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9章 愛慕者?

  第939章愛慕者?

  太師府。


  石榴正在替瞿玉珊輕輕地揉捏著肩膀,她得意地道:“夫人您是沒看見,那侯府當時亂得一團糟,那婢女見回春堂的大夫都不在回春堂,更是急得當場就差坐地上哭了。”


  瞿玉珊才不在乎一個婢女哭不哭的,她隻在乎薑雨笙肚子裏的孩子還在不在。


  石榴又道:“奴婢花了不少銀子打探道,那蘇夫人說孩子就一直不動呢,奴婢看啊多半是胎死腹中了。”


  好!

  瞿玉珊恨不得拍掌大笑,胎死腹中還不夠,最好還是一屍兩命!

  石榴覷了眼她的神色,斟酌著道:“夫人,之前說若是奴婢把這差事辦好了,就把賣身契燒了放奴婢出府……”


  她是康府的奴婢,被康泰和指派過來照顧瞿玉珊的,當初她也存了想給康泰和做通房或者妾室的心思,但這麽多年了,康泰和就連看都沒多看她一眼。


  石榴也就徹底死了這條心,還不如趁著年紀沒那麽大,趕緊出府去尋個人家給嫁了。


  “你且寬心,答應你的自然會做到的。”瞿玉珊不冷不熱道。


  隻要侯府傳來喪事,別說是一張賣身契了,就是再白送給她百兩黃金,她都樂意!


  “咚!”的一聲巨響,瞿玉珊抬頭看去,隻見兩個護衛被人從外麵直接丟了進來,她倏然站了起來,隨後就看到一身白衣的蘇儼負手行來。


  看到蘇儼,瞿玉珊又驚又喜,連忙起身迎了上去,語氣雀躍:“蘇儼哥哥!你怎麽來了?”


  蘇儼冷聲道:“我不是你的蘇儼哥哥。我隻問你,你為何要這麽做?”


  瞿玉珊眼神躲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張黑痣已經都交代了。”蘇儼話音剛落,阿全就押著張黑痣隨後進來了。


  看到石榴,張黑痣連忙指著她道:“侯爺,就是那個姑娘,是她給了我一百兩銀子讓我去嚇唬夫人的。”


  石榴頓時急了:“哪裏來的狗東西,胡說什麽,我都沒見過你!”


  “就是你,那日你在大興賭坊門口攔住我,給我的是通寶錢莊的銀票。”張黑痣也急了,若是對方不承認,這鍋就扣他頭上,那他還不知道怎麽死的呢。


  瞿玉珊連忙道:“我的婢女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的,定然是這家夥誣陷。”她指著張黑痣,“你是不是受了蘇夫人的指使說這些話,故意這樣害我的?”


  蘇儼沒想到都到了這時候,瞿玉珊還不忘拉踩薑雨笙。


  他眼裏的滔天怒火更甚:“事情真相都已經查清楚了,我隻告訴你,若是再招惹我的夭夭,那便隻有這個下場!”


  阿全聽了這話,揚起刀,直接對準張黑痣,手起刀落竟是將他的頭就直接砍下來了!


  那頭顱滾到了瞿玉珊腳邊,眼睛還瞪得死大,如金魚眼一般,她足足看了好一會兒才發出尖銳的尖叫聲。


  石榴更是嚇得直接頹然就癱倒在地,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蘇儼道:“你那貓頭嚇唬我夫人,我便拿真的人頭來告訴你,不是誰都是你想招惹就能隨意招惹的。”


  這張黑痣本就是惡貫滿盈的,這樣的人即使抓到順天府也隻會是死刑,那他為何還要留著?


  沒讓瞿玉珊承受他的滔天怒火,已經是很克製自己的憤怒了。


  “你……你竟為了她,殺……殺人?”瞿玉珊說話都在哆嗦。


  “她是我妻子,她受了欺負我若是不能替她出氣,我這做夫君的有何用?”蘇儼道,“我還是那句話,不是什麽人都是你能招惹的。下次再敢這樣,這砍的可就不是別人的人頭了。”


  康泰和進來時就看到這滿地的血,再看看蘇儼,蹙眉:“平遠侯爺,在我這太師府上殺人,你這也太不把我這個太師放在眼裏了吧?”


  “那不如問問你的好妾室,都做了什麽。”蘇儼帶著阿全直接走,看康泰和伸手要攔,他直接一掌拍掉。


  康泰和一掌接上,兩人直接在院子裏打了起來。可康泰和哪裏是蘇儼的對手,不過十多招就敗下陣來。


  “康太師有空在我這自取其辱,不如多花點時間在練武上。畢竟心思這麽歹毒樹敵這麽多的人,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被人盯上,死無全屍了。”


  康泰和如何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可當年他傷了身子,卻又強行練武,這這根基徹底是毀了,如今用內力都是疼的厲害,哪裏還會是蘇儼的對手。


  蘇儼收了掌,對康泰和道:“既是你的女人,康太師管不好百官,難道連自己的女人也管不好嗎?”


  看他要走,瞿玉珊下意識的想要追上去,可一腳踩在了張黑痣的頭發上,又被嚇得一個咯噔連著後退幾步。


  康泰和目光冰冷地看著瞿玉珊:“你招惹薑雨笙了?”


  瞿玉珊沒說話,看康泰和走過來,本以為他和以前一樣直接無視他往前走,可哪知道經過她身邊時竟然反手就掐住她的脖子。


  他眼底連帶著狠意:“沒有我的允許,你若是再去找招惹薑雨笙,這落的可就不是別人的人頭了。”


  這徹底安靜下來,石榴的腿都還在哆嗦:“夫……夫人,那活閻王太……太嚇人了。”


  瞿玉珊愣了愣,反倒嗬嗬冷笑了起來,這薑雨笙到底給男人都灌了什麽迷魂湯,為什麽一個個都對她嗬護有加,都要為她出氣!

  蘇儼如何處置了張黑痣的事自然不會告訴薑雨笙,她也沒多問,這幾日隻安心地養著,越來越感受到孩子動的有規律,她那懸著的心便也徹底放了下來。


  “大人,有您的信。”阿全從外麵走進來,呈上一封信。


  蘇儼打開,裏麵隻有很簡單的四個字:小心西南。


  薑雨笙也看到這信了,疑惑道:“小心西南是什麽意思?”


  蘇儼把信收起來:“你還記得去年有次十五我毒發,也接到了封信,提醒我小心有刺客,我瞧著字跡相似,怕是同一個人。”


  可這人是誰?為何幾次三番都來信提醒蘇儼?


  薑雨笙輕笑道:“不會是大人的愛慕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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