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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8:蘇唯安沒有死?

  這一天的陽光特別的燦爛,簡清吟在給花園裏的英倫玫瑰澆水。明媚的太陽光線透過法桐翠綠的葉子灑落下來,照在嬌豔如火經絡分明薄薄的花瓣上,襯著拎著小水壺亭亭玉立眉目如畫的女子愈發的人比花嬌。


  簡清吟想著心事,有些微微的出神。半個小時前,季蔚然給她來過一個電話,說他明天早上的飛機,飛來A市。到時,會有一個很大的驚喜給她。


  她一邊想著那個很大的驚喜是什麽,一邊有微微的笑意從唇角溢了出來。


  已是上午九點,八月的天氣,正是熱的時候,簡清吟額頭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看了看已升的很高的太陽,擦了擦鬢角的汗,放下澆水壺,進了屋。


  從冰箱裏拿了瓶冰水喝,隨手開了電視。


  這棟洋樓裏除了她和趙媽,就隻有幾個用人了,平時顯得冷冷清清的,沒事的,時候,她就喜歡打開電視,把聲音開到最大,這樣才不會有寂寞孤單的感覺。


  雙腿盤著做在沙發裏,她抽過一旁書架上的青城日報,一邊喝著冰水,一邊看了起來。她原來沒有看報紙的習慣,自從被送到這裏來之後,她就讓趙媽每天早上去買菜的時候順便帶一份青城日報回來,這樣,她雖然身在A市,也能隨時關注到青城的情況。


  季家和秦家那場沸沸揚揚全城矚目的訂婚儀式,最終以秦家登報聲明解除婚約而落幕。至於解除婚約的理由,則是新娘秦織雨舊疾複發要去國外治病。這個理由雖然不能讓眾人信服,但不管怎樣,秦家和季家的聯姻終究是沒成,將門虎子和天之驕女的婚事,最終告吹。熱鬧的開場,黯淡的落幕,不過是為青城老百姓增添了一道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簡清吟自然也是不信的,秦織雨勢在必行,又怎會這樣輕易放棄。她打電話問過季蔚然,後者卻隻是向她保證,秦織雨以後不會再影響到他們。他既然不願意告訴她真相,她也就隻能相信秦織雨真的去了國外治病。


  今天的青城日報沒有什麽大事件,都是些小事情,她一版又一版的翻,沒有再關於季蔚然和秦織雨的那場訂婚儀式的後續報道。不由心下微鬆。想必是秦家和季家動用關係,把那些報道給壓下去了,以免帶來不良的影響。


  簡清吟正在翻著報紙,忽然,耳中鑽入一個熟悉的聲音。她猛地抬起了頭,看向了電視。然後,她看到了顧商陸。


  竟然是顧氏在烏鎮舉行的新品發布會現場直播。


  60英寸的大屏幕上,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俊美男子正在接受記者的采訪。十幾支話筒對準了他,一大群記者都圍著他。


  這時,隻聽一個女記者在提問:“請問顧總,貴公司新出的化妝品係列為什麽取名叫‘藥’?讓人很容易跟一般的藥品混淆。這個是有什麽說法嗎?”


  其他的記者也都附和,“是啊顧總,能說說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創意嗎?”


  簡清吟緊緊的盯著液晶屏。


  烏鎮的這場新品發布會她是知道的,本來顧商陸也有要求她隨他一起參加,但因為辭職的緣故,後來又發生了那麽多事,她就忘了這檔子事,沒想到顧氏的新品發布會舉辦得這麽盛大,還進行了現場直播。顧商陸會出席她不意外,雖然那次在酒店裏他被孟修的人給打了,但她相信孟修有分寸,不會傷他太重,參加新品發布會不成問題。真正讓她意外的,是這款新產品的名字,居然取名叫做“藥”。據她所知,這個係列的化妝品原來不是叫這個名字的,為什麽顧商陸會給它改了名字,而且,改成了“藥”?

  她的視線鎖住了電視機,也在期待著顧商陸的回答。


  屏幕上,顧商陸淡淡一笑,“為什麽取名叫‘藥’,這跟本人的經曆有關。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張愛玲的《傾城之戀》?”


  簡清吟心裏咯噔一下。


  記者們紛紛道,“看過,範柳原和白流蘇。”


  “是。”顧商陸道,“那麽大家也應該記得裏麵經典的句子,那段關於‘藥’的。”說著,他輕輕的念了起來,“柳原在細雨迷蒙的碼頭上迎接她,他說她的綠色玻璃雨衣,像一隻瓶,又注了一句,藥瓶。她以為他在那裏諷嘲她的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是醫我的藥。她紅了臉,白了他一眼。”


  顧商陸深吸了一口氣,“張愛玲用一座城的覆沒成全了範柳原和白流蘇的愛情,而我們的藥係列化妝品,則希望能成為各位使用者的藥,擁有了它,便擁有了一段美麗和傳奇……”


  有記者追問,“顧總,您是否也有這樣的藥呢?”


