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輿論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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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源非常後怕,如果自己不是在生死間徘徊過多少次,對殺機感覺非常到位,那麽剛才自己已經死了。看來西山這群人為了阻止自己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但是他們絕地想不到 ,其實劉源遇刺其實就是他們刻意安排的,不然狙擊手也不可能這麽快的速度趕到現場支援,而抓住了殺手,劉源也就有了繼續繼續追究的可能了。
而劉源再次遇刺的消息像風一樣,飛快的傳遍了整個廣州 ,大批的記者將醫院堵在醫院的門口,爭著要采訪劉源。
而醫院的院長得知劉源竟然竟然差點被自己醫院的醫生刺殺死掉的時候,嚇得出了一聲冷汗。
李二牛這下子再也不嫌棄屋裏的消毒水的味道了,就堵在劉源的門口,身邊跟著一排的大頭兵,誰想進去,必須檢查身體,生怕咋也此刻刺殺劉源。
而子妍也一個勁的在劉源身邊哭泣,跟劉源道歉,希望學長原諒他的疏忽。陳強也感到了,作為昔日的學生會的會長他的威勢,還是很強大的,小姑娘在他黑黑的臉前一句話都不敢說。
剛才和王醫生動手,雖然製服了王醫生,但是剛剛縫合的傷口,難免的再次流血,染紅了繃帶了,由於缺血,劉源的臉色有點發白。
所以在眾人的圍繞中,他竟然睡著了。陳強、子妍,兩個人就守在劉源旁邊,不讓外麵的記者進來。
而外麵的記者聽說劉源不能見記者,紛紛發揮自己的想象力,雖然不發出聲音,但是誰也不願意離去,一點聲音都沒有,怕驚擾了屋子裏的病人。
時間越來越長,不少記者不願意等下去了,轉身離開了,他的很可能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做出來。
但是接下來,沒有離開的記者卻發現自己的做法,很明智。
因為劉源雖然是個上校團長,在廣州算不上什麽太大的軍職,但是來看他的人,卻與眾不同
先是來了一群年輕的中校、少校,每個人手裏提了禮物。進去之後就沒有出來,接著就是一群醫生急匆匆的趕緊了劉源的特別的病房。
而先前的軍官則完全被趕了出來,一個個麵色非常沮喪,有的軍官竟然流出了眼淚。
哭的最最痛苦的家夥,不少記者都認識,一個是血花社的風雲人物,還有就是蔣先雲這個經常在報紙上發表看法的人才,今天他的肩膀上,明顯的中校標誌,完全亮瞎了記者的眼睛。
中國的校官什麽時候這麽年輕了,而且這些校官和屋裏病人的關係明顯非同一般。
本來記者們都等著采訪劉源,但是看到這麽多醫生進去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出來,恐怕今天是沒有什麽機會了,所以他們就把主意打到了這些年輕的軍人身上。
“蔣先雲中校,我能采訪你一下嗎?你能看的出來,你們遇到了困難,非常需要幫助,你可以說出來,我們也許能幫的都你。”說這話的是廣州晨報的一名中年記者,他和蔣先雲的關係不錯,蔣先雲也經常在他們那裏發表文章,所以他第一個站了出來,對蔣先雲發問。
“滾,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這些臭記者還問東問西的,劉源準備對那些該死的陰謀家發動進攻的時候幹嘛去了,現在劉源生命垂危了,你們想起來了,滾啊。”關麟征赤紅著眼睛蠻橫著揮動著,敢那些一點用處的記者。
雖然這些記者不認識這個年輕的軍官是誰,但是他的肩膀上的肩章,卻讓他們不得不重視這個中校。而且剛才這個中校在憤怒之中,明顯暴漏出一個重要的消息,就是劉源竟然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了。
“這位中校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西方人比較直接,也不管對方的情緒,該問什麽還問什麽,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
“媽的,你是什麽東西,都什麽時候還問東問西問的,給我滾啊。”關麟征一把推開那名國外的記者,就要驅趕那些記者。
“雨東,你冷靜點。”蔣先雲拉了關麟征一把。
“蔣先雲,你到底是誰們的的人,團長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心思接受這些該死的記者的采訪,你還有沒有良心。”關麟征一把抓住了蔣先雲的肩膀。
