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她真是玄霜!!!!!
臥槽!
她什麽時候成了這朵白蓮花的師妹了?
該不是師父想要擺脫困境,無奈之下收了這丫的為徒吧?
如果是這樣,那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唐靜茹見她嘴角一個勁抽搐著,連忙用著關懷的語氣問:“玄瑾師妹,你怎麽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這丫頭可不能出什麽岔子。
玄瑾沒鳥她,目光在四周環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江酒身上,故作驚訝道:“師父,您怎麽回國了呀?”
“”
一瞬間,整個庭審現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所有人的表情都僵硬在了臉上。
那些看好戲的,指點議論的,謾罵嘲諷的,全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望著玄瑾。
首發網址m.lzww
在她臉上停留了三秒後,又齊刷刷地朝她所看的方向望去。
剛才他們似乎好像聽到這位玄小姐叫了‘師父’。
誰?
誰是她師父?
被告區就兩人,一個江大抄子,一個時大小姐。
難道
“時小姐是玄霜麽?”有人木訥訥的問。
“應,應該是吧,除了她,被告區沒別人了,總不可能是那抄襲狗吧。”
“這麽說的話,也能解釋清楚了,時小姐是那抄襲狗的好友,她護著她也是正常的,難怪江抄子有恃無恐的。”
“不,不對啊,那抄襲狗剛才說著作權在她手裏,按照邏輯分析的話,她應該才是玄霜,我,我怎麽感覺有人在啪啪打我的臉?”
“你,你或許真相了。”
‘轟’的一聲。
有什麽東西在空曠寂靜的堂內炸裂,掀起了狂風驟雨,眾人也紛紛從怔愣中反應了過來。
“艸,抄襲狗搖身一變成了原創者,這臉打的,真他媽疼啊。”
“確實疼,我都沒臉繼續待下去了,這回算是出了大醜了。”
“她,她真是名師玄霜?四年前那個憑著一己之力斬獲了靚裝盛典上‘第一設計師’榮譽的業界黑馬?”
“”
唐靜茹怔怔地看著麵前的少女,抖著聲音道:“玄,玄瑾師妹,你這玩笑可一點兒都不好笑,咱別鬧了好不好,還沒給江酒定罪判刑呢?”
“江酒?”玄瑾蹙了蹙眉,伸手指向時宛,問:“那女人就是江酒麽?”
額
唐靜茹拚著最後一口心氣支撐著自己,才不至於癱坐在地,她抖著聲音道:“不,不是,在她身旁的才是江酒。”
“胡扯。”玄瑾瞪了她一眼,原本還笑意盈盈地俏臉上突然烏雲密布,“站在她身旁的明明是我師父玄霜,怎麽可能是江酒?”
“”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現在在幹什麽?
靈魂三拷問後,唐靜茹整個人跌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之上,嘴裏不斷呢喃,“不,不可能,她怎麽可能是設計圈的名師玄霜,這不可能啊,不可能的。”
同樣無法接受的還有溫碧如與江柔母女,兩人齊刷刷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滿臉的不敢置信,塗滿胭脂水粉的臉上都隱隱扭曲了起來。
這個打擊,對她們來說真的太大太大了。
前一秒她們還在慶祝,還在歡呼,後一秒就被現實狠狠甩了兩巴掌,這乍然從天堂掉進地獄的失望與憤恨,如何能承受?
陸夫人雖然坐在椅子上,看似無動於衷,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受的打擊不比這裏任何一個人小。
這該死的賤人,居然是玄霜。
她竟然是玄霜!!
怎麽辦?
她該如何將她逐出海城,讓她滾得遠遠的,不再去騷擾蠱惑她的兒子跟侄子。
玄瑾繞過唐靜茹,踱步走到江酒麵前,盯著她瞧了半晌後,蹙眉問:“師父,您真是江家大小姐啊?那你怎麽不早說,還害得我偷偷拿了你的榮譽證書跟獎杯跑來海城起訴,這臉算是丟大了。”
江酒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這死丫頭不去演戲真是耽誤了她,就她這演技,奧斯卡影後都可以預訂了。
當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自然不會揭她的底。
“我已經被江家逐出家門了,所以算不上什麽江家大小姐,自從拜顧老為師後,我就是顧門之人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將恩師視為親父,這次外界都說我抄襲了玄霜的作品,如果不讓你把事情鬧大,怎麽洗清我身上的汙名?”
玄瑾扒拉著腦袋,撇嘴道:“所以您老就利用我,哪怕知道我來了海城,也沒有跟我說您就是江酒,眼巴巴看著我跑來法院起訴,這下好了,笑話鬧大了,我居然告了自己的師父,天呐,要是被外界冠上欺師滅祖的罪名,我還怎麽出去見人?師父好壞,人家不想活了。”
江酒差點兒被她給惡心到吐。
給了她一記警告的目光後,一臉和善道:“乖哈,你幫師父澄清了謠言,立了大功,外界又怎麽會說你欺師滅祖呢?畢竟這一切你事先都不知道嘛。”
“”
角落裏,陸西弦嘎了嘎嘴,叱道:“這女人還能再虛偽點麽?明明是她們兩設了個套,將所有人都耍了一遍,臨了還給自己立人設,搞得她們師徒兩人多委屈似的,外公,這種女人可千萬不能讓我哥娶回家了,會作死的。”
老爺子捋了捋胡子,雙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如此聰慧機智,寵辱不驚的女娃,不給他秦家做當家主母真是可惜了。
聽說秦衍那小子很喜歡她,嗯,不愧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孫子,有眼光。
“你小子懂什麽,這樣的女孩子才能堪當豪門主母,就她了,沒跑,反正不是你親哥就是你表哥,總得有一人將她娶回去。”
“”
聽審區,溫碧如眼中劃過一抹森冷的寒意,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按照原計劃行事,就現在’
江柔壓低聲音問:“媽咪,咱們要出手麽?”
溫碧如冷冷一笑,咬牙道:“趁熱打鐵,當然要出手了,如今所有人都被打了臉,憋了一肚子悶氣,咱們來招釜底抽薪,我倒要看看她江酒今日如何解圍,如何解釋她生的那個孽種不是秦家的種。”
江柔還是有些害怕,她總覺得這個法子太過冒險了些。
而且她有種預感,會出大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