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下次能快點嗎?
兩人就好像已經身處那個畫麵了一樣,蘇儼一邊在她鎖骨上連著種草莓,一邊喃喃問她,到底意欲何為。
薑雨笙被他親的有些難受,手搭在他的腰上,唇卻湊到他的耳邊,也呢喃著:“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大人三分熱。”
之前暗指他最熱的地方,如今又說不及三分熱……
蘇儼隻覺得氣息都亂了,他哪裏比得過小狐狸,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最後蘇儼抬起頭,眼底有些猩紅,可憐兮兮地看著薑雨笙:“夭夭。”
“難受?”
蘇儼不說話,卻將她整個人緊緊地抱在懷裏。
薑雨笙鑽進他寬大的披風裏,承受著如暴風雨一般的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儼才牽著薑雨笙到河邊,將她的小手在河裏認真地清洗著。
河水刺骨的冰冷,可蘇儼在清洗的時候還用內力將她手心邊的河水變得溫熱,不至於那麽刺骨。
薑雨笙不聲不響地任由他洗著,見他一臉歉意地看過來,她哀怨道:“大人,下次能快點嗎?”
蘇儼胸腔震動,愉悅的笑聲在耳邊縈繞著:“這個好像做不到。”
還一臉得意!
薑雨笙撩起河水就拂了過去,給他半個肩膀都弄濕了,哼了一聲:“下次離我遠點。”
“舍得嗎?”
“一天。”薑雨笙道,“離我遠點,一天。”
一個時辰都做不到。
蘇儼心裏笑道,一邊洗著雙手,一邊哄著薑雨笙,又總是忍不住吻著她。
到最後,她的手被洗得通紅,唇也被親得殷紅。
日落時分,兩人策馬回的城門,卻見有一驛站的人高喊:“八百裏加急!讓路!讓路!”
八百裏加急,卻不知道是什麽事。!!愛奇文學iqiwxm&!最快更新
薑雨笙和蘇儼在侯府門口分開,她唇角還帶著笑意,見茶花焦急地在鬆柏苑門口徘徊,她眉頭一皺:“茶花。”
茶花聽得聲音忙轉身,奔到薑雨笙麵前:
“小姐,嫁衣被毀了。”
“什麽?”薑雨笙快步走了進去,隻見放嫁衣的箱子裏一片狼藉,那件嫁衣關鍵地方都被剪了好幾個洞,她拎起來展開一看,這根本就沒辦法穿了。
“誰幹的?”薑雨笙胸口燃起一股滔天的怒火。
“曹氏身邊的婢女突然來院子辱罵小姐,芍藥和奴婢氣不過就和她對峙起來,芍藥更是直接就下手,兩人一路打到了外麵。奴婢回了屋,卻見薑瑜身邊的那個婢女青葉神色慌張地從裏屋出來。奴婢拉著她要對峙,卻被她給逃脫了。本以為是進來偷什麽的,哪知道是剪嫁衣。”
茶花一臉的自責和痛心:“都怪奴婢沒有守好嫁衣。”小姐除夕就要和蘇大人成親了,嫁衣製作繁雜,隻怕是來不及再趕製出這樣有新意的嫁衣了。
薑雨笙轉身就往外走,直接去了薑瑜的院子。
此刻薑瑜正坐在院子的鬆樹下喝茶,聽得聲音,抬頭:“笙姐姐這是怎麽了?這麽怒氣衝衝地到我院子裏來?”
“青葉呢?”薑雨笙見這院子裏一個人也沒有,直接問道。
“姐姐是嫌棄身邊的婢女沒用,要來我這院子裏挑走青葉嗎?”薑瑜回頭喊了一聲,一個身形魁梧的婢女從裏麵走出來。
茶花一看見她就怒道:“好你個青葉,你竟然敢剪了我家小姐的嫁衣!”
青葉一臉的不在乎:“你有證據嗎?”
“我看見你從屋子裏出來了!”
“隻是看見而已,你瞧著我拿起剪刀剪了?”青葉哼了一聲,“都沒瞧見,在這瞎嚷嚷什麽?指不定是你自己羨慕嫉妒恨,自己拿刀剪了這嫁衣,讓你家小姐不能出嫁也說不定。”
她的小姐可是如今侯府正兒八經的嫡小姐,她還是一等婢女,在下人界那是一等一的高貴,哪是茶花這等低賤的婢女可以相提並論的?
“你……你……”茶花又急又氣,“我為何要這麽作?你別在這汙蔑人,挑撥我和小姐的關係!”
青葉雙手抱胸,一臉倨傲:“
你若是和我好好道歉,我便饒了你,否則,打斷你的腿也不過是張嘴閉嘴之間的事。”
“青葉是吧,你為何好端端的進我屋子?”薑雨笙走到她麵前,在她剛張開嘴巴要回答時,卻突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根本就無法說話。
“我不管你進了我的院子做什麽,沒我的同意擅自進了,該打!”
“我是先皇親封的縣主,我的婢女比你高一等,敢對她不敬,該打!”
“我進來後,你就不曾對我行過禮,藐視主子,更該打!”
連著打了幾個耳光,薑雨笙才鬆開青葉的下巴,見她眼裏不僅沒有懼意反倒更多是憤怒和仇恨,她抬手:“茶花,拿過來。”
回過神來的茶花忙把手裏的剪刀遞給薑雨笙,剛出來時手裏就被小姐塞了把剪刀,她一心要找青葉問過清楚,都沒心思問小姐這剪刀帶來何用。
薑雨笙伸手點住了青葉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她勾唇冷笑,直接就把她的裙褂從中間剪開,再將上衣也剪開,一下就露出了裏麵的中衣。
青葉麵色有些發白:“你……你要做什麽?”
“和你喜好一樣,喜歡剪東西。”薑雨笙低頭看著她,隻顧著剪,而且剪刀還時不時碰到她的肌膚,驚得青葉一連聲的慘叫。
“痛痛痛,你剪衣服就剪衣服,可別千萬別剪肉!”青葉聲音都在顫抖了。
“你如今是砧板上的廢肉,有資格談條件嗎?”薑雨笙將她的衣袖剪到最後隻剩下一件肚兜,青葉魁梧的身子在寒風中顫抖。
“小……小姐,救我。”青葉斜著眼往薑瑜那邊看去,可薑瑜依舊在漫不經心地在喝茶,仿佛這邊發生的事都和她無關。
“你覺得她會救你?蠢鈍如豬,事情是她讓你去辦的,但最後懲罰卻是你背,值得嗎?”
青葉咬著唇不說話。
薑雨笙也懶得和她廢話,再次舉起剪刀,將她的長發都給剪掉,看著滿地的頭發,她冷聲道:“害怕了?恐懼了?早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