著虛軟的步子從司法大廳走了出來。
江酒連忙迎上去,凝聲問:“情況很糟?”
時宛雙腿一軟,直接倒進了江酒懷裏,“我哥他怕是毀了,涉案金額高達數十億,這簍子太大,兜不住。”
江酒伸手扶著她坐在台階上,沉聲道:“你先別絕望,跟我說說情況。”
“我哥他前段時間去澳門賭,一晚上輸了數億,他不敢找家裏要,怕我爹地打斷他的腿,最後在別人的挑唆下操控了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他從中套現數十億去填補賭債。”
江酒的瞳孔劇烈收縮了幾下,微顫著聲音問:“他,他操控的是哪家上市公司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