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怎麽贏?怎麽狠?
麵對這個問題,耿嘉賜忽然就想到了沈縉凡所擁有的一牽
他的背後是整個爵帝國際,也許還有其他的什麽,自己和蘇嬌然站在他的麵前,就是螻蟻,一腳可死。
看了耿嘉賜臉色蒼白,陳教授就也知道了問題的答案,他因此也愁眉不展“總之,我還是提醒你一聲,能不參與就不參與,有些事並不是講義氣的時候。”
顯然,他把那名被害者想成是讓耿嘉賜仗義維護的朋友,或者是兄弟了。
殊不知,那是耿嘉賜的命,而自己早就成為沈縉凡拋出那條軌跡上的人了。
耿嘉賜若有所思,點著頭,可他卻不是在思考著陳教授的警告,而是他在想著能不能用一種更激烈的方式把沈縉凡送到萬劫不複的深淵裏頭。
他要幫助蘇嬌然脫離苦海,就必須要有所行動“那我想再請問一下,故意傷害,最高能……幾年?”
陳教授雖然人老,但是並不糊塗,他立即就有些警惕的站起身,看著耿嘉賜一臉被嚴峻淌過的模樣,便也知道這個孩子心中所想。
“嘉賜,你老實告訴我,你想做什麽?!”
“我沒想做什麽,就是好奇,谘詢您一下而已。”耿嘉賜撒謊了,但他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不會撒謊的孩子,一眼就足夠別人看穿到骨髓去。
陳教授沒辦法掰著他的嘴讓他實話,他重新坐到位置上,道“視情節嚴重程度而定,你知道的,於一個壞人而言最大的懲罰就是死。”
死。
對,耿嘉賜想要的就是這個,他的雙手不能夠粘上鮮血,嬌然的也不行,唯有自己流血,方才是一條可行的道路。
他的眼神越發狠厲和決絕,似乎還有那麽一絲絲迫不及待。
至少他現在有辦法了,終於可以有一個救蘇嬌然於火海深淵的辦法了。
“我明白了,謝謝你陳教授。”耿嘉賜回神,仿佛剛才在思考上用盡了太多的力氣,這會站起來都變得輕飄。
陳教授見著他如此失魂,擔心那是必然的“孩子,你有大好的人生和前途,有些賭注可以下,但是有些搏命的東西你不能和老爺硬碰硬。”
“陳教授,我懂,你的我都懂,謝謝您了。”完耿嘉賜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他未嚐不知這些道理,可他早就被拴在了命運戲弄的那根繩索上,賭方能有一線生機,不賭那就是把蘇嬌然送上自己都抓不到手的絕境。
同時間,爵帝內——
男饒尊貴氣質是象征他地位最好的標牌,沈縉凡不懂得什麽是愛,他也不相信有人會為愛拚盡自己的力氣和生命。
不過,他認為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然也不會那麽期待看著蘇嬌然和耿嘉賜愛而不得的場麵。
就像是曾經和自己一道混的哥們過,有時候,你在算計別人,別人也在算計著你,怎麽贏?唯有你比他更狠,怎麽狠?讓事情覆水難收,全部做絕。
所以,他不會給蘇嬌然留後路,可道好輪回,他斷得越清楚,自己將來走的路就會有多艱難。
“凡哥,剛才我們派去找錢漢山的人回話了,他開了一個很高的價格,他們不敢拿主意。”四方走進來。
“口頭答應。”不用聽價格,因為沒必要,反正最後該是自己的一分也不會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