  “當然有。”顧商陸毫不遲疑道。“如果沒有她,也不會有今天的‘藥’。”


  記者們一聽有內幕可以挖,紛紛像打了雞血一樣尋根問底,“那麽顧總能不能向我們透露一下,您的那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她嗎?”顧商陸的神色有些惘然,“她就像一隻蝴蝶,已經從我的身邊飛走了……”


  記者們“嘩”的發出惋惜的聲音。


  簡清吟靜靜的看著電視屏幕,看到顧商陸臉上那抹類似於痛苦的表情,心頭浮上了淡淡的苦澀。


  同一時間,青城,軍區總醫院某間VIP病房裏,季蔚然正半靠在床頭,簽署一份文件,秘書Rose安靜的站在一旁等著。


  這時,季蔚然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看顯示的號碼,把文件遞給Rose,手指一劃,接通了這個國際長途,“常特助。”然後朝Rose點了點頭。


  Rose會意的退出房間。


  常歡的聲音清晰的從那頭傳了過來,“總裁,我們的人查過了,顧商陸在法國留學期間,並沒有跟一個叫做金貞媛的人交往過。而他在回國前,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我的人通過特別渠道查到,在這段時間裏,他有過兩次出入境記錄,一次是去年的七月份從法國巴黎飛往韓國釜山,另一次則是今年的二月份從韓國釜山返回法國巴黎,而最近的一次記錄,則是今年的三月份從法國巴黎飛回中國國內……”


  也就是說,顧商陸那段時間的空白,是因為去了韓國?他去韓國做什麽?季蔚然皺了皺眉。


  常歡繼續道,“據顧商陸當時的法國女友說,顧去韓國,是要去見一個老朋友。他的女友說,在此之前,他曾接到過一個很重要的電話,之後就匆匆的定了機票,飛往韓國。”


  季蔚然喃喃,“一個老朋友?”


  “是的,”常歡道,“顧的女友回憶,接完電話後,顧的情緒有很大的反常,又驚又喜,還很意外的樣子,還喝醉了酒,嘴裏一個勁的念叨:死去的人怎麽可能還活著?之後,他就去了韓國。這一去就是大半年,期間也沒有跟女友聯係過,打他的電話也不通,女友還一度以為他失蹤了。本來兩人也就是玩玩而已,不是認真的談戀愛,他這一消失,女孩很快就跟別人好了。今年的二月份,女孩一次無意中在酒吧看到顧,這才知道他已經回到了巴黎。她當時還上去打招呼,再之後,顧就很快回了國,接手了顧氏。”


  季蔚然眉頭一皺,“死去的人怎麽可能還活著?”顧為什麽會說這句話?

  “是,當時他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常歡道,“據那個法國女孩說,她追問了他很久,他都不願意透露對方是誰,隻說他還不是很確定,等搞清楚了再告訴她。但她說,回來後的顧,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冷漠,不近人情,和之前的顧判若兩人。她有問過他在韓國發生什麽事情,但顧卻否認自己去了韓國,隻說自己回了一趟國內。”


  常歡頓了頓,道,“更有意思的是,有人在韓國釜山看到過他,當時,他正和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一起吃飯,還聽到他喊對方‘唯安’。而他身邊還有一位女士相伴,顧商陸叫她金小姐……”


  “唯安?金小姐?”?季蔚然心裏一跳,“蘇唯安?金貞媛?”


  “是。金貞媛的身份很神秘,一時查不出來。但是蘇唯安,”常歡道,“蘇唯安並沒有死,而是去了韓國。三年前那次車禍,他傷得很重,一度停止心跳。最終還是被搶救過來了,但卻是毀容嚴重,半邊臉都爛了。據當年給他手術的主刀醫生說,明明人已經救活了,但不知何故,醫院卻對外宣布人已經死亡,並且,很快將蘇轉了院,之後,連他的病例都封存了。他後來有偷偷的去找過病例,但一無所獲,也不知道被醫院方麵轉移到了哪裏。”


  明明活著,卻說死了?毀了容,還去了韓國?還約了顧商陸去韓國見他?然後從法國回來的顧商陸,卻對簡清吟展開了瘋狂的追求?這一個個疑問,就像一團陰雲,籠罩在季蔚然的頭頂。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他隱隱已觸摸到了真相,卻不願意去相信。


  深吸了一口氣,他問,“你是怎麽找到他手術的主刀醫生的?”
——

  雙11啊雙11,害得我都沒心思碼字了,真是對不住各位了,才更了這麽點兒,爭取以後再補上吧,實在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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