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顯得……這麽無助
什麽???
我朝四周看看,完全看不到小梵的身影!
對了!她用了隱身術我看不見她啊!
可為什麽他們還能看見我啊!!
怎麽會這樣?
我左看看右看看,四周隻有我和這兩個胖乎乎的守衛。
還有什麽寨主夫人?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我一頭霧水:“你……能看見我?”
“夫人說笑了,怎麽會看不見您呢?您這麽個大活人在我麵前我還能有眼無珠嗎?”
聽完他的話我瞬間有種想揍扁小梵的感覺,這不就是當初我嘲諷他們的感覺麽。
“別叫我寨主夫人。”我氣鼓鼓地說完就對著空氣抓了抓顯示我的不悅。
“好的殤紫姑娘,您這是要出去嗎?”
我疑惑地轉頭,“怎麽了?我……”
“那您出去吧,權爺吩咐了,如今您的出行都無需過問。”
“權爺吩咐的?”權邵懸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吩咐?
當初那日以後我的確與權邵懸見得少了,似乎都已經未曾聽他說話了。
算了能出去就好,既然權邵懸都給了我這個特權我就承接著用就好了。
但我猜測他還是不夠信任我的吧,畢竟顧尚痕的太子身份我未曾告知於他,而且對我的身份他應當也是有些懷疑的。
但由於我通過了他之前對我的測試,所以大概在他心裏是不太確定的吧?
雖然我不知道他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是什麽,但就這樣出來了也好,省下了許多麻煩。
出來以後我便看到小梵傻笑著現身,抓著腦袋對我道歉道:“嘿嘿嘿……殤兒我……我沒想到啊這給別人隱身和給自己的不一樣……我好像還差了點什麽……嘿嘿嘿……但能出來就好能出來就好嘿嘿嘿。”
“能出來自然是好,但你若失等會再這麽不靠譜我們倆怕是不能活著從魔族出來。”
我之前就聽聞魔族的人的確有些不怎麽好對付,像那個鄴涯?把寒澈傷成那個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好人……
還有些人或許我還不認識,若是遇見了……大概是要命了。
魔族之所以稱之為魔族與天族能夠對峙那麽久怎麽說定也是跟天族一樣繁榮金碧輝煌的吧?
到達的時候還真是讓我驚訝了不少,的確同我想的相差不大,魔宮的精巧壯觀程度的確直擊我的心裏,隻不過這裏的布置都以黑色為主,倒也顯得宮殿大氣不少。
“他們魔族……不會跟你們天族的……一樣那麽大像迷宮一樣吧?”
“迷宮倒是比我們天族多,那位置大小我就不知曉了,我覺得我們若是要混進去還是不太可能的,我這點法術………”
“你之前不是說……”我頓時不知該說什麽,這丫頭怎麽想一出是一出?剛才不是還覺得是小意思嗎?
“我是說在附近看看當然沒事,這要混進魔宮我肯定撐不住啊。”
“噓……有人。”我捂住小梵的嘴蹲在一旁的石頭後麵。
這裏妖氣密集很多……看著宮殿旁四處遊走的黑氣,看樣子……靠近宮殿是不可能了。
“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從來都沒想過你會混成這樣回來。”莫少淺拍拍手上的灰,把一個“東西”狠狠摔在地上。
我和小梵偷偷探出腦袋,看見摔在地上那渾身是傷卻麵無表情的顧尚痕。
難道……寒澈沒回來?他還沒告知顧尚痕這件事?
這……
顧尚痕……我見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又被莫少淺一腳踹倒在地上。
不可能……顧尚痕的功夫,憑顧尚痕的功夫怎麽可能被莫少淺這樣對待?
“我也沒想過你會變成這副樣子在這裏。”顧尚痕臉上被磕出了血,卻依舊挑眉一笑,映襯著魔宮的黑晶光芒,顯得整個人都好貴高許多。
相反,這個莫少淺卻像是個橫插一腳半路插足的小賊。
小賊眼神冷冽,一縷頭發披散在肩膀上,與當初那個隻會貧嘴的店老板已然不同。
或許是因為我知曉了他內心的謀劃自然而然地聯想到的吧。
“顧尚痕,你什麽都讓給你什麽都給你,而你呢?一次一次地挑戰我的耐心,你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父君嗎?他死了這麽多年了,我日夜都想著為他報仇而你呢?想的卻是兒女情長還是跟她!”
莫少淺的聲音都在顫抖,手指顫抖著指著顧尚痕,“你不配當下一任魔帝。”
“那你配?給你便可。”顧尚痕輕描淡寫地回答道,“但請你放過她,她是她,所有的事情都與她無關別牽扯到她。”
莫少淺忽然更加憤怒,一把從地上把顧尚痕抓起來,“不可能,她是打開封印唯一的鑰匙,這些年我都以為你接近她就是為了複仇,是我高看你了,孬種!”
“給她的懲罰不夠麽!一輩子在封印裏度過還不夠?”
“不夠!我要她死!死在我麵前!死在我的刀下!”莫少淺把顧尚痕抓到自己的麵前,眯起眼睛嘲諷:“你就是個廢物,連個女人都搞定不了,嗬嗬嗬。”
“放開。”顧尚痕冷冷說著,“要麽就殺了我?”
“死?我怎麽會讓你死?我要繼任下一任魔帝定是要好好照顧你,否則怎麽服眾呢弟弟?這樣吧?要不半殘?也省的留有後患。”
半殘?不行不可以!顧尚痕他……
為什麽如今在莫少淺麵前的他會顯得這麽無助?
難道是在同薑垣的那場打鬥中負了傷?而且……之前又剛從鬼門關被拉了回來,看他身上的箭傷都沒好全……這麽多傷……他又怎麽會是莫少淺的對手呢?
當初我應該告訴他的……寒澈都告訴我了我就應該馬上告訴他的,可我……
當時的我卻忘記了這件事……我卻什麽都沒說……
才害得顧尚痕狼入虎口,被莫少淺針對得渾身是傷。
莫少淺的目的不就是打開封印放出曲流蘭之後再親手誅殺她嗎?
他的目的隻有我可以替他實現。
顧尚痕沒有回答他的話,臉上浮現著傲氣和蔑視,“就憑你?”
這家夥!都這樣了他就不能說些好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