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尷尬的偶遇宋平生
田卿站了起來,很是合適的抵了幾張紙巾過來,安慰道:“樂笙,你沒事吧?”
夏樂笙低低的看了自已的衣裳一眼,又抬頭看了看那般熱鬧非凡的氣氛,也沒那個心思去破壞這個氛圍,所以就沒有跟陳桂春這位學姐計較。
但是她還是有點兒小潔癖,根本就容忍不得的自已身上有這麽一大塊的油漬。
於是起身跟眾人說了一聲抱歉,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夏樂笙看著自已身上的汙漬,滿臉嫌棄的就走到了洗手間那邊,卻發現女廁那邊正掛著一個大大的維修的牌子,走進了一點,才發現這進去的門居然已經被鎖著了……
夏樂笙懊惱不已,想了想,隻能下去另一層樓的洗手間了。
但是夏樂笙也知道,要去另一層樓,無論上還是下,都要穿過一個長長的樓層,而這個樓道的走廊好巧不巧,此時剛好空無一人。
看著這個空曠無人的大走廊,夏樂笙不禁想起了某天看過的恐怖片,名字就是《廊中有人》,腦海裏情不自禁的躍出了那一幕幕恐怖的故事,忍不住毛骨悚然了起來。
而後繼續低頭看了看自已身上的汙漬,再一次轉頭的時候,正好看到男廁的標誌。
她忍不住往男廁方向走去,在門口徘徊了好一會兒之後,沒有看到人走來,也沒有看到人走進去。
夏樂笙忍不住再上前幾步,發現男廁所的門竟然沒有鎖著,仔細想來,若是喵客要維修廁所的話,應該是同一層樓一起維修的,所以,這男廁想必也是剛剛才維修好的。
夏樂笙如此想著,這個時間內,恐怕沒有人會來廁所,索性直接跑了進去,然後反手就將男廁的門給反鎖上去了。
她靠著男廁所的門,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這好歹是她平生第一次進男廁所。
男廁裏,自然不會太過低檔,差不多同女廁一般,一排林立的獨立廁所,與洗手間這邊遙遙相對。
夏樂笙的腦海裏滿滿的都是嫌棄自已衣服上的油漬,自然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研究男廁的布局和構造。
她立刻去了水池那邊,被油漬沾染的地方,其實也就在胸口處,她不得不將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放在水池旁搓洗。
千幸萬幸,胸口處的那處油漬還沒有幹,所以很快就被搓洗幹淨了。
夏樂笙非常欣喜的那些襯衣放在烘幹機下麵烘幹。
時間慢慢過去了幾分鍾,就在衣服將要烘幹的時候,夏樂笙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噶嘰”的聲響,似乎是獨立廁所的門開啟的聲音。
她條件反射性的回頭,立馬被驚了個呆!
她身後的獨立廁裏居然走出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
而且好巧不巧居然是宋平生這個老男人!
兩人錯愕不及,互相麵對著麵發愣不已。
夏樂笙:這宋平生怎麽會出現在男廁!!!
宋平生:沒想到在這個剛剛維修好的男廁還能看到如此香·豔外露的一幕,而這無比香·豔的美人兒,居然還是自家那個羞澀無比的小妻子!
簡直是沒了誰了……
待在男廁裏的夏樂笙,正拿著白色的襯衣放在烘幹機下麵烘幹。她的上身幾近赤·果,隻有一件紫色的小胸·罩遮住了那私·密·之處。她的皮膚向來膚如白雪,就像是一張十分整潔的白紙。
宋平生恍然想到了一個詞,大概隻有膚若凝脂才可以形容夏樂笙的皮膚了吧。
宋平生向來都知道,自已家的小妻子身材一直都是十分精致的,但是他卻從未親眼見過,以往的他,隻能憑借那衣服下的身形而簡簡單單的猜測。而如今,這個小美人兒,卻主動毫無遮擋的站在他的麵前,讓他一覽無餘。
簡直,似乎,這小妻子對於他的吸引力也越發的大了……
夏樂笙呆呆的站在那裏,錯愕的表情就像隻犯了錯的小孩兒一般,漆黑的眼眸之中,盡是朦朧般的迷惑不已。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男廁裏麵竟然還能有人,隻能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手無舉措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幾秒之後,夏樂笙立即將襯衣收回,緊緊的捂住胸口,“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口中喃喃有詞:“變·態!變·態!變·態啊!”
夏樂笙才不會管麵前的這個人是否是宋平生,拿著衣服遮住了胸口就直接大叫了起來。
她是真的被嚇著了,並不是因為宋平生的出現才如此亂語。
反觀宋平生,一副安然處之的心態,鎮定的他慢慢的走了上前,才啟唇說道:“別喊了,再喊下去別人聽到了,我就沒有辦法救你了。”
夏樂笙才不會去理會這些,都怪宋平生這個人了,都怪他闖進女廁偷看她換衣服,反正總而言之,他宋平生就是個活脫脫的大變·態!
夏樂笙一邊抗拒著宋平生的接近,一邊扯著喉嚨就開始喊叫。
果真,也就一會兒的時間,就有人過來敲門。
宋平生無奈,隻好一隻手把夏樂笙的肩膀往他身上一靠,穩穩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而另一隻手也趁機捂住了夏樂笙的嘴,避免她再次尖叫引來更多的人。
男廁裏麵的聲音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就停了下來。
他們低低的呼吸著,很是清晰的聽到外麵的人正在“嘭嘭嘭”的敲門,邊敲門邊聞到:“請問裏麵有人麽?裏麵有人麽?”
外麵的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裏過來的,可能是維修廁所的人員,又有可能是想進來上廁所的人,還有可能是路過的人……
但是夏樂笙此時此刻正被宋平生緊緊的摁住,實打實的貼在他灼熱的胸膛之上。
裏麵的人與外麵的人,伸手可及,隻是他們之間也就隔了一道門。
夏樂笙被宋平生緊緊的捂著嘴巴,根本發不出一絲絲的聲響,就連腿腳也都被宋平生修長的長腿給禁錮的十全十美。
夏樂笙的臉,瞬息就燒紅的可怕。
她漆黑的眸子中,仿佛就是一把鋒利的刀刃,隻恨不得要把身後的這個男人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讓她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