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馬上接你回家
南粵整個身子都窩在他的懷抱中,像一隻小花貓一樣,柔順的不得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抹誘~惑,“跟我說一說那天是怎麽回事?恩?”
雖然語氣那麽溫柔,但是他的眼眸卻帶著冷冽。
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這麽湊巧,正是在他不在的時候。一定是早有預謀的。而且又牽扯到了李家,這盤棋下的夠大了。
一提到那天,南粵的身體又止不住的顫抖,在水裏的無助感,幾乎又一次將她吞沒,還有鮮血噴到臉上的感覺,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幾天她反反複複的夢到那個男人,扯她裙子模樣,還有他鮮血噴灑出來的恐怖場景。
感覺到南粵的害怕,顧安爵又用力抱了抱她。手掌在她的身後,不斷的摩擦著。
“有我在,不要害怕,嗯?”他誘哄著,唇邊的笑容讓她安心。
南粵顫顫巍巍的開口:“我是不是殺了人了?”她揚起頭,巴掌大的小~臉終於落下了淚水,眼淚朦朧的望著他,充滿著無助和傷心。
顧安爵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顎,黑眸定定的看著她,那眼眸深如漩渦,好像要把人吸進去。
他低沉的開口,“我說過,你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不要讓自己受委屈!”
顧安爵好像給了她無比的動力,她的心有一絲踏實,南粵的手指纏繞上他的衣服,好半天才斷斷續續的將那天的事情說出來。
顧安爵就在一旁默默的聽著。
而他的身體卻伴隨著她的訴說,不斷的變得冷冽,那雙眼眸沒有一絲笑意,隻剩陰騭和怒火。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對她說的,讓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那些話,她是不是連拔~出簪子的勇氣都沒有,是不是真的會被李琦那個混蛋欺負,再或者說,如果那天的道具沒有簪子,她該怎麽辦,她就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強~暴嗎?還有他的寶貝。見著那個男人的血噴在她的身上是什麽感覺?
像他們這群人,雖然做的是最正當的買賣,但是私下的事情,肯定不幹淨。尤其有些事情,必須要靠黑色手段來解決,所以鮮血對他們造成不了觸動,但是他在南粵生活在陽光之下,肯定受不了這樣的手段,她肯定是嚇壞了。
想到這裏,顧安爵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凡是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人,他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他會一個個調查。凡是參與這件事情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顧安爵臉色陰沉的可怕。
南粵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衣角,然後說道:“我刺傷的人是李家的少爺是嗎?”
顧安爵點點頭,“怎麽了?”
“程局長跟我說了,李家的人鬧得很大。上麵點名要拘留我。不管怎麽說,我的確傷人了。什麽責任我願意承擔。”
顧安爵對她說,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她認為她做的是對的,所以她不後悔,如果再重來一次,她還會那麽做,但是她也不願意讓顧安爵為了她為難。
李家的勢力在s市很強,尤其這一次,李家幾乎傾盡全力,就要置她於死地,她不想讓顧安爵為了她耗費力氣。
“我的寶貝在說什麽呢?該承擔後果的是他們,而不是你。”
“他現在已經昏迷,醫生說他下輩子可能都沒法醒過來,這應該是他們的代價。”
“這還遠遠不夠!”顧安爵眼中帶著嗜血的意味。
“你不要為了我和李家作對了。我知道的,你的爸爸媽媽一直不喜歡我,他們不會為我出麵做什麽,如果單單靠你,我怕你太吃力。”
顧安爵微微一笑,眼中全是閃閃光芒,“不相信我,嗯?還是寶貝心疼我?”
南粵垂下頭,不知道該怎麽說:“我相信你的,但是為了我,你得罪李家……”
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顧安爵有一天會對他說,南粵,我真後悔為你做的事情。
顧安爵又一次掰正她的身子,讓她的眼睛對準他,堅定無比的說道,“南粵,為了你,我願意與世界為敵,知道嗎?”
他的眼睛太過專注,南粵在他的黑眸中看到他自己!
這一句話的殺傷力太大,南粵感覺自己的整個心都被撩~撥的躁動不安,不停的怦怦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她的嗓子。
顧安爵望著南粵傻傻的模樣,心情好了很多,湊到她的耳畔說道:“給老公笑一個,老公給你摘星星。”
南粵聽完別說笑了,整個人像被火燒一樣,從頭到腳紅了個遍。
顧安爵看她的小模樣,眼底帶著笑意,直到她情緒穩定的差不多了,他拍著她的後背,輕聲說道,“你再睡一會兒,我現在要出去處理這個事情。”
南粵的眼神又出現不安,顧安爵問了問她:“相信我,你很快就能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好嗎?”
南粵點點頭,又搖搖頭,他還是不希望顧安爵為她去冒險,“你想怎麽做?”
自然是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放人。然後要讓他們後悔自己做過了什麽!
顧安爵沒有回答她,而是在她的眉心吻了一下:“好好睡一覺。睡醒了,老公就接你回家……”
在顧安爵的誘哄之下,南粵終於點點頭。
顧安爵剛走出看守所,電話就響起來,他漫不經心的接起電話就傳來顧鄭楠咆哮的聲音:“你回國了?談判正到了關鍵時期,為什麽一聲不響的就跑回來?!”
那一邊顧鄭楠的怒火,幾乎要蔓延電話這一頭。顧安爵卻懶洋洋的說道,“我為什麽會回來你不知道嗎?”
顧鄭楠幾乎咬牙切齒:“顧安爵,你又是為了南粵那個女人。”
顧安爵替他糾正:“那個女人是你的兒媳婦。”
顧鄭楠從鼻腔裏哼出一聲響:“我說過,我是不會認她。”
“您認不認她無所謂,反正她嫁的也不是你,您認同,我就讓他叫你聲爸,你要是不認同,那我們就少回去幾趟,也不是什麽問題。”
顧鄭楠了解顧安爵的脾氣,知道越是擰著他來,他越是跟你對著幹,便壓下所有的怒火聲音低了幾分說道:“這次南粵把事情鬧大了,他傷了李琦,那是李家唯一的繼承人。你現在還想護著他?”
顧安爵毫不猶豫的說道,“如果我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了,還有什麽用?”
“南粵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你現在為了他得罪李家人有什麽好處?南粵能給你帶來什麽?我們顧家選兒媳婦,不可能選一個花瓶,你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顧鄭楠喘了口氣,接著說:“你難道不想讓南粵安然無恙的回來?”
顧安爵的聲音有幾分冷:“難道父親想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