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夢中的我
我突然間找不到應對的台詞了,而且我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這一句應該是,皇上,臣妾喜歡你做不到啊,那麽皇上應該說什麽呢?
愛妃,朕放你出宮,和心愛的人遠走高飛吧?
我覺得腦子真的混亂了,到最後我也沒有聽清楚夏目的身份,想必無關緊要,不然景明早就來報告了。
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半夜,我發現整個屋子非常的黑,伸手不見五指,不可能吧,怎麽也有月光啊,心裏突然覺得毛毛的。
突然,整個房間亮了,不,不是房間,而是一個空曠的山洞。
咦,怎麽回事,我的手臂都是被綁住的,而我的身子被綁在一個柱子上,下麵全是人,咋回事?
“喂,景軒,景明,你們都再哪裏?”我大聲的喊著。
“叫什麽叫,賤人,你就應該被活活的燒死,你這個巫女。”
“自以為長得好看,就用美貌迷惑別的男人,還真是不要臉啊。”
“是啊,幸虧皇上及時將這個女人賜死,不然,那麽多的男人都要被禍害了,尤其是第一公子,為她癡狂的,整個人都瘋了。”
“是嘛?真是一個巫女。”
聽著下麵七嘴八舌的罵著,我有個問題,那就是說的是我嘛?我總覺得和自己沒啥關係呢?還有,景軒和景明再哪裏,這裏又是哪裏?
不對,我在做夢。
“你們是誰,我是不是在做夢?”喊完,覺得自己好傻。
“這個巫女,燒死她,是她媚惑君心,還勾*引別的男人。”
“燒死她,不要臉的小賤人。”
媽的,這都什麽玩意,夢裏自己怎麽就成了個巫女賤人還有水性楊花的女人了呢?
我一臉的不解,卻看見遠處有一輛馬車前行過來,馬車全身金色,顯著十分的奢華,就連馬上麵,也有金色的麵具,據分析,是黃金。
“皇上來了,快快,下跪。”
所有人都跪下來,隻見馬車在距離我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從馬車上下來一個英俊不凡的男子,他的樣貌,看起來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裏見過,到底是在哪裏呢?
“顧伊伊,你還有什麽話和朕說嘛?”
“說,說什麽?”
“難道你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
“我,我怎麽了?”我一臉的委屈,幹什麽在夢裏自己要遭這種罪?
“你,是朕的妃子,卻和朕的兒子有了情感,這不能怪你,誰叫朕的兒子英俊不凡的,但是,你居然對一隻狐狸情有獨鍾,真是可惡至極。”
啊?我有這麽重口味嗎?等等,大公子,狐狸,也就是說,大公子是夏目,狐狸是景軒?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
我蒙掉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就連我為啥是皇上的妃子我都懶得知道,隻是在想,這個時候就有了景軒,那麽景軒究竟活了多久啊。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景軒在哪裏,我的小狐狸在哪裏?
皇上大概是等得不耐煩了,隨後就下了一個指令,“行刑,既然你已經無話和朕說,那麽朕今天就與你恩斷義絕,夫妻永生永世再無瓜葛,你,永世都隻能和那隻狐狸在一起,哈哈哈,朕倒要看看,和一隻狐狸,你要怎麽生出孩子,體驗做女人的快樂。”
我滴神啊,這皇帝是不是有點太惡毒了?
瞬間,我的下麵燃起了大火,我一點也不害怕,因為畢竟是在夢中,等會醒來就好啊,隻是怎麽有點感覺熱呢?
向下一看,火已經到了自己的腳底下。
靠,不會這是真的吧?
“救命,救命,我還不想死,景軒,景明,你們到底在哪裏啊?”
我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這個偌大的空間中回蕩,身邊的人都在嘲笑著我,就連皇上的臉也變得扭曲,他居然這麽邪惡,整個靈魂都是黑的,想必心也是黑的,究竟是什麽皇帝,這麽狠毒,話說,我當個妃子容易嗎?天天和那些爭寵的妃子鬥的昏天暗地,又和皇上賠笑臉,最難的就是受寵的女人,既要在皇上心情好的時候撒撒嬌,又要在皇上為難的時候說出自己違心的話,讓皇上去別的女人那裏,哎,怎麽做都累啊。
但是這裏的一把火,就能結束一段情,一條生命,那麽,現在的我又算什麽?
突然,整個空間變得扭曲,我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不斷的喊著什麽,像是我的名字,但是我什麽都聽不清,怎麽回事,難道我聾了?
漸漸地,臉清晰了,是景軒,他大叫著,“伊伊,快醒醒,快醒醒啊,你做夢了。”
為什麽,我就是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是種了什麽詛咒嗎?
“景明,你想想辦法,用你的招魂大*法。”
景明隨即出現在我的眼前,嘴裏念著什麽咒語,然後咬了景軒的手指,隨即,一滴滴血滴了下來,我慢慢的感覺到了血腥的味道。
“景軒,景明,救救我。”
然後我就坐起了身子,整個人都不好了,出了一身的冷汗,而且渾身還在顫抖。
看到是景軒,我用手摸著他的臉,是真的,是真人。
我一把就抱住他的身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景明也在我的眼前消失了,留下我倆獨自的療傷。
景軒撫摸著我的後背,輕輕的說:“看吧看吧,還是我最可靠,老婆大人就從了我吧?”
“你,趁人之危,不行,我不同意,你也不差這一個月了,等成仙的時候再說。”
我擦了擦眼淚,感覺自己弱爆了,居然在這個男人麵前哭。
“老婆大人想起來了,曾經的約定?”
“約定?”我驚訝了,難不成剛才的夢是景軒弄得?不可能,裏麵根本就沒有他的事情,而且他也沒有突出自己的好,隻是在說皇上對我的不滿,原來男人三妻四妾是一種習慣,而女人三夫四漢的就是水性楊花,可是我真的記不起來,自己曾經有這樣過嗎?
的確,自己也有花癡的潛質的,但更多是對金錢的著迷,好吧,對於現在我自己來說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景軒,我問你,你要老實的回答我。”
“好,什麽事情?”
“你究竟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