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給小p孩一點教訓
左右今天晚上找我比賽是假,給我設局是真。
童蕭撥通霍衍電話的時候,霍衍那邊像是在開車,回話童蕭,說左右自殺住院了。
童蕭衝著電話嘶吼,“她自殺個毛線啊!那兔崽子約沫沫出來,給她下了藥。”
“你們在哪裏?”霍衍語氣一下子變得肅冷。
童蕭報出地方,掛斷電話,攙扶著我到馬路邊坐下。
這丫頭給我下料下得有些猛,我吹冷風坐著,整個人卻不由得往童蕭身上靠。
“大姐,你別這樣好吧!你這樣對咱們倆都沒好處。”
童蕭舉著雙手,盡量不碰我。
我意識一點點模糊,隻是循著本能找人尋靠。
童蕭惆悵的在我耳邊鬼哭狼嚎。
“大姐,我對女人真的是沒興趣啊!”
“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人,絕對不可能對自己姐妹下手的。”
到最後,童蕭都快被我嚇哭了,霍衍車一趕到,她就倏地起身,把我交到霍衍手裏,“太嚇人了,霍總,你今天晚上受累了!”
“霍衍。”我整個人軟趴趴的攀著霍衍的脖子,嘴裏碎碎念,“你長得真好看。”
霍衍一手撐著我腰,一手摸我滾燙的臉,“難受嗎?”
我臉不由得在他手心蹭了蹭,整個人有些呆傻,“難受。”
我說完,霍衍把我打橫抱起,上車。
陳軒開車,看著我的樣子,蹙眉,“霍總,是去醫院還是回家?”
“回家。”霍衍回答,等陳軒開車走了會兒,他又突然改變主意,“在附近找個酒店。”
這一晚,我過得水深火熱,我總覺得自己好像被放進了一個大火爐裏,不停的炙烤,熱到喘不上來氣。
唇角幹裂,到最後,一股溫涼落在我唇瓣,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停的吸允。
次日。
我醒來,全身上下像是被碾壓過一樣,稍稍動動,下半身疼痛更甚。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
“醒了?”霍衍睜眼,把我往懷裏擁了擁,親吻我額頭,“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我回應,嗓子幹啞的疼。
霍衍輕笑出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喝別人遞給你的東西。”
“我哪兒知道那姑娘小小年紀會下手那麽陰毒。”我抿緊唇。
聞言,霍衍心疼的用唇角在我額頭貼了貼,“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我伸手環在霍衍腰間,另一隻手放在他胸口,手指沿著皮膚紋路緩緩遊走。
“沫沫。”霍衍聲音啞然,一把抓住我的手。
“霍總,你這麽敏感啊!”我提唇,漾笑。
霍衍壓住我的手,薄唇勾出一抹蠱惑人心的笑,“我看你身上還是不夠難受。”
“難受,但是難受也不影響我調戲你啊!”我嬉皮笑臉。
霍衍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額頭貼近我額頭,“確定?身體能吃得消?”
我笑吟吟的攀上他脖子,搖頭,“吃不消!”
霍衍隱忍的抿了下唇角,翻身倒在床上,下地,走進浴室。
酒店的浴室門,是那種磨砂玻璃。
不論從外看裏麵,還是從裏麵看外麵,都是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
霍衍本就身材好,在這種磨砂玻璃的襯托下,更是顯得尤為的好。
我側身,單手拄著腦袋,欣賞男色。
童蕭打來電話時,我正在看霍衍往腰間係浴巾,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色心大起。
聽到手機響,我伸出手按下接聽。
“喂?”我啞著聲音開口。
“嘖嘖嘖,聽著聲音,昨天晚上沒少受壓迫啊!”童蕭感慨的說。
“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掛電話了啊!”我還心心念念著霍衍的男色,懶得跟童蕭貧嘴。
“蘇沫,不帶你這樣忘恩負義的啊!我對你多好啊,你居然跟我說這種話,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麽在我身上尋找慰籍的?”童蕭在電話裏不滿的說。
不知道為什麽,好好一句話,隻要在童蕭嘴裏說出來,必然變味。
眼看霍衍從浴室出來,我匆匆說道,“我這邊真的還有事,你要是沒事的話,我真的要掛電話了。”
“別,別啊,我有事找你!”童蕭怕我掛斷電話,忙開口。
童蕭在電話裏說,昨天左右為了害我,在給我下料不久後,就割腕了,目的,是想演繹悲情,讓霍衍去醫院守著她,隻是她沒想到,霍衍會為了我棄她於不顧。
“你說那個左右現在是不是要氣死了?”童蕭在電話裏笑。
我默聲,不語,看著坐在床邊擦拭濕漉漉頭發的霍衍,心裏被甜膩膩的溫暖感填滿。
“怎麽了?”霍衍回頭,恰好撞上我柔情似水的眸子,忍不住問。
“沒什麽,就是突然間覺得挺感慨的。”我說著,坐起身,掛斷電話,從後抱住霍衍,“霍衍,你怎麽這麽喜歡我啊!”
