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顧安爵的瘋狂
不解釋還好,解釋之後。顧安爵憤怒了:“南粵,是你要死要活,倒貼著做我的妻子。卻連最基本的忠貞都做不到。何潤生病了,你就想去照顧,那麽當年我生病的時候呢,當時當年我昏迷不醒,在醫院的時候呢,你特麽在哪裏?”
一句話,勾起了顧安爵的痛楚,這些事情他原本一輩子都不想回憶,但是現在說出口,那些不堪的往事,又一次曆曆在目。
那時候,南粵剛剛大學畢業,顧安爵也想過讓她一隻手拿著畢業證,一隻手拿著結婚證。懷著美好的憧憬,準備了滿滿的驚喜去找南粵。
但是。他卻看到了一個最不堪的事實。他精神恍惚的開車往回走的時候,被一輛貨車撞到,車子滾了三圈才停下來,他在病床~上幾乎昏迷了一個月,這段期間南粵從來沒有出現過。
顧安爵的眼睛變得猩紅。往事提醒著顧安爵,曾經她的眼中沒有你,現在更沒有你,他可以去陪伴一個認識一個月的男人,卻不會去陪伴你。
南粵被他說的有些懵。他曾經生病的時候?
南粵剛想要解釋,顧安爵就猛的伸出手,將她的衣服扯開,頓時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顧安爵像一隻野獸一樣,捏著她的腰~肢,在她肩膀上狠狠的是要咬了一口,頓時,南粵疼的皺起眉頭來,殷~紅的鮮血從她肩膀中流下來,南粵疼得渾身顫抖,低低的求饒道:“顧安爵。你不要這樣,好疼。”
“嗬……你有我疼嗎?南粵,我已經警告過你,你離何潤遠一點。”
“你們剛才做了什麽?”
“真的沒有做什麽,我隻是在陪她。”
顧安爵好像失去了理智,根本不願去聽。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你捏著南粵的手,力氣不斷的加大,幾乎要捏段她的骨頭,這樣的顧安爵嚇到了南粵。
他知道他今天喝了很多酒,巨大酒氣鼻尖繚繞,這樣失去理智的顧安爵,那也很少見到,這一刻她隻想逃。
她奮力的推開顧安爵,抱著破碎淩~亂的衣服往前跑,然而沒有跑幾步就被顧安爵扯了回來。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一腳踹開臥室門,將她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床~上,南粵剛想起來,顧安爵就撲了上去,他扯下自己的腰帶,將南粵的手死死的扣在床頭上。南粵像是一隻待宰的動物,嚇得瑟瑟發抖。豆大的淚水滾滾而下。
“南粵,我今天就讓你記住,你是誰的人。”說完,便按著南粵的身體衝了進去,南粵疼的渾身緊繃,貝齒死死地咬住唇~瓣,頓時鮮血順著嘴角絲絲的滲出。
顧安爵在他身上大開大合,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
南粵想躲,卻無處可躲,她嘶聲力竭的嚎叫,卻沒有一點回應,她感覺自己被扔入了地獄,無論怎麽向上爬都爬不出來。
“知道錯了嗎?他有沒有這樣對待過你?有沒有這樣的做?”南粵搖頭眼淚紛飛。
顧安爵將他提起來,翻過來讓她跪到床~上,又是從後麵插入。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才歸於平靜。
南粵,狼狽不堪。身上星星點點都是顧安爵留下的痕跡。
這一刻,南粵真正明白了,什麽叫做身心俱疲。這麽長時間的執念,忽然覺得很可笑,自己一直沉浸在編織的夢境之中,從來沒有清醒的看過這個世界。這一刻他覺得很累。
“顧安爵。”南粵輕輕叫了一聲。“你一直都很討厭我對不對?一直很厭惡我,因為我強迫你娶我。你想方設法的折磨我。對不對?”南粵一邊說,一邊用嘴咬著唇~瓣,不想讓自己哭。
“無論我做什麽事情。都改變不了我們現在的關係。可是我已經很努力了。你討厭我,不想讓我出現在你麵前我就離你遠遠的。可是還是不行。”
南粵的聲音很輕,像一片羽毛,輕輕地從顧安爵心口上劃過,讓他的心,癢癢的,軟軟的,也輕輕地翻滾著疼痛。
“顧安爵。你放過我吧,我也放過你。”南粵好像下了很大決心,最後終於說出來,“顧安爵,我們離婚吧。”顧安爵所有的動作都停下來,整個人如遭電擊。他的身體很僵硬。很長時間沒有動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剛才南粵說的是:顧安爵我們離婚吧。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句話會從南粵嘴裏說出來。當時,她說讓他娶她,他就覺得她已經是他的了。
他忘了,她可以選擇和他在一起,也可以選擇分開。
這一刻,顧安爵的心又一次鈍鈍的疼起來,可是這一次痛卻不同以往,以往的疼痛中夾雜著憤怒和嫉妒。但這一次,滿滿的是即將失去的恐慌。
顧安爵轉過身去,看著南粵。他這才發現他剛才下手有多麽重,南粵整個人像是被抽取靈魂的娃娃。頹唐的躺在床~上。她的身子蜷縮著。好像極度需要保護。她的手還被係在床頭,因為剛才的掙紮和摩擦,已經紅腫破皮,顧安爵走過去,將皮帶解開,她的手無力垂下來。
“你剛才說你要離婚?”顧安爵努力壓抑著,才沒有讓聲音變得顫抖。
“是的。”南粵的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既然我娶了你,就沒有打算跟你離婚。”
“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66天。你厭惡我到這種程度,又何必堅持呢?”
“以顧家的聲望,結婚,離婚不是小事。”顧安爵還在找理由。
“我們在一起結婚,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媒體也沒有絲毫的察覺。你家中。更是沒有一絲覺察,這個婚姻本來就是你我之間的事情,現在你我之間就可以解決。”南粵聲音輕得好像隨時會飄走。
“放心,我不會要你任何的財產。我會把我東西全部帶走,幹幹淨淨,不留痕跡。”又像是有一支箭,射~入了公安顧安爵的心髒裏。
他後退一步,雖然在從容不迫的穿衣服。但是心底卻一片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