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三張光盤
到底是什麽?
顧安爵也是斯條慢理的,拿出一張光盤,放到了顯示器上,緊接著畫麵中~出現安然傳媒大廈的畫麵。
這是一條監控錄像。顧安爵不斷快進,停下來的時候,畫麵中有幾個十分熟悉的人,南粵、溫詩涵,還有精靈珠寶的人。
“這是前一段時間曝光的事情,剛才溫詩涵一直在否認,說自己遭到陷害,那麽我們就一起看看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記者們湊到前麵,看完了整個過程,恍然大悟道:“原來的確是溫詩涵陷害南粵呢,網上的新聞報道都沒有錯呀。”
“那剛才溫詩涵還在那裏狡辯,說自己是被陷害的,惡人先告狀啊!”
“這麽看來她的新聞發布會真實性不高啊。”
溫詩涵臉脹得通紅,她聲音尖利起來:“就算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又怎麽樣,但是依然改變不了,南粵是個賤人的本性。顧總,你跟她在一起,她想著給你帶綠帽子,這你也能忍?”
顧安爵輕笑起來,他敲了敲桌子說道:“別著急。這裏還有含金量很高的東西,相信看完之後你就沒有這麽多委屈了。”
接著,顧安爵又從袋子裏抽~出兩個光盤,畫麵頓時切換,這是在一個密封的屋子中,畫麵有些昏暗,但是畫麵中的聲音讓人臉紅心跳,咿呀喲的呻~吟聲,夾著大床吱吱呀呀的聲音,很快就讓你知道,畫麵中的人正在做什麽。
溫詩涵頓時驚恐的瞪大大眼睛,臉上的血色全部腿盡。喃喃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接著畫麵中燈光一亮。溫詩涵裸~體的樣子出現在畫麵中,而這麽一看才發現,這個屋子中除了她以外,竟然有三個男人。
“哇塞,這妞玩的也太開了。”陵越說道。
顧安爵輕蔑的看向溫詩涵,他為自己點燃一支煙,徐徐說道:“怎麽樣?溫詩涵還滿意嗎?之前公司送你去日本深造,你做的那些事情,公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還當真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你以為我去日本幹什麽?把以前的事情翻出來,美好的往昔拿出來讓你好好回憶一下。”此刻顧安爵坐在那裏,明明是淺淺淡淡的一句話,但是卻讓溫詩涵全身發冷。
這個男人高高在上,隨便說一句話,就能指點人的生死,她怎麽會蠢到和作對,但是現在一切已經來不及了:“最後一張光盤放進去。”顧安爵吩咐道。
“不要”溫詩涵雖然不知道這個光盤中是什麽,但是這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讓她知道了,顧安爵的厲害。
她不敢再去看第三個光盤。
“好啊,溫詩涵,現在你倒是說說看。誰是人盡可夫的賤人?”蘇桑兒在一旁看著,隻覺得痛快,她歪著腦袋,笑眯眯的問道。
顧安爵依舊淡漠,“你不想被這個光盤播出來,那說句實話吧。南粵這個事情是怎麽爆出來的?你在裏麵做了什麽手腳?”
聽到南粵的名字,溫詩涵頓時就像受了刺激一般,高聲喊道:“不!她就是一個賤人,不是我陷害她。”
“還不承認是嗎?那好,接著放吧。”顧安爵揮了揮手,露出一個璀璨的笑容。
手下將第二章光盤抽~出來,就在要放第三光盤的時候,何潤忽然說道:“夠了!”
他握著雙拳,極盡忍耐,原來她心目中的小公主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你要幹什麽?”溫詩涵很緊張的叫道。
“我在為你挽留最後一點尊嚴!”何潤目光驚痛。
“我不需要尊嚴。對,我不好,我也不會讓南粵好,我要跟她同歸於盡!”
“就憑你,同歸於盡,你配嗎?”顧安爵冷笑一聲,“不自量力。”
何潤緩緩的閉上眼睛,是,在這個男人麵前,他們算些什麽呢?等到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一片清明,他直直的望著南粵說道:“南粵,我可能是在用我自己給你上一課,這個世界上的確沒有那麽多美好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還能一直這樣善良下去。不要像她的溫詩涵,被這個世界渲染的找不到當年的影子。”
“我開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想明白了。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我猶豫過很多次。的確,到後來我不想傷害你,但事情已經不能按照我發展的方向去進行。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也不能毀了溫詩涵,所以,對不起!”
何潤說完,就看向記者開口說道:“現在我說的是事情的全部真~相。南粵並沒有去勾引我,就像她說的那天晚上我發燒,她把我送到醫院,看我還很虛弱,又將我送回家,在整個過程中。她都把我當朋友,如果說有什麽非分之想,是我對她有非分之想。”何潤說完,目光看向遠處,“今天之後,我將退出娛樂圈。最後向所有的人道歉。”
顧安爵聽著,全程冷冷冰冰,嚴重中有掩飾不住的厭惡,要不是這個男人,也不會多出這麽多事情來,還敢說對南粵有非分之想,真是可惡。
溫詩涵聽完這些話,身體像被抽空了所有的空氣,頹唐的坐到下麵。
顧安爵像看垃圾一般看著溫詩涵,他緩緩的站起來,走到溫詩涵身邊,黑眸低垂,睨著她:“我早就警告過你。隻可惜你不長記性。”
顧安爵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般,讓溫詩涵渾身顫抖,她忽然上前幾步,踉踉蹌蹌的拽著顧安爵的褲腿~兒,哀求道,“顧總,求你在最後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我肯定滾出s市,再也不回來,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說完,大滴大滴的淚水滾滾而下。
“顧總,其實我做這麽多都是因為不甘心。我們是從一個大學出來的,我看你對南粵不一般,心裏因為嫉妒才會做出這種蠢事。是,我所做的這些都是因為我崇拜你啊。”
顧安爵嫌棄的甩開他的手,溫詩涵立刻癱軟在地上,整個身子趴在地麵上,無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