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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半死不活的用著也沒意思

  不堪入耳的咒罵聲,讓溫暖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的定格在那裏,這個女人自己叫了五年媽媽,而後又幫了她那麽多次,甚至為了她跟她女兒忍受著一個間接害死自己父親男人的威脅,她不但不關心一句,她女兒出事了就要賴在自己的頭上,她是心疼小語,可是小語跟自己有什麽關係?白雪麗憑什麽指責自己?

  她突然想到小時候爸爸給自己講的東郭先生的故事,過於心軟也是要遭到報應的,看現在自己的報應不就來了?溫暖抹了抹臉上的淚痕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的腦子更加的清晰,一點也感覺不到這大力的巴掌有多疼,心裏僅有的那一絲媽媽的位置消失不見,從此時此刻起,她再也不必在乎任何人任何事。


  “白雪麗,我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是個爛貨,都是被你害的,要知道聿景烈的母親是你犯賤害死的,所以你的女兒會被抓走隻是報應,報應知道嗎?報應就是你做過的事情會加倍的還給你,若是不能還給你,那就讓你的女兒承擔吧,自己做了什麽,都會償還給你,從今天開始,你們母女倆的死活與我無關。”說完溫暖將手機狠狠的砸向了對麵的牆上,一道響聲傳來手機被摔的四分五裂。零碎的零件散落了一地。


  就像此時她的心髒也早已經是千倉百孔,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東西可值得自己留戀?沒了,沒有完全沒有了。


  聿景烈在接待室裏見到了臉色蠟黃的蔣念薇,蔣念薇看到聿景烈眼底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可是想到警察要帶走自己當時他的冷眼旁觀,蔣念薇的心裏一片死寂,他來這裏是想要做什麽?想要為溫暖教訓自己嗎?還是他睡過徐安琪,對那個女人有了憐惜之意,因她而來指責自己?


  不管是哪一種猜想,她的心都疼的好難受。坐在椅子上臉上一片平靜,調整過的大眼睛裏麵黯淡無光。


  聿景烈現在沒有太多的心思去討好眼前這個讓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開始生厭了的女人,將手裏的蛋糕袋子放到桌上說:“剛從蔣叔那裏過來,跟他說了一下我們倆的婚事。”


  聽到婚事兩個字,蔣念薇平淡無波的妹子瞬間染上一層晶瑩的水霧,“景,你,你說什麽?”


  聿景烈見她這幅被驚到了的樣子,一點欣喜的感覺也沒有,隻是礙於現在形式的逼迫不得不對著自己厭惡無比的女人演戲,”我們倆的婚事,等你從這裏出去了,就跟蔣叔商量個日子定下來吧,越快越好,你說呢?”


  “景……”蔣念薇激動地眼淚直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聿景烈真的是懶得跟她在這裏嘰歪,站起身來說:“我是想今天帶你出去的,可是蔣叔不同意,所以你先好好在這裏想著都要準備些什麽,公司裏還有很多事情,我得盡快去處理好了。先走了。”


  蔣念薇想要挽留的話因為情緒太過激動而沒有及時的說出口,看著聿景烈的身影消失在玻璃窗前,蔣念薇的心被狠狠的抽了一下,景是來跟我開玩笑的,還是說這是真的,為什麽他會突然轉變了心意?為什麽就算是他親口對自己說了她還是不肯相信?

  蔣念薇覺得自己魔障了,回到牢房裏麵,不停的在想著原因,就在半個小時之後,羅克的到來讓她的一顆心才真正的雀躍起來。


  聿景烈從監獄裏麵出來直奔公司,關起門來,將懷揣著的那些照片拿出來,照片上還殘留著自己的溫度,看一眼爺爺緊閉的雙眼,心中一痛。他跟白浩然沉聲吩咐,“為保萬無一失,找人全力調查爺爺的下落。”


  “是,景少。”白浩然得知聿老爺子還活著的消息,又雀躍又擔憂,他是知道聿景烈的心思的,這些年來支撐著景少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可不就是這個老人,他唯一的血緣之親,雀躍的是終於有了消息,擔憂的是蔣豪用老人來做交易的籌碼,還是相當危險的,畢竟那個老東西有多殘忍狠毒自己是知道的。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確定老人的下落,最好將人萬無一失的救出來放在景少身邊。


  白浩然領命出去之後,聿景烈坐在椅子上,手碰了碰額頭不知道什麽時候頭上出了一大片汗水,他閉了閉眼睛,眼前都是爺爺的身影。


  “活著就好,爺爺,您還活著真好。”


  聿景烈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別墅裏一片寧靜,周嫂聽到動靜出來,見到是聿景烈驚了一下,這兩天沒有見到這個男主人了,今天的景少喝酒了,一進來就是一股濃烈的酒味,她走上前去接過了聿景烈手中的衣服問道:“景少要不要吃點東西?”