霍衍看我,忍俊不禁,“你這是在變向的誇自己魅力大?”
我臉貼著他後背,冰冰涼涼,錯愕開口,“你大清早洗冷水澡?”
“某人撩起火不滅,我隻能自己想辦法。”霍衍回答,轉了個身,把我抱起,放到他腿上。
“你喜歡我?”我雙手自然地勾他脖子,厚著臉問。
“喜歡。”霍衍回答,抬手把我一隻手攥進他手心,送到他薄唇邊,輕輕親吻。
耳鬢廝磨、白頭偕老。
從酒店出來,童蕭開車在樓下等我,看到霍衍,降下車窗打招呼,“霍總,體力還行?”
霍衍睨她,回看我,“除了工作,以後少跟她接觸。”
我強忍笑意,點頭。
童蕭坐在車裏,不是滋味的吧嗒了下嘴,“這也有點太忘恩負義了,我對你們兩口多好啊!難道你們兩口子就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嗎?難道就不懂得感動嗎?”
童蕭碎碎念,我打開副駕駛門上車,“謝謝你啊,居然親自來接我上班。”
“誰說我是來接你上班的?”童蕭看我,“我是來接你去醫院看熱鬧的。”
說完,童蕭一腳踩下油門,打轉方向盤。
車抵達醫院,童蕭把車停好,勾肩搭背的帶著我往住院部方向走。
“你不會是帶我來探望左右的吧?我跟你說,我可沒那麽大的度量啊!”我忍不住在她手下掙紮。
“說什麽呢?你看我像是那種寬宏大量的人嗎?”童蕭斜眼看我,“咱們兩今天來是嘲諷她的,懂不?通俗易懂的說,咱倆今天就是來笑話她的,而且要笑話到她無地自容。”
這話聽著——爽!
我唇角提提,佯裝淡然,“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怎麽說咱們倆也是成人了,人家不過隻是個小孩子。”
“小孩子怎麽了?現在的小孩子比大人都要成熟好吧?而且,你看她做的那些事,像是一個小孩子該做的嗎?”童蕭攬緊我肩膀,義正言辭的說:“我告訴你,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我跟童蕭齊步向前,我深深的覺得,童蕭說的對。
到住院部,找到左右在的病房,還沒抵達病房門口,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你們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跟霍衍哥哥說我出事住院了?”
“說了,我的大小姐,我們還故意說的誇張了些。”
“那他為什麽沒來?”
“聽說是蘇沫那邊也打電話了,知道蘇沫被下了藥,所以就沒來。”
“不可能!怎麽可能!她不過隻是被下了藥,而我可是自殺,我這麽大的事,難道還不如那個老女人嗎?”
“左右姐,要我說,那個霍總就是不識抬舉,你這麽看得起他,他居然還跟您擺架子。”
“一定是那個女人比我會賣慘,你們再去打電話,再去打,就說……就說我快死了!”
病房裏的吵雜聲此起彼伏,我跟童蕭對視,紛紛搖頭。
這姑娘真的是中毒不輕啊!
病房裏照顧左右的幾個人被她趕了出來,幾個人一出來,滿臉的不屑。
“如果不是看她有兩臭錢,誰願意搭理她。”
“就是,人家霍總明擺著就是不搭理她,人家都結婚了,她還恬不知恥的往上靠。”
“這種人,我跟你說,如果不是仗著她哥,身邊恐怕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幾個人議論紛紛,壓根沒注意到我跟童蕭,跟我們擦身而過。
目送幾個人離開後,我抬手指指左右的病房門,“進?”
“進啊!”童蕭應聲,雄糾糾氣昂昂。
我們倆一前一後進去,左右一看到我是我們倆,臉色突變,“你們倆怎麽進來了?你們倆想要做什麽?”
“我們倆想做什麽?你昨晚對我們倆做了什麽,我們倆今天就想對你做什麽唄!”童蕭大步走近,上前,一把掐住左右的脖子,回看我,“沫沫,動手。”
我擼起袖子,從上衣兜裏掏出一早準備好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對著左右的嘴咕咚咕咚灌了兩口。
左右被迫咽下,在童蕭鬆手的刹那,用手去扣,扣幾下,抬頭看我們倆,“你們兩個瘋子,老女人,居然敢給我下料,我看你們是統統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