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拍攝Mv
他們選定的是安然公司的私家拍攝地點,一處人工森林,墨綠的更高大樹木,在午後的陽光下,透露出斑駁的陰影,美麗的恍如仙境。
南粵轉了一圈後,所有準備工作就已經完成了。
正準備開拍,一輛商務加長車停在不遠處,從車上下來一行人,走在最前麵的女人長長的卷發,穿著波西米亞長裙,眉眼顧盼生姿,不是溫詩涵又是誰?
不是冤家不聚頭。
溫詩涵一眾人走過來,帶頭的薑導快步走來,問道:“你們什麽時候拍好?詩涵新曲,mv要自己拍。”
“我們才到這,還沒開始。”南粵這邊的李導皺眉,先來後到不懂麽,有什麽好催的。
薑導一聽急了:“不是我著急,一會陵副總和顧總要來,說是路過,看看工作情況。”薑導語氣有些急:“這就是來看詩涵這首歌的錄製啊!”
畢竟,來這裏拍攝的,隻有他們這兩組,而南粵這組,無論是歌還是人,都沒有什麽突出的,能勞煩顧安爵親自來的,說明很重視,大家都想到,來看溫詩涵。
“詩涵姐,顧總對您真是不一般,這樣一個小小的拍攝都要親自過來看!”
“就是,詩涵姐不但人長得美,工作能力還這麽強,顧總自然喜歡了!”
溫詩涵一聽這些奉承,唇角的笑意更大,目光挑釁的看著南粵:“南粵,都是a大音樂學院出身的,你怎麽這麽給a大丟人!”
安陽幾個新人在車上被南粵擠兌,這會子抓~住機會不住的奚落南粵:“被選定拍一個小小的Mv,就狂的要上天,現在和詩涵姐一對比,某些人就像是小醜一樣!”
幾個漂亮的女孩都簇擁著溫詩涵,笑聲不住,對南粵各種嘲諷。
“南粵,你現在一邊等著,讓詩涵這組先拍。”李導頂不住壓力,讓出地方:“能顧總走了,咱們再拍。”
南粵沒有言語,大腦在聽說顧安爵要來的瞬間,就有些不聽使喚了。
自從那一次,顧安爵差點要在郊外強了她之後,她就一直竭盡所能的避開顧安爵。
顧安爵是有多厭惡她,才會那樣對待她!
一想到那天晚上顧安爵手掌灼熱的溫度,黑眸壓抑的憤怒,南粵就不由自主的害怕,簡單和導演打了聲照顧,就躲到一邊去了。
很快,顧安爵便到了,身後還跟著陵越。
‘顧總,陵總……”一群人呼啦啦的湧上去,南粵卻在這個空擋溜走了。
顧安爵黑眸淡淡的掃了一眼,人很多,他的目光在搜尋什麽人。
“顧總,詩涵在這呢!”薑導笑眯眯帶著溫詩涵走過來,“詩涵工作真是努力,這幾天馬不停蹄的,自己錄完3首歌,還要親自錄製Mv!”
顧安爵睨了溫詩涵一眼,沒有開口,淡淡的問道:“今天都誰在這裏拍?”
“顧總,除了我們在這組,還有李導那一組。”
“恩,開始吧。”
顧安爵隨意的站在一側,他穿著一件純白色的襯衫,下~身裁剪合體的西褲緊緊的包裹著長~腿,正在人站在斑駁的陽光下,鼻挺唇薄,好像從漫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迷人心魄,身邊一群女人,眼神迷戀的盯著他看,既不敢向前,又不舍得移開目光。
溫詩涵心裏十分緊張,雖然出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顧安爵從來都沒有來親自看她工作過。
她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大的餡餅會掉在自己身上,越是想好好表現,越是緊張,一連出現了很多錯誤,急的薑導直冒汗。
“詩涵,搞什麽呢,顧總和陵副總都在這呢!”薑導壓低聲音,有些不悅。
溫詩涵手心冒汗:“抱歉,薑導,我再調整下。”
接下來幾次,溫詩涵還是頻頻失誤,不是表情僵硬,就是動作扭捏,薑導都要罵人了。
圍觀的人都開始為她著急了,顧總專門過來看,結果,表現成這樣。
然而,等大家忐忑不安的去看顧安爵時,發現他的眼睛壓根沒有落在溫詩涵那裏,而是望向遠處,好像在盯著什麽人看。
大家順著顧安爵的目光看去,隻見一棵大樹後麵,有一塊淡粉色的裙角,有人靠著大樹睡著了。
顧安爵來了,不來瞻仰男神絕世美色,竟然還有人會靠著大樹睡覺!
溫詩涵狀態太差,兩個導演一直想看感覺怎麽說,結果,顧安爵一直盯著那個睡著的女孩看,看得竟然有些入迷。
李導走過去一看,竟然是南粵在這睡的,他咳了一聲,南粵這才猛然醒過來:“不好意思,導演,現在可以拍了嗎?”
李導回頭看顧安爵。
“顧總!”薑導有些尷尬,“詩涵今天可能有些緊張,她說現在已經調整過來了,不然您在看看,不然讓您白跑一趟。”
顧安爵神情冷淡的瞥了一眼溫詩涵:“誰告訴你,我是來看她的?”
溫詩涵原本就覺得在顧安爵麵前丟了麵子難受,這一會,聽到這句話,臉色登時慘白,眼淚瞬間就聚集在眼眶,不僅傷心,更多的是難堪和羞辱。
剛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打臉。
“原來不是來看詩涵姐的啊?那是看誰的?”
“就是……以前可沒看顧總來看誰拍攝……”
“既然狀態不好就換人拍。”顧安爵聲音有些不耐煩。
陵越在一邊笑哈哈的說:“對,換人吧,今天不是有兩組嗎?那個,南粵,你也睡差不多了,開工吧。”
李導眼前一亮,急忙催促:“各單位各就各位,南粵,快點去換一下衣服。”
南粵剛剛睡醒,睡眼惺忪,慢吞吞的換完衣服走出來,一邊揉眼睛,一邊向看著劇本。
這個Mv很簡單,在沿著湖邊,在斑駁的樹影下漫步,比較唯美。
南粵伸了伸懶腰,感覺到全身放鬆,不由的心情大好,回頭笑著喊道:“導演,可以開始了嗎?”
這一會頭,南粵的聲音頓時被卡在了嗓子中——顧安爵還沒有走。
不但沒有走,此刻,他竟然搬來一把椅子,姿態優雅閑適的坐下來,眸光透過空間,落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