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她得陪他過夜
第117章:她得陪他過夜
童以沫也是看得一臉驚呆。
大狼狗亞茲見童以沫沒動靜,於是趴在地上打了個滾,又向童以沫咧著嘴吐出了粉色的大舌頭。
童以沫怔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於是伸出手來,試探性地搭在了大狼狗亞茲的頭頂,輕輕地撫摸著。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亞茲,你的名字好好聽!亞茲,你好!我叫以沫。我們是好朋友啦!”童以沫終於放寬了心態,抬起雙手捧住了亞茲的狗臉,並溫柔地親了親亞茲的眉心。
亞茲非常乖順地任由童以沫擺布,哪怕童以沫的手上有肉汁的味道,它也不去舔舐童以沫的手。
“以沫?你真的是以沫嗎?”突然,一個嬌柔的女音,從玄關口傳來。
童以沫循聲望去,隻見玄關口處,走出來一個學生打扮的女生。
“雅姍?!”童以沫怔愣了。
季雅姍疾步走了過來,蹲下身去時,一手拍了拍大狼狗亞茲的頭頂,一手拿掉了童以沫臉上的白羽假麵眼鏡。
“真的是你啊!”季雅姍大吃一驚。
她剛走到玄關口,就聽到有人在對亞茲說話。
她聽到她說“我叫以沫”的時候,她還在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你怎麽會在這兒?”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而與此同時,十爺看到童以沫的那張臉時,瞬間瞪大了眼睛。
“你的臉怎麽呢?誰打的?”季雅姍看到童以沫的臉頰紅得發腫,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頰。
童以沫卻隻能苦笑。
她打了人家一巴掌,人家還她兩巴掌,她還能說什麽呢?
季雅姍眼珠子一轉,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從童以沫麵前站起身來,朝十爺走了過去。
就在童以沫好奇季雅姍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季雅姍突然往十爺的大腿上一坐,雙手環住了十爺的脖子,聲音軟糯地撒嬌道:“阿十,以沫是我的好朋友。你怎麽能派人打她呢?”
“你不是說,你從來就不交朋友的嗎?”十爺的目光從童以沫的身上收回來後,伸手攬住季雅姍的腰肢,將她往自己懷裏一靠。
“那是因為,沒有人願意當我的好朋友呀!這不,以沫她願意啊!”季雅姍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十爺眸光微沉。
季雅姍連忙在十爺的臉上親了一口,繼續用她那嬌嫩欲滴的音調,軟綿綿地接著說道:“阿十,你就放過以沫,好不好嘛?還有以沫的朋友!以沫是我的朋友,而以沫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以沫若是受傷了,我會心痛的,以沫的朋友若是受傷了,以沫也會心痛。以沫心痛,我也會不開心的啊!”
季雅姍這話一落,童以沫瞬間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季雅姍。
十爺仍舊不吭聲,隻是抬了抬手。
那名牽狗的保鏢,又將大狼狗亞茲給牽回了內屋。
季雅姍見狀,打鐵趁熱地繼續說道:“你看,就連平日裏從來不待見陌生人的亞茲,都那麽喜歡以沫了!阿十若是還不放過以沫,隻怕,亞茲也會不開心。”
“今天可不是周末!”十爺答非所問。
季雅姍自然是知他這話的另外一層意思。
沒錯,他每次隻有周末的時候才會讓她陪著他。
而她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還這麽晚,很明顯是受人之托,被人給叫過來的。
季雅姍當然不會出賣那個叫她過來的人,隻是更加親昵地挽著十爺的脖子,將腦袋輕輕地埋在十爺的肩窩上,微微一笑,然後柔柔地撒著嬌,說道:“我想你了!想得睡不著!所以就想來這裏碰碰運氣,看看你在不在!”
“好!”十爺冷淡地開口,大手在季雅姍的腰肢上用力握了握,“看樣子,你是被我給養胖了點,該做做運動,減減肥了!今晚,你就留在這裏陪我過夜!”
刹那間,季雅姍的臉部緊繃,笑容漸斂。
童以沫還不明是什麽情況,就被這位十爺身邊的保鏢,連帶著秋容一起給推出了門外。
保鏢們都守在了門外,房間內就隻剩下季雅姍和十爺,還有那隻大狼狗亞茲。
忽然間,童以沫感到心痛了。
剛剛……
倘若她沒看錯的話……
雅姍是不願意留下來過夜的吧!
童以沫低垂著頭,想哭卻哭不出來。
起初被扇了兩耳光,那麽痛,她都沒想過要哭,可是剛剛,看到季雅姍那不情願的眼神時,她的心突然間被刺痛了。
此時,秋容醒了過來,看到攙扶著自己的童以沫,連忙拉起她的手,細細地打量著:“小謝,你的手,你的手……”
“我的手沒事!”童以沫低沉地應了聲。
秋容這才將目光往童以沫的臉上挪去,頓時身心一怔。
像!
這張臉……
和嬰寧有那麽幾分相像!
她就知道,如果十爺看到小謝的這張臉,一定會放過小謝。
童以沫見秋容盯著自己看,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問道:“是不是被打腫呢?”
“對不起!”秋容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再次向童以沫道歉。
童以沫慌忙將秋容扶起來,心裏總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她若是沒有認錯人,不給十爺那一巴掌,或許就不會……
而且,也不會害了雅姍……
童以沫再次想到季雅姍的時候,一轉身剛準備敲門,就被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給攔住。
她把她當朋友,而她卻什麽事都為她做不了。
秋容見童以沫還想去“招惹”十爺,立即上前阻止,並拉著她往電梯口那邊走。
“小謝,不要再去招惹十爺了!十爺真的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秋容緊緊地挽住童以沫的手,一邊拉拽著她的步伐跟著自己一起挪動,一邊深沉地勸說道。
其實,剛剛她是假裝被嚇暈了過去。
因為,那樣的情形,她害怕,甚至不敢去麵對。
萬一小謝的手被那隻大狼狗亞茲咬得血肉模糊,事後,她大可以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或者裝瘋賣傻來糊弄過去。
她隻要她自己還好好的活著,比什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