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她怎麽這麽惡心
劉芷妍深以為然,臉上欣慰道:“我就知道露露才是最明事理的,等以後我跟司朗哥哥在一起了,一定會幫你留意優質的單身男人。”
稱呼從蕭經理換成了露露,距離瞬間拉進,蕭露也不再拿捏了,她湊近一些說道,“其實我跟你一樣,從小就不喜歡她,她本就是低賤的人,但卻從來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最初還跟我小叔攪在一起呢!”
劉芷妍瞪大了眼睛,“啊?那不是差輩了嗎?她怎麽這麽惡心?”
蕭露點頭,“可不是嗎,所以你才要把薑總追到手,免得又被她使手段搶回去了。”
劉芷妍皺起了眉,“可我要怎麽做呢?”
蕭露卻沒有再細說,她拍了拍劉芷妍的肩膀,含糊道:“找到她的軟肋,然後照著她的軟肋打下去就行了。”
劉芷妍有些犯愁,她一時之間實在找不到桑雲嵐的軟肋。
桑雲嵐身後有閔家和秋家,根本無從下手。
她冥思苦想良久,實在想不到,疑惑地看向蕭露,就看到蕭露意味深長的眼神。
蕭露沒想到她此時悟性這麽低,猶豫片刻,隻得再次開口說道:“前段時間,有人給薑總的兒子,薑宸曜發了一個郵件,說他媽媽回來了,但沒有去找他,是因為已經不要他了。噢喲,你不知道當時小孩兒哭得可傷心了,還跟他爸爸大吵一架,跑到他幹媽那裏去住了蠻久。”
“誰這麽缺德啊?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劉芷妍有些生氣地說道。
如果她真的和薑司朗在一起了,那她就是薑宸曜的後媽,哪怕是做麵子,她也是要心疼一下的。
蕭露被這句話堵得有些煩躁,她把這件事說出來,可不是為了招劉芷妍罵的。
她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再次耐心地解釋道:“那個發郵件的人,確實可恥,隻是母子連心,要是被桑雲嵐知道她的兒子如此傷心,她怕是更加難過了。”
劉芷妍這才聽明白了。
蕭露的意思是,薑宸曜就是桑雲嵐的軟肋!
她還要在說什麽,蕭露辦公室的門卻被敲響了。
“蕭露,你在裏麵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蕭露衝著劉芷妍抱歉地一笑,“沒事,是我小嬸嬸,我先去給她開門。”
劉芷妍體貼一笑,說了聲好。
蕭露打開門之後,方時錦劈頭就問,“你小叔怎麽不在公司?”
蕭露有些無語,心想,他現在是蕭氏企業的總裁,他想去哪裏,要去哪裏,怎麽可能跟她報備呢。
但嘴上卻還是回道:“不太清楚,我今天一直在辦公室忙,沒有出去。”
這幾年裏,自從方時錦孩子沒了之後,脾氣越加乖張,一個不順心就會大發雷霆,蕭露很不願意跟她說話,即使要說,那也是保持恭謹,能一個字回答的,絕對不會再加一個標點符號。
方時錦臉上有明顯的失望,她探頭在辦公室看了一圈,隻看到沙發上坐了一個女孩子,並沒有蕭恒希的身影,隻得悻悻地垂下手,沒有打招呼,就轉身離開了。
蕭露也不計較,重新關上門後,就又走回了劉芷妍身邊。
“抓不住男人心的女人,到底有多慘,看看我小嬸嬸就知道了。”蕭露撇著嘴,嫌棄道。
劉芷妍笑了笑,沒有說話。
……
方時錦離開蕭露辦公室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她是直接從家裏趕過來的,她先去了蕭恒希的辦公室,裏麵並沒有人,秘書室裏的人隻說,蕭總出去了,但去哪兒了,什麽時候回來,卻是一個都答不上來。
方時錦發了脾氣,秘書都被嚇哭了,也隻是不斷搖頭。
蕭恒希的行蹤,除了他貼身的助理,誰都不會知道,如果公司有急事,也是隻用通知助理即可。
她並不是突然抽風,要找蕭恒希的茬,她不過是有個小問題,想問問他而已。
方時錦原本打算今天就在家呆著,姐妹們約她去做美容她都沒去。
在家閑了一陣,也有些無聊,一時心血來潮,想做一次賢妻良母。
她進了衣帽間,開始整理蕭恒希的一應衣物配飾。
四周貼牆衣櫃裏的衣服,領帶,一一按照顏色重新掛好,中間玻璃展示櫃裏的手表,太陽鏡,領帶夾,也都用絨布擦拭了一遍。
最後,她拉開了下方的抽屜,裏麵放的是一對對的袖扣。
蕭恒希在英國呆了好幾年,很喜歡在正裝襯衣上用袖扣。
而近幾年,他的事業蒸蒸日常,幾乎每天都是穿正裝出門,那袖扣自然就成了每日必需品。
可她拉開抽屜的時候,卻發現所有的袖扣都在。
它們都安安靜靜地躺在黑色絨布上,閃著各自的光芒。
方時錦起初隻是有些詫異,可她畢竟是個無所事事的人,沒有任何事來轉移她的注意力,她便揪著這個問題,越想越深,越想越覺得奇怪。
以往的袖扣,都是方時錦親自給他挑選的,他也一直都用得很好。
而現在,所有的袖扣都在這裏,那他今天用的是什麽?
片刻之後,方時錦立即拿著包出了門。
這件事,她不能打電話問,打電話隻會讓蕭恒希有機會隱藏或者撒謊,所以她隻能親自去公司找他確認。
隻是沒想到,到了公司,她卻撲了個空。
在車上坐了很久,她隻好拿出手機,給蕭恒希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喂,時錦,怎麽了?”蕭恒希問道。
方時錦把話筒使勁貼著耳朵,試圖聽一聽他那邊還有些什麽聲音。
可聽了幾秒,蕭恒希那邊卻沒有絲毫雜音,她隻得作罷。
“我今天幫你整理物品的時候,發現你的袖扣全都在家裏,想問問你,今天是沒有用袖扣嗎?還是你買了新的隻是我不知道?”
方時錦問得很直接,沒有絲毫隱瞞,但蕭恒希卻聽得很頭疼。
他隻覺得方時錦越來越敏感,哪怕一個蛛絲馬跡都不肯放過,讓他很是喘不過氣來。
良久,他才回道:“你特地打電話,就是想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