但是蔣先雲瘦瘦弱弱的身體,卻非常有力量,一把抓住了杜聿明的胳膊,“我看你是糊塗了,李二牛給我把它拉下去。”蔣先雲把關麟征交給了李二牛。
李二牛拉著關麟征走向了醫院不遠處的一個屋子,其中不少軍官都在屋子裏等待著什麽,很是焦急的樣子,隻不過哪些軍官明顯軍銜低了很多。
“剛才那位中校,是劉源上校的部下,劉源上校受了傷,所以他的情緒非常不穩定。如果剛才有什麽冒犯的地方,我替他像眾位道歉。”蔣先雲對這種人記者說道。
“劉源上校受傷我們也很著急,所以剛才那位中校的情緒我們非常理解,我們現在想知道劉源上校的具體情況怎麽樣,是否和剛才那位中校說的那樣,已經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了。”申報的小姑娘似乎非常在意劉源的安全。
“是啊,蔣先雲中校,趕快和我們說一說劉源上校的情況吧。”一記者焦急的說道。
“諸位,諸位,請安靜,聽我說好嗎!”蔣先雲揮了揮手,一眾記者頓時安靜下來。
“大家隨我來,劉源上校現在正在休息,我們到外麵說。”蔣先雲說完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一眾記者尾隨其後。
蔣先雲站在院子中間,一眾記者就將蔣先雲圍得裏外不透風。無比期待的看著蔣先雲。
”眾位,我知道你們都非常在乎劉源上校的傷勢,而且不得不承認,因為受到了兩次的刺殺,第一次還好,第二次對劉源上校造成的傷害確實非常厲害,但是作為他最親密的戰友,就算他不能親自指揮,我們依然能繼承他的意誌,去為我們的黨代表找回公道。”蔣先雲非常自信的說道。
“蔣先雲上校,我認為你的話一點效力也沒有,劉源上校在回來之前,你們黃埔的軍官從未聯合起來準備反擊,現在他受了重傷,我相信你們有能力繼續聯合,要知道你們雖然都是同學,但是你們也是兩個黨派的人。”說話的日本的一名記者。
看到日本記者欠抽的樣子,蔣先雲笑了,笑容中帶有無比的諷刺意味。
“嗬嗬,要是劉源上校真的不行了,我想最高興的應該是你們日本人吧。可惜不能隨你們願了,我們堅信劉源上校一定能挺過這一次,他說過他還要帶領我們與即將踏上我們土地上的野狗戰鬥呢!”
“蔣先雲中校,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能解釋一下您剛才說的話嗎?“日本記者臉上帶著不悅的表情問道。
”嗬嗬,對不起,我現在沒有心情。“蔣先雲轉過頭,自從聽了劉源的分析之後,蔣先雲就對日本人帶有一種隨時隨地的厭惡感。
”該死的日本人,請你讓開,你不知道你阻擋了一名偉大的美國記者的路了嗎?”一名美國年輕的記者,非常不屑的看了日本的記者一眼,走到了蔣先雲麵前。
“對於這種小爬蟲一樣的存在,我認為中校您不必在意,盡管他們愛咬人,但是他們太小了,根本就沒有什麽能力在你們這得到什麽,我想您根本不在乎他的看法。”
“八嘎,你這是對偉大的大日本帝國的不尊敬,我要和你決鬥。”野蠻的日本記者站了出來,憤怒的對著剛才說話的美國記者咆哮道。
“作為上帝的信徒,我是不會拒絕你的,我要當著其他記者把你打成狗。”美國記者看著日本記者的小個子,非常自信的說道。
其他國外的記者也在一旁不停的起哄,給美國的記者加油打氣。
蔣先雲搖搖頭說道,“諸位,我想你們不是來打架的吧,你們如果沒有什麽要問的,我就要離開了.”蔣先雲擺擺手說道。
“fuck,該死的日本人,差點誤了我們的事。”本來還準備和日本人決鬥的記者再次跑到了蔣先雲旁邊問道,“蔣先雲中校,你能不能詳細的說一下劉源上校的身體狀況,我們真的非常擔心。”
“是啊,蔣先雲中校,我們都認為劉源上校的身體狀況對於你們的給你們的黨代表討回公道有著無比替代的作用,所以我們希望您能告訴我們真實的情況。”
“對不起,劉源上校的身體狀況已經被廣州衛戍司令部列為軍事秘密,無可奉告。”蔣先雲無可奉告的說道。
就在蔣先雲說這句話的時候,劉源病房的門被打開,醫生看起來非常疲憊,手裏都是鮮血。手術車上堆滿了鮮紅的繃帶。其他的護士也是一臉沮喪的樣子。
這一刹那,蔣先雲的表情映入了諸位記者的實現中,他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眼淚和悲傷,他剛才的鎮定似乎已經不見了。
那一刹那,他的表情被一位記者拍下來,並作為下期報紙的插圖,而他們的照片也被多家報社轉載,題目就是上校戰友的眼淚。
這一刻,所有的記者都意識到,往日鋒芒畢露,叱吒風雲的年輕的劉源,那個黃埔的天之驕子似乎已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