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自己選擇的路,爬著也要走完
月色涼如水。
金色莊園。
浴~室中水聲不絕於耳,嘩啦啦的流淌著,在靜謐的夜色之下,不斷的撩~撥著南粵的心弦。
南粵抱著被子,高昂著精致的小下巴,一雙嫵媚動人的黑眸波光瀲灩,她的眼角上挑,一顰一笑本是格外動人,隻是此刻,那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浴~室,多了幾抹防備。
透過浴~室的玻璃,能夠隱隱綽綽的看到男人精壯完美的身材,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微微仰著頭,淩~亂的碎發微濕……
一顆顆水珠從他的勾人心魄鎖骨處流下,順著他性~感的人魚線直至隱沒,憑添一抹邪魅的性~感。
南粵依舊高昂著下巴,卻不受控製的咽了一下一口,心更是“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她出手,掌心壓在胸口上,平息一下狂跳的心。
南粵啊南粵,你到底有沒有點出息,自己選的路,不是爬著也要走完?怕什麽怕!
這副慫樣,豈不是要讓顧安爵笑掉大牙!
顧安爵仿佛是有感應一般,透過水幕一般的玻璃,倏地看向她。
那雙眼睛極其勾人,三分慵懶七分蠱惑,此刻更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輕蔑。
南粵莫名其妙的心虛起來,原本想要避開這目光,轉念一想,現在就怕了,一會要怎麽玩,想到這裏,挑著眼眸,和他對視。
顧安爵黑眸氤氳,薄唇彎了彎,露出一抹嗤笑,大步走出來。
他隻是在胯下鬆鬆的圍了一條浴巾,墨色的黑發不斷的向下滴著水珠,眼眸水霧彌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氤氳妖~嬈,而那種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更加生猛,讓南粵更加窒息。
她腦中早已經一片空白,手心中滿是細膩的汗水。臉頰紅成一片。
顧安爵走過來,連一眼都不吝嗇給她,目光掃過她,卻嗤笑了一聲,走到桌子上,為自己添了一杯酒,然後,將手中的浴巾“啪”的一下,扔到南粵的臉上:“給我擦幹。”
南粵眼前一黑,那塊浴巾正砸在她的臉頰上,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南粵動了動僵硬的手指,抓起浴巾,從床~上蹭下來,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到顧安爵身邊,給他擦頭發。
顧安爵就像是帝王一般,慵懶的靠在小牛皮的沙發上,薄唇輕抿香醇的紅酒,享受著南粵的服侍。
南粵做著這些,抿著嘴唇,做的很認真,好像是小學生認真的做作業一樣,偏執中帶著一抹自己的驕傲。
顧安爵涼涼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冷笑說道:“世界上,也隻有你南粵一人,做著下~賤的事,裝著高貴的人。”
南粵的指尖抖了抖,頓了一下,下一秒,恍若什麽都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擦。
反正每次見麵,他都要侮辱她一番,她都習慣了。
“南粵,你這麽缺男人,為什麽,不去賣?!”
這一句,過頭了。
南粵極力想要壓製,但一張俏~臉已經白了,尖銳的指甲更是刺到了掌心裏。
顧安爵將高腳杯放到桌子上,漂亮的黑眸看了一眼她,終於露出一抹滿意的笑,修長的手指倏地掐住她的下顎:“裝不下去了嗎?”他的聲音陡然陰冷下去,手上的力氣加大:“別跟我裝清高,裝驕傲,你配嗎?”
南粵吃痛,在也忍不下去:“顧安爵,你每次這麽侮辱我能改變得了什麽?你還不是已經娶了我!”
這句話,成功的戳到了顧安爵的痛處,他騰地一下站起來,臉色陰沉可怕,猛地拽起南粵的手腕,將她一把掃在床~上,下一秒,整個人重重的壓了上去。
“南粵,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等你給南柔捐了骨髓,你以為,你還有什麽用處?!”
說完,伸出手用力的去扯南粵的睡衣,另一隻手,直接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
肌膚相親,他身上的溫度燙的嚇人。
“顧安爵,你做什麽!”
南粵扯著自己的衣服,聲音都已經帶著一抹顫抖,眼眸更是含~著慌張。
“我現在做的事情,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顧安爵和她錯開一定的距離,瞪著她冷嘲的開口:“南粵,你就這麽下~賤,之前用南柔逼著我和你結婚,現在又拿南柔逼著我睡你!”
“我說錯了嗎?你那麽想男人,你怎麽不去賣?”
南粵心驚肉跳的聽著,也聽明白顧安爵在說什麽了。
怪不得。
這是結婚之後的第三天。他第一次回家。
不是因為她,依舊是因為,她的姐姐南柔,顧安爵心裏真正愛的人。
她是用了手段讓顧安爵娶了她,從那一刻起全世界都在唾棄她,沒有人問她為什麽,她這個顧家的養女,生來就是被犧牲的,她,竟然敢談條件?!
而她,的確談了!
她要他娶她六十六天後,才給南家的掌上明珠南柔捐獻骨髓!
南粵到此刻,終於平靜一些了,露出淡淡的笑容:“你想怎麽樣?
月光之下,她的肌膚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眼眸瀲灩生姿,那一笑,嫵媚至極。
顧安爵一個恍惚,有些被那樣耀眼的笑靨晃了眼。
然而下一秒,他看向南粵的樣子更加陰狠,恨不得生生的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南粵,和我玩,我就玩死你!”
說完,他俯下頭,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肩膀。
他是不會吻她的,吻,隻能獻給喜歡的女人,她配嗎?
南粵全身瑟縮了一下,疼的皺起眉頭,嘴角卻依舊帶著笑容。
她告訴自己,當初是她自己,選擇的這條路,所以,她要微笑的走完!
顧安爵當然感受到了,南粵在身下的顫抖,他隻是勾起唇角殘忍的笑了一下,那張恍若天神的俊顏,慢慢的俯下,對著南粵說道:“漫漫長夜,好好享受,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你可別後悔。”
顧安爵真是將她往死裏弄,衝進她體內的時候,南粵喊的嗓子都已經啞了,疼的全身顫抖,而顧安爵絲毫不憐惜,直到他感受到那層薄薄的一層膜,他才有些滯緩。
她疼的額上都流下汗了,頭發濕濕的搭在額頭上,一張俏~麗的小~臉,早已經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