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5:他給的浪漫和驚喜(二)
季蔚然隻得歎息一聲。完了給屈少原打電話,“秦織雨回去了,心情可能有點不太好,有空你就多陪陪她吧。”
屈少原在那頭問了問他的情況,季蔚然沒怎麽詳說,隻道比較棘手,屈少原安慰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
傍晚時分,簡清吟接到了季蔚然的電話:“能出來一趟嗎?”
簡清吟愣了愣,“你在哪兒?”
“你家門口。”
簡清吟握著手機,走到院門口,打開門,果然看到季蔚然斜靠在圍牆上,手裏揚著手機,笑得一臉燦爛的望著她。
“你怎麽又來了?”她掛了電話,走過去嗔怪的道。爸爸雖然答應了他們的事,但他見天總往這兒跑,也不太好。可話雖如此,但語氣裏還是帶著幾分甜蜜的。
季蔚然笑,“跟我去個地方。”
簡清吟疑惑,“什麽地方?”
季蔚然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簡清吟道,“我進去跟我爸打聲招呼。”
季蔚然點頭。
簡清吟進去跟簡父說了聲要出去一趟,簡父也沒有多問,隻叮囑她早點回來。簡清吟便上樓換了身衣服,拎著包包出來了。
巷子口,季蔚然的車靜靜的停著,車裏沒有司機老陳。
簡清吟道,“咦,你打算自己開車啊?”
季蔚然揚了揚車鑰匙,“怎麽,我親自給你當司機,你不願意啊?”
簡清吟抿唇,“我的榮幸。”然後上了副駕。
夜幕低垂,都市裏的霓虹燈開始閃爍。車子卻朝郊外駛去,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裏。
簡清吟好奇,“咱們這到底是要去哪裏啊?”
季蔚然神神秘秘的樣子,“放心,不會把你賣了的。”
簡清吟白了他一眼。“諒你也不敢。”
季蔚然笑了笑,打開了車載音響。
是一首經典的老歌,手嶌葵版本的《The?rose》:
Some?say?love,?it?is?a?river?有人說,愛是條河
That?drowns?the?tender?reed.?容易將柔弱的蘆草淹沒
Some?say?love,?it?is?a?raz?有人說,愛是把剃刀
That?leaves?your?soul?to?bleed.?任由你的靈魂淌血
Some?say?love,?it?is?a?hunger?有人說,愛是那轆轆饑腸
An?endless,?aching?need.?一種無盡的帶痛的需求
I?say?love?it?is?a?flower?我說,愛是一朵花
you?its?only?seed?而你,是唯一的種籽
Its?the?heart?afraid?of?breaking"?怕摔怕受傷的心
That?never?learns?to?dance.?永遠感受不到舞蹈的美
Its?the?dream?afraid?of?waking"?怕好夢不長
That?never?takes?the?chance.?而讓機會悄悄溜走
Its?the?one?who?won"t?be?taken?怕付出的心靈
Who?cannot?seem?to?give.?永遠得不到收獲
the?soul?afraid?of?dying"?怕死亡的靈魂
That?never?learns?to?live.?永遠無法明了生活的真諦
When?the?night?has?been?too?lonely?當夜顯得寂寞不堪
the?road?has?been?too?long?去路變得無盡漫長
you?think?that?love?is?only?當你覺得隻有幸運者
F?the?lucky??the?strong?和強者才有幸得到愛.……
Just?remember?in?the?winter?朋友,謹記,在嚴寒的冬日裏
Far?beneath?the?bitter?snows?酷雪的覆蓋下,躺著一顆種籽
Lies?the?seed?that?with?the?sun"s?love?一旦春陽臨照
In?the?spring?bes?the?rose.?就能幻化成一朵豔麗的玫瑰
簡清吟驚喜的道,“你這兒怎麽會有這首歌?”
“怎麽?”他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偏過頭來看著她。
簡清吟道,“這是我最喜歡的歌。”
《The?rose》有很多的版本,但她獨愛手嶌葵的這一版。有人說手島葵的聲音是世界上最清澈的聲音,聽了會讓人安靜下來。她的聲音淡淡的,在淡淡的鋼琴聲中,或深或淺的吟唱,卻如此清晰地直抵到心中最柔軟的部分,成為最獨特的旋律,滿溢著空靈的孤獨感,卻仍能透露出一絲倔強的執念。仿佛有一種抓人的東西,一下子就能緊扣住了人的心靈,然後,為之折服。
聽她的歌,輕閉雙眼,仿佛棲身在山穀的一丘之上,感受著微風不駐的步伐,感受著拂過身體時的釋然,感受著,在回憶與現實間之中穿梭的夢,溫暖而又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