  聿景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向樓上,周嫂會意拿著他手裏的衣服說:“少奶奶下午兩點鍾的時候隻吃了一小碗麵,現在已經睡下了。


  聿景烈聞言點了點頭,“先下去吧,吃什麽再叫你。”


  他邁開長腿徑自上樓,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床上那一小團隊隆起,心微微的抽疼了一下,雖然已經答應了蔣豪,可是就這麽讓他放手這個女人,真的不情也不願。


  走過去,站在她的麵前,將她蒙了半張臉的被子拉開,看到那雙緊閉的雙眼,紅腫的像是大哭過一場一樣,他的眉心緊緊蹙起,伸手撫上了她的小臉,低聲呢喃,“怎麽又哭了?為什麽總是哭呢?”


  她跟自己在一起就沒有一天快樂過嗎?他回首想想,是見過她笑的,隻是那些笑容短暫又敷衍,他挫敗的歎了口氣。


  濃重的酒味,讓溫暖沒有睡熟的一張小臉皺起來,臉上的觸感清晰的傳來,她睜開了紅腫的雙眼,眼前頭發淩亂神色頹然的男人,讓她嚇了一跳,噌的一下子坐起身來。


  聿景烈看了眼她,從床上坐起來,去了浴室裏洗澡,溫暖看著浴室的玻璃門散發出來的朦朧光亮,捂著自己的臉歎了口氣,這個男人怎麽會突然回來?

  此時的溫暖睡意全無,今天白雪麗的那一個電話給她的衝擊太大,自己一直以為還有那麽一點對自己愧疚的媽媽,竟然會說出那樣惡毒的話來,她的心裏難受的像是碎裂了一樣,那些話像是施了魔法一樣的在耳邊響個不停。


  聿景烈洗了澡隻圍了一條浴巾出來,看到線條分明,身材健碩的男人,溫暖翻身下床,想要去小臥室裏裏麵休息,剛走了兩步,手腕就被男人大力的抓住,“去哪?”


  溫暖整了整被緊握著的手腕,想起白天的電話來,腦子裏閃過那個小女孩叫自己姐姐的畫麵,終究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她現在的處境,“小語在哪裏?”


  “什麽?”


  聿景烈的疑問,讓她大大的鬆了口氣。想要甩開他的鉗製,怎奈他的力氣大的根本甩不開,回答他剛才的問話說:“去隔壁。”


  聿景烈聞言冷笑一聲,“這是想分居了?”她的掙脫,她的躲避,讓他心生怒意,他們之間還有多少時間能在一起,她對自己就從來沒有一絲留戀嗎?手上的手腕纖細的像是自己一用力就會斷掉一樣,他胸口的位置微微抽了下。


  他的笑聲,在她耳邊聽來,帶著無盡的嘲諷,她現在的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根本就沒有心思跟他糾纏吵架,想要安靜的待一會兒,僅此而已,她就是想分居,這個男人會允許嗎?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別過視線不想理會他的話,可是她的這一動作讓男人的火氣更大。


  他冷峻的臉上帶著森冷的笑意,“想分居?想離婚,想離開我?你覺得會這麽容易嗎?溫暖,你算計我的事情,還沒有找你算賬,這些天,我一直在等你養好身體呢,畢竟半死不活的我就是用著也沒有意思,是不是?”


  聿景烈的話,讓溫暖嗅出了一絲危險,還沒有來得及多想,身體就被男人攔腰抱起,她的雙手不自覺的摟緊了他的脖子,聿景烈薄唇勾起,隻走了兩步就將她放到了床上,還未待她有所反應,俯身壓了上去。


  多日來的思念化作洶湧的潮水,狂猛來襲,根本不顧及她抗拒的反應,將她身上的居家服,用力的撕開,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在這個寧靜的夜晚倍顯猙獰,溫暖瞪著中通的眼睛,推拒著他的胸膛,懇求道:“聿景烈我不想,放過我好嗎?”


  他的一隻大手將她那雙推拒著自己胸膛的小手抓住放在頭頂,捏著她的下巴輕笑,“在你還是我的女人之前,我想要就要,容不得你的不情願。”


  溫暖難受的閉上眼睛,昏暗的燈光下,她竟然看到了眼前有一灘鮮血,在潔白的床單上,刺目非常再睜開眼睛男人已經將她的衣衫盡退,啃咬著她身上嬌嫩的肌膚。


  潮濕疼痛的感覺傳來,她驚的大叫起來,雙腿不停地踢打著,“放開,聿景烈你放開我,你太惡心了,你太惡心了。”她的聲音嘶啞帶著哭腔。


  她的話讓聿景烈親吻著她的動作一頓,馬上明白了她嘴裏的惡心是什麽意思。一雙明亮的眸子頓時染上了凝重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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